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并没有意识到,我和胖哥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瞪大眼睛来不及躲闪,就分别挨了我和胖哥的重拳。我和胖哥乐得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占了个先发制人的便宜。
紧接着,就是我和胖哥暴风骤雨般的乱拳,那俩人也只好被动的来挡,别看他们身体消瘦,但明显是练过散打的,我的胳膊担在那人伸过来阻挡的胳膊上,就好像打在了木头棍子上,一阵疼痛。
不过打架就是这样的,一开始动手出于各种原因,但是越打火气越大,最后直接打红了眼,根本顾不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痛的感觉会被怒气屏蔽。
没一会的工夫,那两个人已经分别被我和胖哥逼到了侧墙上,本来还是伸胳膊挡,最后由于攻势太猛,只能双手抱头,任由我俩挥拳了。
令人诧异的是,整个过程他俩并没有还手,估计是我俩的重量级明显大于他们,他们已经顾不上还手了。
发泄般的攻击接近尾声,我也有点感觉乏力,可能是一开始用力过猛,身体逐渐感觉力不从心,打出去的拳头也没有那么重了。
再看我们的战果,其实人家基本上把我们的攻击都挡住了,脸上并看不出伤。从打架时对方的表现来看,他们身上是带着伤的,有一个人从领子里能看见身上缠的纱布,而且每次我的拳头打在他胸口的时候,他都会嗷嗷的喊疼。
当一方的实力远压另一方的时候,这种男人间的战斗就成了锻炼身体了,打了几下我和胖哥也感觉没什么意思,就准备停手,再好好问问他们的来意。
还没等我最后一拳打出去,胡同口就小跑的进来一个,穿着碎花连衣长裙的女人,身后还跟过来许多围观的群众。
那女人一看到这场面,马上呵斥道:“展枭,你给我住手,反了天了?”边说,边怒气冲冲的往我们这边走。
我瞟了一眼那个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可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也顾不得那么多,现在明显我们占上风,她这命令般的口气喊出来,我的火倒被重新燃起了,手上力度加大,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那女人见喊我不管用,干脆自己跑上前拉架。
女人要是动手可不好办了,打女人不是我的作风,我真后悔没带花姐来,不然也不用我这么费劲,她一个人就全办了。
我停止了攻击,但是并没有松开按着那个男人的手,就问那个女人:“你谁?我不认识你。”
那女人瞪了我一眼,回头看了看围观的人,着急的说:“你忘了那天晚上,把我压在宝马车上的事了?这是我兄弟,来帮我讨回公道的。”
我一听才明白,这女人就是那晚的女警察呀,再仔细看,穿着风格已经从那天的风骚妩媚,变成了邻家小清新,相貌皮肤也比之前好很多,不过凭借着记忆判断,确实是同一个人。
我大脑中又开始快速运转,我该怎么回答她的话?她这么说,明显是为了掩饰自己是警察的身份,我的回答自然不能漏了馅,不过袭警可不是小事,别给我们拘留了。
我和胖哥赶紧松开那两个男人。
他俩拍拍身上,几步走到了女人的身后。
我略带歉意的低声说:“原来是你呀?那天天太黑,我没认清楚。”
她被我拙劣的演技给逗乐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红着脸斜着眼对我说:“玩完了就跑,你还真fēng_liú啊?”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并没有再说话。
胡同外却传来了围观众人的笑声和嘘声,果然是起哄不怕事大,哥们这都违法乱纪了,他们却真的以为是yī_yè_qíng曝光了,哄笑着散去。
女警察等人散的差不多了,小声对我说:“走吧,找个地方聊聊。”
这句台词我打小就听电视里说,这明显是要请我们去局子里问话呀。上山容易下山难,进去恐怕就不出来了。
我赶紧说好话:“姑奶奶,我们就是旅游的游客,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都是好市民,咱们有缘再见。”说完,我就示意胖哥几人离开。
还没等我迈出第一步,那女警察上来就一把搀住我的胳膊,然后妩媚的说:“别怕嘛,又不是和你打架来的,要不然去你那?”
搀胳膊这招,难道是女子学校的主要课程么?当初燕秋就是用这招把我牢牢拴住,要不是小哥我机智,恐怕根本脱不了身,她俩难道是校友?
我不经意的回头看燕秋,燕秋和姜漓早就在那里捂着嘴咯咯的笑了。我真后悔当时自己不经大脑的举动,占了女警的便宜,还想轻易脱身?恐怕这位祖宗不把我玩死了,都不带解气的。
我赶忙堆笑说:“那就去我那吧,你那里环境不够温馨。”
七个人出了胡同,两个男人开一辆车,女警察则是直接上了我们的车,胖哥开车带路,直奔我们入驻的旅馆。
车上我还不耽误和警察姐姐套近乎,夸她长得漂亮,一开始没敢认,还问她怎么称呼。
她说自己叫苏日娜,那两个男人叫小三、小五。
小三、小五肯定不是真名,估计是他们做卧底的化名。我就问她:“苏日娜是你的真名么?”
她说:“废话,我是蒙族的,是好好学习的意思。”
胖哥笑着说:“其其格什么的我到是听过,是花朵的意思,你看看人家爸妈起名叫花朵,你爸妈给你起名叫好好学习。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爸姓苏,你妈名字里有娜,所以你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