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喊姜漓来烤‘肉’,大家都看出来她的心情不太好,不想打搅到她。
独角的助手用他们的方法,给我们做了一顿上等的野‘鸡’‘肉’。
他先把野‘鸡’在河边处理干净,除去内脏和羽‘毛’,然后找我要了姜漓包里的咸盐,用手均匀的涂抹在野‘鸡’的表皮和内壁上。
接着又找来了几片大树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植物的叶子,但是当他把叶子放在我鼻子前的时候,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独角的助手把野‘鸡’的后‘腿’骨掰断,旋转一百八十度塞进了野‘鸡’的腹腔内,让野‘鸡’保持一种橄榄球的形状,之后用大叶子把野‘鸡’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又用河水和了泥巴,一层一层的糊在叶子外面,最后把两个大泥球,从底部塞进了火堆里。
胖哥好像很懂的样子,高兴的对我们说:“这不就是简易的叫‘花’‘鸡’么?我吃过,好吃。”
听了胖哥的话,我马上觉得自己肚子开始饿了,虽然按照时间来算还不到午饭点,但是没吃早饭,再加上行路艰难,我确实感觉到饿了,盯着那堆火,盼着‘鸡’‘肉’赶紧熟。
胖哥不老实,跑到河边,把那只公野‘鸡’尾部的长羽‘毛’,‘插’了自己一身,在姜漓面前,手舞足蹈的模仿萨满法师的样子,见没有把姜漓逗乐,他又告诉姜漓一会吃叫‘花’‘鸡’,并且语言丰富的形容了叫‘花’‘鸡’的没味程度。
姜漓听到美食,才忘记了悲伤,满脸期盼的表情走到我们身边,围着篝火等着吃‘肉’。
我取笑胖哥说:“**的感觉如何呀?”
胖哥赶紧把身上的野‘鸡’‘毛’揪下来,丢在一边说:“这是一种自然的装饰,原始人不都是这样么?你的审美有问题,已经被奢华的城市生活腐蚀了。”
我笑着说:“那你再‘插’回去,我拍照带回去给‘花’姐欣赏欣赏,看看被腐蚀的是不是只有我自己。”
听马上收起嬉戏的状态,低沉的说:“也不知道你‘花’姐咋样了?是不是该胎教了?给孩子听听音乐什么的。”
我没好气的说:“拉倒吧,这才几个月?你家那小崽子还没发芽呢,胎教个屁。”
不知道苏日娜和燕秋,什么时候跑到湖对岸去了?隔着湖对我们这边招手。
我们都看向了她俩,胖哥还关切的喊:“赶紧回来吧,一会‘鸡’‘肉’熟了没你俩份,都被我们吃完了。”
因为距离很远,胖哥的话燕秋她俩不知道听见没有,只是一劲的点头,还摇晃着手里的一串水壶,好像是告诉我们水已经打好了。
正在这时,独角的助手突然站起身,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河对岸。--82022+dsuaahhh+24620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