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女孩的脸,但是太昏暗,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从长度估算,可及腰的,被焗成红色的头发来看,确实是个女孩。脸上的皮肤很白,显得眼睛又大又黑,就在右侧墙角,好像偷窥般,伸出了头。
我大脑里第一反应,她就是那个小石屋的主人,也就是看守这里的守墓人,一阵欣喜顿时涌上。
首先她站在里面,说明这甬道选对了,没有危险。其次她是这里的老房客,那就一定知道如何出去。而且是个妹子,妹子就好说话多了,也不会出现杀人灭口的暴力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和我们相比,是弱势群体。
我冲着那个墙角摆了摆手,然后说:“你好,我能过来么?”
那个女孩没有理我,只是快速的把头缩了回去,消失在墙角。
后面花姐问我:“你和谁说话呢?”
我并没回头,而是冲着身后招了招手说:“这里有个女孩,快过来。”
众人一听,也都小步的跑过来。
我则一马当先,继续往前走。
走到拐角的时候,甬道向右侧拐弯,但是这个拐弯处很短,也就两米,然后又向左拐回了直线。我判断这个设计,就是让闯入者,不能一眼看到最里面,而轻松选择正确的路。再拐过弯,风吹过来的感觉就很明显了,好像海风一样,潮暖的感觉,很是舒服。
后面几个人这时也跑过来了,胖哥问:“你刚说有女孩?在哪呢?”
我说:“刚才就在墙角,露个头偷看我呢。我一喊,吓跑了。”
胖哥惋惜的说:“你叫我呀,我这么有亲和力,妹子一看就不害怕了。”
一下说:“咋没让箭给你射俩窟窿呢?那样更有亲和力,说不定还能选个蜂窝煤厂的吉祥物呢。”
“对呀,奥运场地不是叫鸟巢么?下次开奥运会的时候,盖个体育场就叫蜂窝,胖哥就能做奥运吉祥物了。”陆姗也去取笑胖哥。
花姐瞪了一眼没眼力价的陆姗,气得不再说话。
陆姗自知犯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然后又跑到我身边,问我:“你说是个女孩?这么黑,怎么看清楚男女的?”
我边用手比划,边说:“这么长的头发,还是红的,那能是男人么?要是男人,那就是个变态,一会我让他先把你抓走。”
陆姗掐了一把我胳膊,又说:“那你叫她,为啥跑呀?”
燕秋说:“估计就像你们说的,常年在这里守墓,看见外人害羞加害怕,就跑了呗。”
赵铁锁想法不同,他对燕秋说:“我看那并不是这里的守墓人。”
我疑惑道:“你怎么能看出来?”
赵铁锁又说:“我们在石屋里,看那些摆设,你们忘了么?有肉,有酒,地上的拖鞋也是男士的。所有用品,都感觉像是个男性的猎人。”
我这才回想起石屋里的物品,虽然有些埋怨赵铁锁,一盆冷水把我的希望给浇灭了,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有道理。那这个红发女孩的身份,就值得商榷了,而且不得不防。
正说话间,胖哥指着甬道的尽头说:“看,是不是那个女孩?”
我的手电光也顺着他的手指,抬高了一些,直直的照在甬道尽头的侧壁上。确实是我见到的那个女孩,依然是和原来一样的姿势,从墙边探出头看着我们,红色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着。但还是太暗了,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我们高兴的冲那边招手,对她说:“过来呀,过来呀。”
我估么着,这回有女生在,应该能打消她的恐惧感。
可是她并不为所动,看了一会,就对着我们说了一声:“嘘。”然后一缩头,没了。
我们很疑惑,一个是对她的行为感到疑惑,看样子她并不是怕我们,因为她还可以和我们交流。再一个是她“嘘”的一声,明显是让我们保持安静,怕吵醒了谁,或者惊动了什么东西。
我们带着满脑子的不解,按照她的指示,脚步轻轻的往前走,尽量保持不发出任何声音。好不容易才走到甬道的尽头,那是一间方形的石室。
石室大概有八十平方,是正方形的。石室靠近后墙的位置有一个,高不到一米,边长五米的方形石台。
我迫不及待的用手电,寻找石室的各个角落,却没有发现那女孩的身影。她就在我们相距十米的石室里,就在这短短的两分钟里,没有任何征兆的凭空消失了,唯一留给我们的就是“嘘”。
我的毛孔瞬间都立了起来,寒意一阵阵从脚底传到头顶。都说古墓里面邪,今天可是见识到了,明明眼瞅着的人,就能凭空消失了?
胖哥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抢过我的手电满地的照。
我问胖哥:“你找什么呢?”
胖哥说:“我看看地上有没有坑。”看来他还是没忘记,自己在望潭寺的地宫里,掉进地坑的那次惨痛经历。
本来笑点很低的陆姗,这回却没有发笑,浑身发抖的揪着我的衣角,声音颤抖的说:“展枭,这里该不会是闹鬼吧?红发女鬼可是很邪的。”
我直了直腰板,假装大大咧咧的对她说:“哪来的什么女鬼,你也看见了,那明明就是个女孩,估计这房间有密道。”
听了我的话,陆姗这才放心,但手还是没有松开我的衣角。
赵铁锁他们听了我的话,就开始在石室里找密道。
周围都是普通的墙壁,没有什么特殊感。再看那个方台子上,一道细得几乎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