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摘下眼镜,用右眼使劲盯着那个‘蒙’着脸的萨满法师,没几秒就看到了她身后的‘精’魂。[_]
这种‘精’魂我第一次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精’魂并不像我以往看到的,不管是什么至少是实体,比如、动物、植物。
她的‘精’魂是一团蓝‘色’的气,或者是一大团蓝‘色’的液体,不停的在变换着形状,由于变化速度太快,只能从轮廓上看出来,是各种各样的动物,时大时,时高时矮。就如同一块被人不断捏成各种形状的粘土,被拍摄后,再用快进的方式播放,没一会就看得我眼晕了。
我重新戴好眼镜,心里盘算着,难道这萨满法师是胖哥的真货?一会我要详细向嘎鲁大叔讨教一下,看看萨满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看到的能变化的‘精’魂有什么关系?
我戴上眼镜的同时,那个萨满法师也停止了话,仰着头脸转向我们四个的方向,虽然‘蒙’着眼睛,但是从动作来看,她是在看向我们这边。
停顿了几秒钟,嘎鲁大叔也回头看我们,表情很疑‘惑’,仿佛是我们打断了法师和他的对话。
我顿时一惊,难道这个萨满法师发现我用天眼看她了?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不尊重,在人家的地盘,惹‘毛’了她可是不理智的。
我学着其他三个人,用无辜的表情站在那里,假装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希望她不要怪罪。
看了我们一会,萨满法师又低头,用粗重的嗓音和嘎鲁大叔了几句,就突然一下躺在地上不动了,好像昏死过去一般。躺了大概能有一分钟,她开始用手撑着地起身。
嘎鲁大叔和助手阿姨赶忙上前搀扶,我们几个也跑上前帮忙,其实根本不用那么多人扶,搞得跟领导视察一样,就是出于一种礼貌。
萨满法师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需要帮忙,自己坐起身,揪下脸上罩着的布,对我们笑笑,然后转身低声和助手了几句话,就自顾自的回了‘蒙’古包,看样子很累,需要马上休息。
助手则是从供桌上拿了一个布袋子,又用地上的塑料桶倒了一大碗‘奶’,送到嘎鲁大叔手上,然后也收拾东西回‘蒙’古包了。
我跑过去,帮嘎鲁大叔捧着盛‘奶’的大碗,然后问:“这是干什么呀?让我们喝么?”
嘎鲁大叔边摇头,边笑着:“不是给你喝的,是给神灵喝的,把这碗牦牛‘奶’洒在地上。”
姜漓瞪着眼睛:“牦牛‘奶’我还没喝过呢,给我们留尝尝呗。”
嘎鲁大叔拍了拍姜漓的背:“想喝一会我开车给你买去,和普通牛‘奶’味道一样。”
姜漓也不是不懂是的孩子,听大叔这么,赶紧回话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喝牛‘奶’拉肚子。”
嘎鲁大叔恭恭敬敬的把牦牛‘奶’,倾倒在河边的地面上,嘴里还一直在:“腾格里保佑,腾格里保佑。”
胖哥在旁边很认真的:“这里的神仙‘蒙’语的,您要用‘蒙’语。”
我们三个一听,噗哧的都笑了出来,但是嘎鲁大叔很认真,又用‘蒙’语重新了一遍,胖哥这才罢休,看来胖哥这回算是找到知音了。
燕秋指着嘎鲁大叔手里的布袋子问:“那个是干什么的呀?”
嘎鲁大叔把布袋子口敞开给我们看,然后:“这是炒米,要喂给河里的河神吃的。”
我们拿着那袋子炒米,走到河边,便你一把我一把的抓着撒了出去。
本来平静如湖面的河水,马上泛起了‘波’纹,从清澈的水中看去,竟然有无数条鱼争抢着来吃食物,有的甚至有五十公分长,就好像池塘里几天没喂的鱼一样。明这炒米是上等的鱼食,鱼都非常喜爱。
姜漓一边高兴的看着水里争食的鱼,一边问嘎鲁大叔:“萨满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还要喂鱼?”
嘎鲁大叔:“萨满教认为世间万物都是有灵魂的,不光是飞禽走兽、‘花’草树木,包括山川河流、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全都有灵‘性’,萨满教就是崇尚这些神灵。最高的神就是腾格里。”
我纳闷的问:“腾格里是个啥呀?老听您,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燕秋抢先回答:“腾格里是‘蒙’语,就是‘蒙’古族人常的长生天,就是我们头的蓝天了,既然万物都有灵魂,那么天也有,而且天是最大的。”
‘弄’了半天,嘎鲁大叔的腾格里,就是我们头的天空,那他的无上的腾格里,用二人转演员的话翻译就是我的天呐,我不禁偷笑。
不过这下我是明白了,萨满法师刚才那不断变换的‘精’魂,应该就是万物的英灵产生的效果。若不是亲眼见到,我还真以为是‘蒙’事的,以为那个大嫂子是演技派的,看来有些民间的东西不得不信。
传由萨满教演变而来的东北跳大神,也让我真假难辨了。他们讲的是立堂子,写堂单,让那些修炼中的动物,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地仙上身,既然山川河流都有灵魂,那动物上身还真不得不信。
我问嘎鲁大叔:“刚才那个萨满法师和您‘交’流了那么久,到底有什么指示呀?”
嘎鲁大叔:“无上的腾格里念我是忠实的信徒,定会保佑我此行无险。你们也必须自律言行,不要随便伤害圣山中的英灵,只取自己所需,不要祸害山中之物,便可保你们平安,法师就是这么的。后来法师神灵遭到生人偷窥,心中不悦,就离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