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漓赶紧上来做老好人,劝我和姜柔别拌嘴。
我俩给出了同样的答复,开玩笑而已。
看来我和这个妹妹脾气还‘挺’搭,都是没心没肺的主,共同抗敌也有了不少的默契,我一直以来对她的叛逆少‘女’看法,慢慢也消散掉了,其实她是一种理‘性’的善良,并非姜漓的那种感‘性’占据全部,在面对危险时,将温柔藏在坚硬外表下面,其实更加实用一些。
燕秋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采集龙涎倒底何用,但是我知道,他们的离开,一定和龙涎的耗尽有关系。”
我问道:“他们如果是因为龙涎消耗殆尽而离开,为什么不收拾家当离去呢?反而匆匆而走?”
胖哥的解释是:“因为龙飞走了,他们着急追龙去了。”
这句话让我们无法再继续讨论下去了,剩下的只有哈哈大笑。
胖哥嫌我们笑话他,还不停的说:“小声点,把龙引来都给你们吃了。”
换来的是我们更猛烈的笑声。
最后姜柔说:“行了,咱们就在这塔边上休息吧,我给你们‘弄’吃的,你们生火,顺便把那幅画烤干,我看看这画原来是啥样。”
说罢,大家分工各干各的,姜柔依然是画符放鹰。
她这符咒术和我想象的还不太一样,本以为符是画好的,‘弄’个祭坛、桃木剑啥的,做个法就成了。没想到她每次使用都是现画符,而且是凭空画,符纸上啥都没有,看来眼见为实很有必要。
我专‘门’负责把画‘弄’干,坐在篝火旁小心翼翼的举着画烤,离太近怕把画布烤着了,离太远又怕温度不够,看着轻松,做起来其实很累,不光火烤得燥热,举着画的胳膊没一会就发酸了,这画的画布又有些厚,连兔子都快烤熟了,我才完全把画烤干,到最后胳膊都不会打弯了。
不过这遇水而变的颜料,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在画慢慢变干的过程中,我手里的画布就好像魔术道具一般,一幅古代壁画式的龙涎收集图,一点点的变成了草原两姐妹,画布干了之后,一点损失都没有,和原来一‘摸’一样。
我站起身,走到姜柔旁边,对姜柔说:“看吧,我们怀疑这个是你的生母,旁边那个是周彤彤的妈妈,初步认定为丹姨。”
姜柔知道我说的是那个狼人,饱含深意的点了点头,或许她认为自己妈妈的处境,也比变成狼人好不了多少。
正在姜柔看画的时候,坐在一旁的胖哥,突然指着姜柔手里的画,‘露’出了一幅惊讶的表情,吱吱唔唔不知道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