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快递,陈泽伟来到省体育场,张波已经到了,两人在外面等候佟文菲和王华伟。此时省体育场里里外外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球迷,也有很多h国的的球迷,他们在头巾上用华夏国文字写着“h国必胜”。
“大哥,把您的票卖给我好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过来怯生生地问,随后又解释:“我从四川省过来的,可是买不到球票,票贩子的票要四五千块钱一张,我只有两千块钱,还要留下回去的路费。
“弟弟,”陈泽伟说道:“非常抱歉,我们也想进现场观看比赛,你实在买不到球票干脆就在旁边的啤酒馆里看电视转播吧,看电视转播更直观一些。”
“可是我想进现场给国足加油助威。”
陈泽伟和张波都无语了。
“买票了,买票了,”两个男子手中各挥舞着一沓子球票喊道。
“兄弟,买票不?”一个男子凑上来问。
“多少钱一张?”
“五千。”
“这么贵,能不能便宜些?”
“不能,等一会六千,再晚些八千。”
正说着,另一个票贩子凑过来轻声说:“兄弟,看你是真正懂球的,再给你便宜两百,四千八百块钱一张,怎么样?”
“太贵了,不要。”陈泽伟断然拒绝。
“你想多少钱一张?”
“一千块钱一张。”
“你他m的敢耍我?”票贩子怒了,“五千块钱卖你一张票,没钱的话给老子跪下叫声爷。”
“啪”的一声,票贩子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落到五六米远的水泥地上,陈泽伟手中多了一沓球票。
“找死,”另一名男子冲了过来,待看到倒地同伴的惨状时犹豫了,最终放下了握紧的拳头飞似的跑了,边跑边回头丢下一句话,“有种你等着。”
“放心,我不走,别让我久等。”陈泽伟看着对方狼狈逃离的背影回了一句,然后又对张波说:“他们总是老一套,被打了之后不甘心,让人家别走然后跑回去喊人,来一堆人后再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陈哥我真服了你,这个挨打的家伙怕是一个星期吃不下饭了,不过万一刚才那人叫过来一大群人,我怕陈哥吃亏,咱还是先进场吧。”张波劝道。
“好戏在后头,你陈哥我什么时候吃过亏?”陈泽伟不以为然地说道。随后看到刚才那个少年仍在附近转悠,挥了挥手中的球票,“弟弟,过来,送你一张票。”
“谢谢你,大哥。”少年接过球票,深深鞠了一躬。
“谁还没有进场的票?我这里免费送票,一人一张,先说好,有票的就不送了,只送那些没买到球票的。”陈泽伟发扬着乐于助人的精神,将手中的球票送给那些焦急的球迷。
“我要一张,谢谢兄弟。”
“大哥,我也要一张,告诉我您的微信号,我给您发红包。”
“得,红包就不要了,反正票也是捡来的。”
才几分钟,刚才搬救兵的票贩子就带着人赶过来了,六七个人,杀气腾腾的样子。
“龙哥,就是他,”票贩子带着众人走到两人跟前,指着陈泽伟说。
“兄弟们,一起上废了这小子,连发哥的人都敢动。”带头的龙哥说。
陈泽伟只做了几个踢腿动作,几个人全部倒地,捂着肚子*。
“你是陈泽伟?”龙哥蹲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一手捂着腹部试探着问。
“是又如何?”
“陈大哥,”龙哥艰难地站起来说道:“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那天在孟哥那里我见识到了陈大哥的功夫,看在孟哥的面子上放过小弟们吧。”
“你是孟庆华的人?”
“不,我们是发哥的人。”
“是西区老大叶贵发吗?“
“是的。”
这个叶贵发,不是号称西城区地下世界的保安队长吗?居然纵容手下变身黄牛党,哄抬票价不说,还聚众打人。
陈泽伟当即拨通了孟庆华的手机,“老孟,好久不见,我是陈泽伟,你通知一下叶贵发,他的人在省体育场倒卖球票,还要废了我,被我打了,叫他来一趟省体育场把人带走。”
“知道了,我们就在球场,请陈兄弟稍等片刻。”孟庆华说道。
才两分多钟的功夫,孟庆华就和一名三十多岁的健硕男子就出现在面前。
“我来介绍一下,叶贵发,我兄弟。”孟庆华对陈泽伟说道。
“兄弟就是大名鼎鼎的陈泽伟?”叶贵发问。
“是的,但是大名鼎鼎不敢当,”陈泽伟说:“你不是号称西城区地下世界的保安队长吗?”
叶贵发说:“不假,我这几个小弟是怎么惹上兄弟你了?”
“让他们自己说一遍,”陈泽伟指着龙哥说。
“许龙,怎么回事?”
“我,我们,不小心得罪了陈哥……”剩下的话许龙支支吾吾不敢说。
陈泽伟便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叶贵发听得心头火气,“我给辖区的陈柯南副局长承诺,决不允许省体育场有黄牛党出现,现在倒好,让你们在这打击黄牛党,你们自己竟然跟黄牛党成一伙的了。”
“发哥,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扣两个月的工资,以后就在食品厂车间干活,别再出来给我丢人现眼。”叶贵发说完,看向陈泽伟,“陈兄弟,这事怪我管理不严,这么处罚他们你看行吗?”
“行,”陈泽伟见叶贵发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帮派老大,心中有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