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喽啰们一嘴的污言秽语。
“虎哥你太生猛了,郑小姐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哪是你的对手。”
“虎哥你别只顾着自己吃肉,总得留点汤给我们喝喝吧?”
“就是,小姐我玩过不少,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我还从来没有碰过呢。”
郑安安的脸时红时白,面对着这一群混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松把郑安ān lā开,他笑着打招呼。
“虎哥是吧……”
“你谁啊!”虎哥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啊,我姓吴,是郑安安的朋友……”
“朋友?”虎哥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容:“我看你是郑安安包养的小白脸吧?难怪她看不上我这个粗人。”
一个喽啰用手中的铁棍点着吴松的肩膀:“快,向虎哥道歉!你惹他不高兴了!”
“嘿嘿,虎哥,”吴松满脸堆笑:“跟您商量个事呗。”
很明显,对付这群混混吴松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放倒他们,他之所以装出这副软弱的样子,就是要他们彻底的暴露出自己凶残的一面,等到动起手来他下手也不必留情。
“虎哥是你叫得?”一个喽啰一脸的凶狠:“叫虎爷!”
“好好好,虎爷,”吴松改口:“您就给我个面子,让安安他们开工吧!”
虎哥看了看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旁边的混混也笑成了一团。
“哎呀,郑安安你从哪找来这么个傻子,怎么说话这么逗呢?”
虎哥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既然你跟虎爷我商量,那我也好说话,你去劝劝她,让她从了我,工地立马就可以开工。”
“说了半天你还没给我面子啊!”吴松咂咂嘴。
“面子?”虎哥的脸色狰狞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要给你面子?”
旁边的混混又笑了起来,他们像看小丑似的看着吴松。
吴松笑嘻嘻的举起拳头:“凭这个!”
虎哥一愣,他还没有搞清楚吴松是什么意思,吴松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将他从挖掘机里拖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我草!”虎哥骂了一声,双手一撑地,刚想要爬起来,一只脚重重的踏上了他的后背,将他踩了下去。
“虎哥,地上舒服,你那么急爬起来干嘛啊,再躺躺!”
虎哥嘴埋在泥土里,被憋得直翻白眼,他想挣扎,只是踩着他的那只脚仿佛有千斤的重量,凭他那么彪悍的身体硬是撑不起身。
站在一边的小喽啰总算反应过来了。
“你特么的找死!”随着一声怒喝,小喽啰手中的铁棍对着吴松的脑袋落了下去。
吴松不躲不挡,等到铁棍快要打到他的时候,他闪电般抬起手来,夺下他手里的铁棍,紧接着反手就是一棍!
“啊!”那个小喽啰抱着头蹲了下去,双手指缝间血如泉涌。
吴松在虎哥身上也狠狠的来了一棍。
虎哥惨嚎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
“谁打我,我就打谁,还要在你的身上找点利息。”
吴松笑眯眯的说道,神态轻松的很,就好像在和他拉家常。
说话间其余的喽啰都疯了似的挥舞着铁棍向他砸来,这些混混也够狠,都是冲着他的要害部位下手。
吴松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脚踏在虎哥的身上,手中握着的铁棍漫不经心的反击着。
有人打他头,他就打他得头。
有人打他的后背,他就打他得后背。
有一个家伙手中的铁棍比较长,居然捅向他的裆部,吴松骂了一句,反手夺下他手中的铁棍,也在他的裆部来了一下。
旁边看着的工人们即感到过瘾,又为吴松下手狠辣感到吃惊。
郑安安倒是神态自若,她拿着手机在一边录像。
当初在陶家岭的时候,她二叔雇佣过来的杀手当场被吴松打死,尸体抛下山崖,她可是亲眼所见。
眼前这些混混们虽然血流满地,重伤致残那是在所难免,不过性命应该没有大碍。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吴松把他们打死也算不了什么,现场有这么多的证人都可以证明,是他们先动得手,想要吴松的命,吴松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