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和燕秋对我突如其来的决定,还没有做好准备。-叔哈哈-.
我的话刚一出口,胖哥就‘摸’着我的脑‘门’问:“你这病得不轻啊?怎么说开胡话了?刚才不还要回去么?”
我推开胖哥的手,又重复了一遍:“我说继续上山。反正嘎鲁大叔说了,我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那晚点离开,不是更好么?”
燕秋和苏日娜同时瞪大眼睛。
燕秋还很认真的问:“嘎鲁大叔什么时候说的?”
我故作镇定,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轻笑着说:“嘎鲁大叔临走时候说的,估计是萨满法师预测出来的,他只是一直隐瞒了没说吧。”
燕秋磕磕巴巴的对我说:“‘迷’信的东西,不能全信,不对,是根本不能信。反正我的意思是,你别往心里去,什么有的没的,还能一句话就把大活人说死了怎么的?”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背上背包对众人说:“不管那些了,咱们接下来怎么计划?”
对我这一决定最高兴的三个人,要数姜漓、独角和苏日娜了。
姜漓肯定是希望我们陪着她,跟自己人上路和跟陌生人上路,那感觉完全不一样。虽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本事,至少她是个小‘女’孩,少‘女’胆小的天‘性’,终归是还有一些的吧。
独角更不用说了,我们去他就有外块,我们不去他就得辛苦捕猎,现在装备都没了,捕猎难度加大,我们去了至少他不会空手而归。之前他说不带姜漓走,其实也是为了劝我们留下。
苏日娜肯定是占便宜没够的类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自己绝对不是独角二人的对手,独角确实有能力,别看被雇佣兵抓了,如果不是他自己送上‘门’,恐怕在这林子里谁也抓不住他,这一点是苏日娜来之前没有料想到的。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成功帮她对付了三个杀人不眨眼的罪犯,在这里她也就只能指望我们帮忙了,我们要是走了,不翻脸还好,一旦翻脸,苏日娜估计才是那个永远出不去的人。
虽然胖哥依旧不同意再上山,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上山没好事。”但‘花’姐不在,我的决定还是能起主导作用的。胖哥对我的信任还是很足的,只要我决定的事,肯定是经过一番考虑的,虽说没有‘花’姐考虑的周详,但至少比胖哥强很多。所以他也就没有太在意到底去还是留,态度就是我去哪他去哪。
燕秋更不用说了,我俩现在分秒都离不开,感情发展正是最高温的时候,大家都急需一个表现给对方看的机会,爱情比烈酒更容易上头,现在哪怕是为了对方去死,都不带含糊的。
于是我这个决定,直接影响了整队人,好像刚才遇到雇佣兵的事没发生一样,瞬间这个七人小分队就士气满满。
独角趁热打铁,生怕我改变了主意,在地上边画边说:“这座山脉是东西走向,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西南坡,如果绕一下,从正西的方向上去,也是可以的。”
燕秋问:“那如果再碰上那帮人,该怎么办?我还是觉得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至少要把装备准备充足了。”
独角摇头说:“不会,从他们的装备和人员素质来看,行进速度远比我们要快,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在前面,我们绕到另一个方向再上山,距离就会拉开很多,但是有一点,要追踪五彩鹿的踪迹,就有些困难了。”
胖哥关心的不是这个,他问:“现在你们那些有用的装备都被没收了,即使咱们上山不碰到他们,那咱吃啥用啥?”
独角信心很足的笑着说:“这你不用担心,在山里,即使是空着手,我也不会没饭吃,只要有我的,就少不了你们的。”
其实这些对我而言并不是问题,大不了行进不下去了再回头,走着瞧呗。我关心的是,我们能否顺利的到达水源,不知道这长长的河水,倒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我问姜漓:“目的地在什么方位?从西坡上去,会不会到不了?”
姜漓说:“不会,我们要去的地方,要么在山顶,要么在山的那边,从哪上山,都不会走错。”
她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们又不是来陪独角玩的,至少要保证自己的事能办妥,我相信只要上了山顶,就能见分晓了,水往低处流,总不可能越过山流过来。
眼看着大好的正午时光来临,再晚点气温就要下降了,光坐在这里讨论是没有用的,我们还是尽快把讨论结果付之于行动。大家抓紧时间,从上坡的方向转成横向前进,向河边进发,只要越过河水,另一边就是西坡了。
没用多久我们就到了河边,新的问题来了,怎么过河?这里的山体斜坡很大,水流也特别的急,而且河水的宽度至少有二十米,我们没有穿防水服,如果就这么跳下水游过去,天黑后非得活活冻死不行。
我把手伸进水里,那河水冰凉刺骨,因为水流速度很快,不像湖水那样,可以长时间的接受日晒,所以从高海拔流下来的水,温度就格外的低,别等天黑,现在跳下去都得冻出病来。
苏日娜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她指着河水问独角:“有办法吗?我们这些人肯定游不过去,而且水太凉了。”
独角望着河水思考了一会,对我们说:“顺着河在往上游走走。”看样子他并不急着过河。
我们对野外的环境是完全没有概念的,独角说往上游走,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