“姓名,”坐在中间的一名警察问道。
“陈泽伟。”
“为什么伤人?”
“说来话长……”陈泽伟用时五分钟原原本本的还原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好的,我们会寻找目击证人来调查清楚,这份文件你认为没有问题就签个字。”对方把几张纸递过来。
陈泽伟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不妥就拿起笔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无可奉告。”
“用你们的手机打个电话,我需要给家人解释一下。”
“不行。”
“真的不行?”这回陈泽伟真的怒了,想要发力挣断手铐教训一下对面的三个家伙,但一想觉得不妥,担心会给武副局长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干脆忍一忍算了,反正武副局长和陈柯南会迟早找到这里来的。
“你在威胁我们?”中间的警察说道:“只要你有任何不配合的动作,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现场击毙你,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算了,民不与官斗。”陈泽伟把火压了下来。
“算你有自知之明,”三名警察拿着文件走出来房门。
几分钟后,听脚步声判断他们已经走远,陈泽伟把刚才使用隔空移物之异能从对面警察身上取出的手机拿过来,打通了武副局长的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发送了百度地图,
武副局长夫妇今天准备回佟文菲的外婆家过年,结果人还在途中就接到了陈泽伟打来的电话,但当时他在高铁上无法下车,只好打电话交代了陈柯南一番,到老家省份的高铁站下车后让夫人自己打的回娘家,然后又重新买了一张明天回省城的高铁票。没办法,现在是春运期间,尽管是大年初一,车票仍然供不应求。
整整一天,陈泽伟水米未尽,天黑的的时候,房门被打开过一次,那名丢手机的警察进来寻找了一番,未果后又锁上了房门。
陈泽伟正得意着呢,在黑暗的环境中反复练习自己的隔空移物的能力,那枚精制的华伟手机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会在腹腔里一会又在颅腔中,又一会飞到了墙体里面。反正这里没发现监控设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手机突然震动了,陈泽伟一看来电显示是汪副局长来电,马上按下录音键然后接通。
“吴所长,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电话里汪副局长问道。
“没费吹灰之力,他全招了。”陈泽伟模仿着手机主人的音调说。
“我说的不是这些,”汪副局长说道:“这个家伙不光打伤了九个人,还打死了两个人,这些人全部是我老家汪家镇的人,你知道的,这些人多数是我的亲属,他们的家属现在坐在我家里哭哭啼啼的,叔长爷短的求我为家族报仇,我也是没办法,要是不管这事以后就别想回老家了。刚才老武又给我打电话了,要我快点放了这小子,我的意思是你想想办法把他跟一帮犯罪嫌疑人关在一起,让他们狗咬狗,想办法让这小子上西天,反正这小子犯下了这么大的罪行,不死也得判个无期,干脆咱们提前把他做掉,就当给社会除害了,明白了吗?”
“可是,”陈泽伟故意做出为难的声音说道:“那小子很厉害,听说半年前在海外大出风头打死m国拳王的人就是他,弄死了不太好办吧?”
“是他! ”汪副局长显然也吃了一惊,考虑了一会狠狠说道:“不管怎么样,他这回一定得死,不,有一个比死更难受的惩罚,把他弄残,一定要弄残,最好是废掉他,再断他两条腿,报告上就说是罪犯们打架斗殴导致的。”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陈泽伟强压着怒火,心想看看谁弄残谁?
“这就对了,”武副局长表扬道:“这次区公安局的人事调动,我想以吴所长的能力,胜任副局长的位置是没有问题的。”
“谢谢汪局长的栽培,我会继续努力的。”
当夜无事,为了免受打扰,陈泽伟关掉了手机。
早上,吴所长又来了一趟禁闭室,找寻了一番后再次失望离去。上午十点多钟,陈泽伟被带到看守所,房间里还有十几名混混,见到戴着手铐的陈泽伟后精神大振。
“都给我听好了,”里面的小头目说道:“法不责众,每人都要上,完成了任务每人一万块钱,上面说话了,要这小子生不如死。”
“奎哥,是不是要费了他?”有人问道。
“嗯,上面就是这意思。”奎哥说。
“断子绝孙的事俺不敢干。”
“不敢干滚一边去,”奎哥说道:“小子,给你个机会,让你自行了断,赶快开始吧。”
“怎么个自行了断法?”陈泽伟看着奎哥扔过来的一把折叠刀问道。
“我的兄弟们帮你把裤子脱下来,你自己拿刀子把老二和蛋蛋切下来。”奎哥不耐烦得说道。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陈泽伟坐在了地板上。
“你,你,你们两个,上,帮他把裤子脱下来。奎哥吩咐道。
被指名的两个小喽啰弯下腰揪住陈泽伟的裤腿,陈泽伟突然发力,一脚一个将二人蹬昏过去。
“小子,有两下子,”奎哥吃了一惊,“再怎么厉害也没有用,大家一起上按住他,我亲自操刀废了他。
一阵哭喊声之后,奎哥这边这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奎哥,另一个是被奎哥训斥滚一边去的那个人。
“兄弟,不,大哥,得罪您了,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看着满地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