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说:“我也觉得不应该是美‘女’陪葬,咱们之前进来的时候,在那个有铜镜的棺椁里曾看到过一具‘女’尸,如果真和铜镜里的一‘摸’一样,应该是欧洲的‘女’‘性’。你们男人都是讲新鲜感的,那个地区的‘女’子应该是成吉思汗晚年得到的极品,或许只有这一个做了他的陪葬。”
苏日娜还补充:“对对,在他眼里欧洲‘女’‘性’都一样,大鼻子蓝眼睛,所以才觉得铜镜里的‘女’子和埋葬的‘女’子长得像,把有铜镜的石料改成了棺椁。”
虽然我比较同意她俩的理论,但还是对男人那部分的看法表示不赞同:“谁说男人都讲新鲜感,那是你们‘女’人变得不再温柔以后,把错误完全施加给男人的借口。”
姜漓不忘打趣我,问:“那现在燕秋姐温柔还是苏姐姐温柔啊?”
我瞪了姜漓一眼,表示对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不满。
姜漓依然笑呵呵的说:“其实我最温柔,考虑过没?”
我是彻底被她打败了,“做个小‘女’生多好,看你这二年都学了点什么?怎么烟‘花’巷气息那么重呢?”我反击道。
姜漓被我说得脸通红,狠狠拍了我一巴掌不再理我。
我督促众人重新回到甬道内,等待下一个房间的出现。
胖哥在众人犀利的目光下,很不情愿的将拿来的东西工工整整的摆回原位,理由就是要尊敬伟人。
其实时间并不长,但是此时的心情让我们感觉这个等待非常的漫长,我们除了喝壶里的咸水,根本没其他打发时间的项目。
第三个石室终于出现了,两侧的墙壁还是百龙图,我猜这种镶嵌是穿透墙体的,反正两面都能看见图案。
房间里的陈设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这间石室的地面上铺满了发黄的干草,虽然是草,但是很整齐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