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双掌,驱动四周的珊瑚,向张一鲁和贝珠刺去。
张一鲁怒视珊瑚城城主,眼中射出凌厉的杀意。
这个人,竟敢打伤我心爱的贝珠,我绝对饶不了他。
张一鲁放下贝珠,转身面对珊瑚城城主,发动了凤鸣诀。他张口喷出一只凤凰,这只凤凰由火焰构成,见风就长,眨眼间就变成了宽约两米。
火焰凤凰展开双翅,向珊瑚城主呼啸着飞了过去。
珊瑚城城主见凤凰来的凶猛,不敢大意,当即运转元力,在身前竖起一道珊瑚墙,来抵挡这只火焰凤凰。
凤凰撞在珊瑚墙上,爆出一团巨大的火焰。
在火焰之中,又飞出十几只小凤凰。
而在刚才的撞击中,珊瑚墙也被撞得粉碎。
十几只小凤凰继续向珊瑚城城主飞了过去,珊瑚城城主大惊,挥动右掌,十几根尖利的珊瑚从他的脚下激射而出。
小凤凰被珊瑚射中,一只只爆裂开来。
珊瑚城城主哈哈大笑,“雕虫小技!能奈何得了我吗?”
然而不等他笑完,就见从爆开的火焰中,又飞出几十只更小的凤凰。
这些凤凰继续向珊瑚城城主飞过去,珊瑚城城主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呼道,“怎么可能?!”
这正是张一鲁的绝学,凤鸣诀之凤鸣九天。
珊瑚城城主忙一跺脚,脚下的珊瑚裂开一道口子,他整个人跳入了口子中,消失无踪。
几十只小凤凰打在珊瑚上,将珊瑚烧成一片灰烬。
张一鲁抱起贝珠,轻声道,“贝珠,敌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你放心吧,没人再敢伤害你。”
贝珠微笑地看着张一鲁,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忽然,只听战场另一头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海盗们,你们听着,你们的红须船长已经死了,你们的王功少主已扔下你们逃走了,你们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说话的人正是飞广,他站在海盗军营的旗杆上,手中掂着红须船长的首级。
众海盗一看红须船长确实死了,而原本稳住军营中的王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于是明白飞广的话所言非虚,再也没有打下去的动力了。
所有的海盗一哄而散,各自找路逃走了。
飞广振起受伤的翅膀,飞在空中,一刀砍断海盗的军旗。随着那面额头上画着王字的骷髅头军旗落地,飞广振臂大呼,“我们赢了!”
战场上,所有的白鲸城士兵都跟着举起手臂,齐声道,“我们赢了!”
城墙上,张一鲁抱住贝珠,两人听着耳畔士兵们的高呼声,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历时数天的白鲸城攻防战,到此时算是正是落幕,白鲸城取得最后胜利。
这场战役也事关中界岛的存亡,此战之后,王家海盗试图夺取中界岛的阴谋,再一次被粉碎。
白鲸城士兵的得胜呼声震耳欲聋,但是吴松却没有听到。
他追着王功,已经离开了白鲸城,此时正在白鲸城以北十多里的树林里。
王功此人本领不行,逃跑的速度倒是一绝。任吴松怎么加快脚步,都无法追上他。
王功就在吴松前面百多米处,他的目的地应该是中界岛北端的岸边。
那里停泊着王家海盗的战船,虽然在白鲸城外,王家海盗战败了,但是在海面上,王家海盗暂时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吴松正追着,看到王功爬上了一块岩石。
他从地上拈起一枚石子,运起元力,对准王功的后背射了过去。
石子带着破空之声,急速飞来过去。
眼看就要打中王功,不防一道黑光从旁边射出,打在石子上。
坚硬的石子顷刻间化为了齑粉,随风四处飘散。
“是你!”吴松冷眼看着出现在十几米外的那人。
“不错,是我,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阳郎候一脸奸邪得道。
在之前的白鲸城大战中,阳郎候没有出现。
他在前日和吴松的战斗中,被吴松以生月大法打断双腿,当时他以乾坤戒来暂时压制住伤势,表现得像是没有受伤一样,着实把吴松唬得一愣一愣的。
但是阳郎候其实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他其实受了极为严重的伤。
和吴松交战之后,他回到军营里,就开始运用元力来疗伤。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疗治,直到刚才,他才将身上的伤疗愈得七七八八。
结果他出来一看,发现海盗们已经败走。
于是他也向中界岛北岸赶去,想要登上停在那里的海盗战船,和海盗们一起撤退。
途中,他偶遇吴松,跟着就现身了。
“好小子!前日让你侥幸偷袭成功,今日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说完,阳郎候疾步奔来,抬起手上乾坤戒,发出一道黑光。
吴松吃过黑光的亏,知道它的厉害,不敢硬接,闪身躲到一旁。
黑光打在地面上,炸出一个大坑。
吴松知道对上阳郎候的乾坤戒,仅靠自己的实力是不足以取胜的。当此之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唰’地一声,抽出蚀龙宝剑,发出一道剑气。
阳郎候发出一道黑光,挡住剑气。
吴松趁此机会,已经来到阳郎候的面前,运起天象拳,一拳打去。
阳郎候伸出左掌,从上至下砍向吴松的手臂。
吴松翻转手臂,避开阳郎候的左掌,接着功法一变,改为神锋无影,身法如闪电般晃到阳郎候的身后,一掌印在他的后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