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的功法里,也有走迅捷一派的神锋无影,所以知道其中的隐秘。
拖得时间越长,那么田健所耗费的元力就会越大,他的身法也就越慢。
当身法上的优势不复存在,那么那个时候,就是田健落败之时。
“喝!”陕烙大喝一声,抡起钢刀,主动发动了进攻。
田健闪身避过,转到陕烙的侧面,一掌拍在他的肋下。
陕烙完全不受影响,将钢刀横着挥动起来,砍了过去。
田健弯腰避过,双脚一点,飞身后退。
陕烙不去追赶,而是用钢刀插入地下,然后将刀尖用力一挑。
顿时就有十几枚碎石从地下飞出去,打向田健。
碎石覆盖的范围极广,将田健的周身上下都笼罩其中。
围观的人都为田健捏了一把冷汗,这要是被打中,哪怕只是被打中一颗,那就足够田健喝一壶的了。
没想到田健的身法快逾闪电,在一瞬间,就从碎石的笼罩中脱身而出。
“好!”众人都为田健那神出鬼没的身法而喝彩。
田健躲过碎石的攻击之后,落在数米开外,随后,身形一晃, 来到陕烙的身旁,一掌打向他的脑侧太阳穴。
陕烙挥刀抵挡,不防田健这一招乃是虚招,在陕烙抬起钢刀的一瞬间,身形一闪,来到了陕烙的面前,闪电般伸出食中两指,插向陕烙的双眼。
经过了这么几轮交手,田健也已经看出陕烙身负极为厉害的横练功夫。
他全身上下都如铜墙铁壁一般,寻常的攻击对他是无法起效的。但是再厉害的横练功夫,都无法把眼睛保护起来。
眼睛是陕烙身上唯一的弱点,田健想要取胜,就需要攻击他的眼睛。
田健食中两指闪电般伸出,直取陕烙的双眼。
此时陕烙的钢刀已经挥出,正是力道用尽,而新力未生的时候,是无法回刀自救的。
眼看田健就要得手,没想到陕烙忽然闭上了双眼,两只眼睛紧紧眯了起来。
双眼周边的肌肉隆起,几乎将双眼完全挡住。
田健的指头刺入眼眶之中,就感觉像是刺中了岩石,指尖生疼。
“还有这种事!”田健吃了一惊,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难以置信。
他完全没想到,陕烙的横练功夫,竟然练到了如此地步。
就在田健愣神的当口,陕烙挥起右拳,一拳打在田健的胸口。
这一拳力道惊人,田健被打得飞起来,倒飞出去,口中喷出鲜血,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陕烙将钢刀一把插在地面上,激起数道火星,然后双手抱臂,睥睨四周。
“这一场比试,获胜者是陕烙。”女修士宣布。
这个陕烙和刚才的宫常一样,无论是功法还是身形,都和刘老三极为相似,简直像是一个人。
吴松可以肯定,这两个人一定和张老二刘老三有关系。
在昨晚夜探炼锋斋的时候,吴松遇到了张老二和刘老三。两人是炼锋斋里的重要人物,而炼锋斋又和金乌教、天域商会扯不开关系。
所以,这两人都是危险人物。
那么他们插手这个择婿大选,目的是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得到公主以及和天云郡国的强者们一起进入秘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必然会视其他选手为绊脚石,会不择手段的清除他们。
而在这些选手里,就有一个他的朋友,花兴。
花兴初出江湖,没有多少江湖经验,对人心狡诈没有多少认识,和这些**湖打起来,很容易就会着了道。
吴松看着花兴,虽然认识没几天,但是和花兴是一见投缘,这个朋友他是交下了。无论如何,他是不愿看到花兴有危险。
“吴兄,怎么了?”花兴看到吴松在看自己,问道。
“花兄,我决定了,我也要参加这次的择婿大选。”吴松道。
为了保护花兴,吴松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真的?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参加比试了。”花兴高兴道。
吴松要参加择婿大选,那就需要找到一个修士,通过考核。
他对明天的比试规则是什么, 并不知道,考虑到既然是为了保护花兴,那最好是和他一组,就报了青年修士那一组。
青年修士那一组,所有人在刚才就已经全部经过了考核。
吴松去了之后,也不需要排队,直接参加考核就行。
青年修士和吴松面对面站好,吴松拱手施礼,道,“请赐教!”
青年修士还了一礼,道,“请!”
青年修士是考官,不能先出手。
吴松运转元力,身形一晃,来到青年修士的背后,一拳打向他的背后。
青年修士侧身避过,吴松收起右拳,左拳挥动。
青年修士退后一步,避开了吴松的左拳。
以吴松的眼光来看,青年修士的修为最多只有元种境巅峰。这样的修为,如果吴松全力施为,那么不说在三五招之间拿下他,但是将他逼得不得不全力以对,还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就太引人注目了。吴松不愿那样,为了隐藏实力, 于是只是以天象拳来对敌。
青年修士要看吴松的全部实力,并不还手,只是一味的闪避。
吴松焉能不知他的用意,一拳一拳将天象拳施展的淋漓尽致。
天象拳乃是极为刚猛的功法,吴松此时已经练到第二层,一双拳头上足有五六千斤的力气。每一拳打出去,都带起一股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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