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安见吴松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着,不禁缩了下身子,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能保护我,对于你的身体,我不感兴趣。”
吴松讪讪地笑了笑:“开个玩笑别当真,放心吧,我会尽力保护你的。”
此时,在破庙外三四公里的地方,一群人正聚集在一起,脸上都是严肃的表情。
其中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看着地上的一具尸体皱着眉头。
年轻男人身边一个光头的男人说道:“少爷,于龙可是觉醒境界,却被人一脚踢死,看来郑安安身边有个高手在保护她。”
“哼!真是废物,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把他扔到一边去,我看着就恶心。”年轻男人有些厌恶地看了地上尸体一眼。
等人把尸体抬走后,年轻男人对光头男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绝不能让郑安安活着离开陶家岭。”
光头男应了声,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年轻男人喊住了光头男,眼中露出淫邪的目光:“尽量抓活的,我这个表姐这么漂亮,直接杀了有些可惜。”
光头男微微一皱眉,点了点头,带着两个人转身消失在树林之中。
等三人走远,一个四十开外,脸上有道伤疤的男人走了过来,说道:“郑少爷,你让你的手下这么去送死,就不心疼吗?”
年轻男人不屑一笑:“不过是我郑家的几条狗而已。”而后,他望着那个那人道:“这事还是得靠你了,事成之后,我就会完成我对你的承诺。”
刀疤男人点了下头,随后消失在树林之中,朝着陶家岭的方向而去。
“东哥,连龙哥都把命丢到这里了,我们能行吗?”
光头男叹口气道:“不行也得行,我们有的选择吗?不过,别抓活的,我不想让郑安安小姐死前还遭受侮辱。”
光头男很是无奈,也感到些许悲哀。这些大家族的子弟看似风光无限,衣食无忧,可为了争财夺势,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这个郑光远,竟然对他的表姐产生了邪念,简直qín_shòu不如。
如果不是郑安安能力出色,她一个女孩子,大可以安安稳稳地过着她的富家小姐生活。可偏偏郑安安聪明过人,深得郑家家主喜爱,再加上她是郑家家主唯一的亲孙辈,不出意外的话l,郑家早晚会交到郑安安的手中。
可郑安安的二伯,郑家豪,也就是郑家家主的二儿子,却想着让他这一脉接手郑家。前段时间,他查到郑安安去了燕城历练,便派出他的儿子郑光远来了燕城,好找机会除掉郑安安。
光头男就是郑家豪的手下,他随郑光远来到燕城后不久,就打听到郑安安要随着学生队伍到陶家岭体验生活。
郑光远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于是带着他们一路尾随,直到女子学院的队伍来到破庙后,才下令让于龙动手。
只是没想到于龙竟然无功而返,还丢了性命。
光头男与于龙虽然没什么交情,可同为郑家豪效力,于龙死后却落得个暴尸荒野的下场,让他不禁为自己这些人感到悲哀。
“小罗,小张,你们记住,如果遇到那个保护郑安安的高手,你们千万不要出手,我不想你们搭上性命,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东哥,那你呢?连龙哥都不是那人的对手,你去了不也是白白送死吗?”
光头男苦笑一声,道:“郑二爷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我真的难逃此劫,就当是把命还给郑二爷吧。”
“东哥……”
光头男摆手道:“不用多说什么,这只是最坏的打算,如果我们成功了,也算对得起郑家,从此我就隐姓埋名,不再过问郑家的事了。”
吴松从郑安安房里出来后,坐到自己床上把这两天的事回想了一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觉得这次外出体验生活,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
他从背包里拿出陈院长给他的那个盒子,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地软甲。吴松曾经用龙刺试过这软甲的坚韧程度,锋利的龙刺,在他全力刺出的情况下,也只能在软甲上留下一点痕迹而已。
穿上了软甲,吴松决定在回燕城之前,除了洗澡再也不脱下来。
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韩无名才和丁思琪回到住处。
等韩无名一进屋,吴松就揶揄道:“悠着点,刚治好的病,别因为纵欲过度再犯了。”
韩无名嘿嘿一笑:“我就知道瞒不住你,昨天晚上也是你在一边偷看的吧。我这好不容易恢复了雄风,先让我快活几天,等回到燕城以后,我肯定不这么疯狂了。说实话,丁老师真的是个不错的对手,什么姿势都会,而且玩的很开,今天我们……”
“停!别给我讲细节,你是在跟我炫耀吗。跟你说点正事,以后这几天多提点心,我总觉得这次体验生活不会太平。”
“有什么不太平的,别杞人忧天了,我得休息了,今天丁老师差点把我榨干了,累的我的老腰都酸了。”
看着躺到床上没两分钟就打起呼噜的韩无名,吴松无奈地摇摇头,照韩无名这种玩法,这辈子是别想在武道上有什么成就了,甚至连身体也会早早垮掉。
到了第二一大早,吴松再次来到郑安安的房间,查探了下郑安安的伤势后,对罗丽说道:“郑老师的伤口已经好转,烧已经退了,再恢复个一两天,就应该能痊愈,对了,你记下我的是手机号,如果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