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小瞧了这丫头,果然比她姐有心机,在我们大男人都惊恐不已的时候,她竟然还能如此理性的看待问题。t/
要不是她提醒,我还真差点忘了,那还有两个没醒过来的人呢,要是不弄清楚做梦的原因,她俩运气不好脱离不了梦境,我们可就没招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互相安慰,而是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彻底的了解楚苏妹子的梦,才能更好的分析真相,从而破解这个恐怖的梦。
我认真的对姜柔点了点头,接着又去鼓励苏日娜说:“没事,说吧,说出来就好了,老憋在心里也不行,反正就只是个梦,现在你也知道了。天塌下来,这不还有我和胖哥给你顶着呢么?”
胖哥也站直了身子,向苏日娜做出保证没问题的姿态。
苏日娜这才一边哭,一边对我们说:“我见吃了人肉还没用,老和尚却在那里嘲笑我,我一生气,我一生气就把,就把我自己的舌头生生的揪下来了,还把血淋淋的舌头摔在了地上,之后我就醒了。”
苏日娜说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了,瞬间血压升高,颅内一阵眩晕,还伴随着心脏紧缩。苏日娜经历的恐怖画面,如同发生在我面前一样,那画面不单单是血腥,简直恐怖到了极致。
难怪她醒来的时候比我们的状态要差很多,不知道的以为她心理承受能力差,有这样的经历,恐怕梁山好汉来了,也不免吐出胆汁来。
我手忙脚乱的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用胳膊去碰姜柔,希望女孩子之间能互相怜惜。
姜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没有做出反映,而是表情轻松的对我说:“没事,我已经用了镇魂符,她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害怕,不信你问她。”
我用目光向苏日娜寻求答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苏日娜点点头说:“确实管用,我现在说起来,虽然还有些后怕,但是已经完全和之前不同了,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但这个梦,恐怕我终身难忘。”
“谁又何尝不是终身难忘呢?”见苏日娜已经度过难关,我也轻松不少。
听我这么说,苏日娜马上想起来,反过来问我:“胖哥说你在梦里是乞丐?怎么回事?”
我刚要回答苏日娜,就听身后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虽然比之前王金龙的声音强一些,但也好听不到哪去。那声音说:“心魔除,去吧。”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岱钦,他已经落地并且站在了那里,而且重新带上了他的鬼脸面具。令我诧异的是,这个声音完全和之前那个,三十岁还没退了童声的岱钦天壤之别,如果不看脸的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联想到是同一人。
现在我已经确定,这个岱钦并不想置我们于死地,反而是有其他更怪异的目的,具体是什么就必须由他来回答了。
我心里有很多疑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想了几秒,我还是先问道:“你是谁?”
梦里的事情太复杂,这个岱钦的行为又太诡异,问什么都是长篇大论,先弄清楚他的身份,他倒底是不是岱钦,肯定是一切问题的关键。
没等那个岱钦回答,我们先听到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那是姜漓,她好像美美的睡了一觉一样,一边伸懒腰,一边睁开了双眼。
我赶忙跑到姜漓身边,先安慰道:“别怕、别怕,只是个梦。”
没想到我这一安慰,给姜漓说愣了,姜漓眨着天真的眼睛,好像在我脸上找痘痘一样,看了半天,才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问我:“什么梦?怕什么?”
我以为是自己太唐突了,于是解释道:“我们做了同一个梦,都是噩梦,我不是怕把你吓到么?”
这么一说,姜漓更莫名其妙了,她继续眨着眼睛问我:“你们?做了同一个梦?还是噩梦?我咋没梦到?”
现在轮到我们吃惊了,胖哥抢先问:“你没梦到?那你睡着干啥了?”
姜漓转头又对着胖哥眨眼睛说:“睡着了就睡着了呗,能干啥?梦游?”
急得苏日娜直跺脚,好像姜漓必须做噩梦了,她才肯罢休一样,问姜漓:“你就没做个什么奇怪的梦?”
姜漓挠了挠后脑勺,仔细想了半天才说:“哦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做噩梦了,简直太恐怖了。”
我们心里好像一块大石头落地了一般,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我暗暗笑自己,这什么事啊?现在姜漓不做噩梦,我们反倒不乐意了,充分体现了有难同当的无敌心态。
姜柔听到姐姐做噩梦,表情更是格外的开心,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姜漓被吓到的表情,忙追问:“梦到啥了?快给我们讲讲。”
姜漓拍了妹妹一下,皱着眉头说:“你不知道,快气死我了,我梦到我收集了所有丢失的摄浊壶,正开心,其中有一个自己居然碎了,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接着就是其他的,一个接一个,全都碎了。最后我一生气,就想随它去吧,不是我没找,自己碎了干我什么事?然后就醒了。壶碎的时候,我都快急出脑溢血了,简直太恐怖了,你还不赶紧哄哄我?”说完,就拿头去靠姜柔的肩膀。
姜柔一听,原来姜漓只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往旁边一闪,让姜漓靠过去的身子一个趔趄,根本没沾到她的肩膀。
我们几个也是一阵泄气,本来还指望姜漓说出点恐怖遭遇,让我们平衡平衡,没想到她的恐怖,和我们遇到的恐怖,简直不能相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