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提着暗肢,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神父,二话不说的向神父袭击而去,但却被神父格挡住了。
“喂喂,明明都是老朋友了,难道就做的这么绝吗”
面对着神父的套近乎,白渊根本不在意,在他看来神父完全是阻碍自己的家伙,而面对着这样的家伙,他从来就没有手下留情过。
而面对着这么无情的家伙,神父不禁的扶着额头。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冷酷无情的家伙啊,我的朋友真是看错你了”
“别跟我打拉哈的,说你把白羽怎么样了”
神父摇摇头,而且面具后面的那张嘴也不断的发出啧声,而看见白渊的攻击又来一波,他本能的防御了几下。
“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子,会让你这么拼命呢,明明只是个不合格的王而已”
“我做什么似乎不该你管吧,识相的,赶滚开”
“啧啧,我的兄弟,游戏还没有结束怎么能说放你们就放你们呢”
虽然这场驱逐战,玄镜司将这方圆百里的平民百姓都让他们走到一个安全的区域,但还是忽略了,在对面的一座大厦的顶层,似乎还有人站在那里。
“我们还需要出手吗”
“没想到玄镜司的探员都牵扯进来了,虚我们走吧”
至于在翡翠大厦的里面,萧苓她们遇见了正要去寻找白羽的雪惠理,只不过她看见萧苓手中的那对暗肢,她似乎听过白羽说过,她的父母似乎被玄镜司的探员杀死了,而他们的暗肢则被做成了被驱逐暗无同类的武器。
“我们还是赶找白羽哥哥吧,况且玄镜司的人似乎已经要进来了”
“嗯”
虽然说萧苓是人类,也是玄镜司的探员,同时也可能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但她也知道现在也并不是解决个人恩怨的时候,现在首要的就是找到白羽,然后再离开这里。
“话说妃莉娅呢”
雪惠理刚才看见萧苓她们的时候就感觉有奇怪,总感觉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妃莉娅,并且从刚才到现在似乎都没有看见妃莉娅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白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但他很清楚记得,就在刚才自己被神父给打晕了,就没有任何的知觉了,而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在一个很是陌生的环境,而且自己身上的伤势都恢复了,而且绳索也被解开了。
白羽可不认为,神父这个人会有这么好将自己给放了,他微微的起身,摸着还在发涨的后脑勺。
“好痛啊,话说这里是哪里,似乎是神父布置的幻术吧”
现在的环境可谓说一片黑暗,除了自己周围几厘米才能依稀的看的清,至于远的就看不清了。
他似乎听到一个女生的哭声,这个哭声听起来很是熟悉,他寻着哭声的方向,缓慢的寻找着什么。
只听见他每走一步,哭声的就愈发的熟悉,当他走到那里的时候,妃莉娅正坐在那很无助的哭泣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
妃莉娅看着面前的白羽,仿佛见到希望那般,扑到白羽的身上,哭声也越来越大,但哭声中却充满着无助和孤独。
“你真的是白羽哥哥,这应该不是幻觉吧”
看着妃莉娅,本来他被神父那家伙被迫的进入他的幻术,本来这里面的一切都只是幻术,但不知为何,看见妃莉娅他宁愿相信这个妃莉娅不是幻术,而是真实的,跟他一样进入到神父所布置的幻术当中。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当时的我没有看见白羽哥哥,而在房间上放了一张很奇怪的纸条,所以我就来这找白羽哥哥了”
“是吗”
他轻轻的抚摸着妃莉娅的脸蛋,只不过继续困在这里似乎也不是什么办法,而且如果没有人发现的话,他们都会被困在这里。
而此时,在翡翠大厦的顶层中,唐愫看着下面还在翡翠大门口不停徘徊着的玄镜司探员。
“这些探员还真是没用,竟然会被神父一个人阻拦在外面”
“毕竟神父的幻术可是玄镜司探员的噩梦才是,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这个没有报酬的工作啊”
“好了,不要发牢骚了,至少要将先生和小姐救出来”
“好了,我们赶行动吧”
只见唐愫他们戴着面具,然后从大厦的顶楼跳下来,将玄镜司所包围的圆圈撕开一个大口子,而且后面还有各个带着面具的暗无正在协助他们。
“首尊,不好了,从东南面传来,有一大波暗无正往这里攻击”
“不好了,东面也是如此”
“北面”
“”
白渊听到这个消息,但还是不打算将神父放走,反而对着后面的玄镜司探员。
“鲲鹏组听令,你们带着人将这些试图冲进这里的暗无全部阻拦,不准任何一个暗无,靠近翡翠大厦,至于剩下的人随我冲进大厦”
“是”
至于在某个角落中,笑天乐他们身穿着刚才打昏的几个玄镜司探员,将他们的服装脱下来,套在自己的身上。
“记住,我们这次是为了营救先生,不准让玄镜司的探员的抓到先生才是”
“是”
至于在里面,还在寻找着白羽的萧苓已经听到玄镜司探员冲进来的声音。
“你们赶走,这里有我,你们赶去找白羽”
如果让玄镜司的探员看见夜静她们的话,肯定会驱逐她们,这还不是她想见到的事情。
“那你小心”
“你好不要让他们发现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