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嘎鲁大叔又开始讲述他的fēng_liú史,内容无非也就是俄罗斯女人在床上多么给力,也不管我和胖哥爱不爱听。说得口干,还把我俩的咖啡都喝掉,然后继续讲。直到屋内的小女孩,撩开门帘,笔了一个中指的手势,他才停下来。
胖哥好奇的问:“呦,小妮子还懂中文啊?”
嘎鲁大叔笑着说:“娃娃学东西快,她妈妈都能说,她也一定会呀。她妈妈的中文,很多词语还是跟我学的呢。”
我心中暗自苦笑,亲妈都让八国联军给糟蹋了,闺女还有心情学外语,也算是奇闻了。
胖哥笑着问:“那她爸是谁呀?我看有点像亚洲混血儿,该不会就是你的种吧?”
,警告他说话越来越没边了。
嘎鲁大叔并不生气,而是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这可不能乱说,具体是谁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生她的时候,我是装了一回爸爸的。”
胖哥又说:“既然装就装到底呗,我看你俩这么多年,感情也一定很深了,你岁数也大了,要是不在意她的职业,就娶回家做对老夫妻,相互照顾,也挺好。”
嘎鲁大叔还是不好意思的摇头,笑着说:“人家城里的风尘女子,怎么能看上我这个做苦力的农汉?还是不做那个梦了。”
看样子俄罗斯女人年轻的时候,给他留下的印象还挺不错的。
我也学胖哥做起了媒人,劝嘎鲁大叔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能行呢?”
嘎鲁大叔使劲点头,答应道:“我找机会,我找机会。”
人无聊的时候还真是会自找乐子,我和胖哥居然给两个不相干的外国人,牵起了红线。或许我们在意的不是他们俩是否老有所依,更在乎的是三个孩子能有完整的家庭。这种心理,没有做过孤儿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闲聊了将近一个小时,走廊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们知道是姜漓她们来了,便都起身,准备出发。
燕秋和姜漓进屋后,我先是介绍了嘎鲁大叔,说他是我们的向导,今晚就住在他们家。
两人和大叔相互问好之后,我掏出一沓钞票,放在床头柜上,作为俄罗斯女人跑腿的佣金,就准备带着众人离去。在蒙古花钱就这么爽,不用数,一沓一沓的花都不会花超了。
我又问姜漓:“你俩咋空着手来的?我们四个人的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