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跟胖哥开个玩笑,趁他不注意提前抢了他吹蜡烛的机会,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没有吹灭。。
胖哥马上反映过来,和我抢着去吹蜡烛。
由于我离得比较近,胖哥的嘴还没凑过来,我就又吹了一下,蜡烛还是没有灭。
接着我又快速的连吹了几口,依然没灭。
这时候胖哥已经过来了,他那大体格子,一口能把蜡烛吹倒,我才放弃了和他抢。
结果胖哥这一口下去,吐沫星子都喷到我和燕秋脸上了,只见蜡烛的火摇晃了一下,蜡烛却依然没有灭。
苏日娜上前说:“你俩肯定没许愿,连个蜡烛都吹不灭。”说完自己吹了一下,结果没变,好像蜡烛着得更旺了。
如果说我吹那几下是因为着急,气力不太够,那后来胖哥和苏日娜吹得可是很认真的,这蜡烛也不是大得离谱,比一些寺庙里的烛台小多了,怎么可能吹不灭呢?
燕秋马上环顾了四周,对我们wan書ロ巴,说:“是不是这里空气稀薄呀?咱们待得时间久了没注意,缺氧可是会影响大脑思维的,长时间缺氧会导致脑瘫痪。”
姜柔说道:“不用疑神疑鬼的,空气稀薄这蜡烛不会烧得这么旺,我们需要氧气,它也需要,估计问题出在蜡烛上。”说完姜柔就蹲下身子,开始研究那小鬼端着的蜡烛。
我们也学着姜柔的样子,围着那根蜡烛研究了起来。
蜡烛没什么特别,白‘色’略发黄,手腕那么粗,上面一根烛芯,看样子烧了没多久,底座上因融化堆积的蜡并不多。
要非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蜡烛芯了,我们现在使用的蜡烛,都是一根绳子做烛芯,可是这根蜡烛的烛芯,好像是纸做的,棉絮一样的薄纸,里面不知包了什么东西。 [看本书请到
我倒是听说军事上专用的炸‘药’引线是防水的,这防风的蜡烛芯,我还真没见过。
一看这烛芯的材质就不是现代工艺,还比不上一根棉线绳,能防风我还真是有点不太信。
看了一会姜柔就得出了结论,她说:“嗯,就是蜡烛本身的问题,这是特制的烛芯。”
胖哥笑道:“你尽‘蒙’我们这些没上过学的,怎么一遇到你,啥东西都邪乎?你不是把解释不了的东西生往自己那上面套吧?这蜡烛芯,也没有防风网,怎么会是它的问题?没见过吹不灭的蜡烛,哥还没用过防风打火机么?想当年我在孤儿院,偷看‘门’大爷烟‘抽’,你嫂子为了送我一个防风打火机做生日礼物,捡了好几个月酒瓶子。”
胖哥的话让我想起了孤儿院的美好时光。
那时候我才十来岁,胖哥就带着我偷学‘抽’烟,当然我那时还是小孩子,‘抽’烟只不过是吸到嘴里再吐出来,假模假式学着大人的样子,就是为了好玩。
胖哥确实有一个防风打火机,而且只给自己点烟,每次都不厌其烦的换火柴给我们其他人用,好像是怕打火机的气用完了没处买。
没想到那居然是‘花’姐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这段感情着实让我们众人崇拜,他俩能修成正果也应证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的道理。
我暗自下决心,即使自己折在这里面,也必须把胖哥送出去,刚结婚就为了我而分别的一对儿,我不能让任何事拆散他们俩。
不过我又一想,胖哥的话还是有漏‘洞’的,我问胖哥:“你不是自己捡了几个月酒瓶子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咱们都是孤儿,哪来的生日?过生日都是和儿童节一起过的。”
胖哥不满道:“你没生日不代表我没有,你‘花’姐送我打火机那天,就是我的生日。”
燕秋笑着说:“感情你这生日是跟着礼物走的呀?哪天送礼物,你就哪天过生日。”
胖哥点点头说:“对喽,你送多大鞋,我长多大脚。”
姜柔被胖哥的爱情故事感动得有点热泪盈眶,但依然面带笑容的说:“确实是灯芯的问题,我不是‘乱’说的。用黄丹、焰硝、硫磺末,卷在纸里做灯芯,就可以防风。不过没这么厉害,说不定人家这灯芯里,卷的是更科学的东西。”
我问道:“硫磺我知道,火‘药’的主要成分,黄土块一样的。你说的黄丹和焰硝是啥东西?”
姜柔说:“差不多,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回家后你上网查查就明白了。”
燕秋马上说道:“不用查,我告诉你。黄丹是氧化铅,焰硝也就是钾硝石,也是用作火‘药’和炸‘药’的主要成分。而且可以断定,做这蜡烛的人,和我们一路上见到绘制壁画的人,应该是同一人,或者说同一伙人。”
苏日娜依然比较注重证据,听燕秋这么说,便叫燕秋说详细点。
燕秋解释说:“咱们一路上走来,从那些壁画就看得出,制造者的绘画功底不是一般人,而这焰硝和黄丹,都是做瓷器的重要原料。焰硝可以制成孔雀绿釉,黄丹可在油漆中做催干剂。我说那壁画为什么‘色’泽靓丽,而且保存得那么完好?说明壁画的制作者,并不是简单的用颜料画上去的,而是把整个甬道当作了瓷器,我们看到的壁画,都是烧制出来的釉面。”
我没有听得太明白。
但是苏日娜貌似听明白了,她追问道:“你是说,那壁画其实是整张的瓷砖?”
这下我听明白了,闹了半天,她们说的是,之前的壁画并非画家用笔画上去的,而是像制造瓷砖一样,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