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发现埋在土里的东西,其实还算容易,真要是知道土里有东西再去找,那可就有点难了。。更多 。+哈毕竟是埋在土层之下,我们只知道走向,却不知道具体位置。往前找了几米,鞋上踢的全是土,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最后不得已,燕秋从包里拽出了洛阳铲。她只带了一个铲头,和一根较短的铲柄。上好了头,燕秋就弯着身子,顺着之前铁环的同一条直线,边往上走,边用铲子探。有工具终归是比没工具效率高多了,大概向上七八米,燕秋再次找到了一个铁环,几铲子挖开旁边的土,就可以看到,和之前一样,还是埋在地下的。
找到第二个,第三个就更好找了,大概同样的间隔位置,挖下去,果然又找到一个。我们加快了上山速度,第四个,第五个,铁环一个接一个的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下。分布十分均匀,而且都很牢固,就连环孔的朝向,都不偏不倚,看样子是这方面的行家,活干得十分‘精’细。
毋庸置疑,这些环确实是穿铁链子,把铁链子分段固定,供爬山者使用的。
我再一次向胖哥确认了他的梦,我问:“你真的看见,是我带头爬山了?还梳着辫子?”
胖哥怕我再被追问:“只是含糊的回答,我也没看清,只是有点像,不一定是你,你又不是老不死的,怎么会是清朝人?”
虽然他话里拐着弯的骂我,但我还是对他的回答比较满意的。
其他人也没再追问我,很明显,我要是有秘密,他们问我也不会轻易说出。要是没有秘密,上大刑也问不出来,所以大家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过从苏日娜和独角的表情,还有一路上的少言寡语来看,恐怕他们心里还是产生了芥蒂。
独角常在河边走,多个心眼也没什么的,即使不是出了这事,他也少不了各种怀疑。但是苏日娜就不同了,之前她是把我们当作朋友的,但是这一路走来,她恐怕也看出来了,我们的目的并不单纯,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游客,有所顾忌也是人之常情。
可惜我还是不能实话实说,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我们这些经历和行为,到底构不构成犯罪?我可是害怕这位六亲不认的姑‘奶’‘奶’,一下山翻脸了,都给我们铐回去,关个三年五载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随她去吧,别人我管不着,只要胖哥信我,那就足够了。
燕秋和姜漓并不在意,毕竟我是为了帮助姜漓而来,也不是自己提出来的,何况我们走的时候,都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再怎么怀疑,她俩也不可能怀疑到我头上。
反倒是我自己耿耿于怀,这事一分钟‘弄’不清楚,我就浑身不自在。我们一路走来的种种迹象表明,此行和我有着脱不了的干系,从云大个嘴里那个和我长得不像的展枭,到如今胖哥梦里竟然看见清朝版的我爬山,怎么感觉这一趟的主角,已经从姜漓慢慢转移到我身上了呢?再想想嘎鲁大叔的话,说我不能活着出山,我就满身的汗‘毛’直立,越想越觉得有一丝恐惧,总感觉一股不知名的危险,一只跟在我身后。
到后来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想多了也没用,只是吓唬自己而已,不如啥也不想,该干啥干啥,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盼着赶紧爬到山顶,不仅能完成此行的使命,更要看看,这无形的铁链子,到底通向了那里。
一路上没有荆棘挡路,再加上我们寻找线索的‘精’神集中,我们爬坡的速度比之前明显快了很多,没感觉到累,就已经蹬上很高处的山腰了。回头再看我们发现的第一个铁环,早已经看不清楚了。
虽然进度加快了,但是时间也没歇着,等我们又爬上一块平坦陆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到黄昏了。
我们发现,我们爬的这座山,是一个平顶的山峰,上面极其平坦,好像一块高原大陆。整体面积有几平方公里,而且上面错落分布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水潭,水潭都是由溪流积成的。
我们之前看到的大河,到这里已经变成了无数条细小的溪流。再听不到哗哗的河水声,反而显得格外清静,耳朵瞬间舒服了很多,大脑也更清醒了。
但还有一件更令人捉狂的事,那就是这里还不是尽头,看着不远处一座更高的山峰,还有山顶上那皑皑的积雪,我简直后悔没有选择跟嘎鲁大叔回头。
八月份,看见积雪,这就足以证明,我们面对的山峰倒底有多高,我们接下来的路程倒底有多艰险。上山都这么不易,恐怕下山的时候要难上加难了。
好在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我完全有理由要求休息,真的不能再爬了,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
我们走上平坦的地面后并没有马上停下,两只脚好像在做惯‘性’运动,一直往前走,绕过了很多或深或浅的水潭,我们终于走到了前面山峰的山壁前。大家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摘下身上的装备,靠着墙壁一动也不想动。
休息了一会,姜漓问:“谁包里还有好吃的呀?我感觉有点饿。”
胖哥懒洋洋的说:“谁不饿呀?武器都让人家抢走了,岱钦又走了,恐怕你得坚持坚持了。要不然咱们也学学红军,找点野菜熬汤喝吧?”
我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说:“熬什么汤呀?连火都没有,拿什么熬?”
我这句话好像强心针,马上让所有人都‘精’神起来了,对呀,我们没有火,那今天晚上恐怕睡袋也保不住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