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大气的款式,虽然不是什么定制的,不过戴上那刻她的心情和收到十克拉钻戒时一样甜蜜幸福,他约束了他自己,所以她也愿意为他昭示自己的归属。

卓渐清将两份饭放到他们面前,这时看见了他们手上的普通戒指“这不是还没登记嘛,这么快就戴上戒指了;比起上次那个大玻璃似的求婚戒指,这结婚戒指才更走心啊。”他们这个年纪结婚要的就是心意,而不是给别人看的虚荣,卓渐清瞧瞧贺涵“我知道了,那个是给她家里人看的,这个才是给她的,是吧。”

“我说过我愿意拿我所有迎娶她,话太空,得有点诚意。”贺涵承认“给别人看的得有,私下里走心的也得有。”

“所以啊,我给你们煮的寿喜锅都不放糖了,怕你们血糖高。”卓渐清与他们玩笑“那什么时候好事近啊?”太腻歪了。

“我们正说着要去海岛办。”贺涵眉带七分甜,语含三分腻“到时候你也去,参加我们的婚礼也顺带休息休息。”

“乐意至极。”卓渐清答应“我准备好行李和礼金,就等你们的红色/炸/弹来。”

荣煜倒没显得太乐意,目光转到贺涵旁边,又转到老卓那儿“老卓……”瞥见她已经连续喝了七八杯了,不是担心她喝醉,而是不乐意如她如此,显得不想和她寒喧的贺涵冷酷无情似的。

卓渐清敛了几分笑意的点头“放心,来我这里的客人我都会关照的,更何况还是老客人;吃饭吧。”然后从他们面前而过。

走到唐晶面前,拿下她的酒杯“别喝了,刚开好刀;没人心疼就自己心疼自己,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也别指望有其他人心疼你。”

“老卓,你这绕口令说的真溜。”唐晶并没有喝醉,这低度的梅子酒喝不醉人“你知道吗?我现在才觉得人不能乱说话,记得曾经和人说过,公司和人一样,没有替代品的时候,任你怎么作都会对你不离不弃,等找到替代品后,任你怎么低眉顺目地苦苦哀求,还是要把你踢出去。”

“既然知道又何必如此,再说你现在只是因为身体不好自己要求退居二线的,并不是公司做出决定。”贺涵终于说话“老卓说的没错,自己的身体就该自己好好爱护。”其实他不是没注意,就在他身边不远处他怎么会没瞧见“唐晶,我记得你一直都是很坚强的女性,也不会为了一点小事伤感浪费时间,不然你也达不到现在的高度,听老卓的,快回去休息吧,等身体养好了,你还是以前的唐晶;你喝了酒,还是打车回的好像唐晶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有些借酒浇愁。

唐晶转头,看看吃着饭也不枉教导人的贺涵“贺老师说的是,我该回家了,免得跟电灯泡似的。”又探头看向贺涵身边的人“荣少也这么觉得吧。”

“算不上,酱子也是公开场合,什么灯不灯泡的,也许在别人眼里我和贺涵还是他们的电灯泡。”荣煜神色平静坦然“所以唐小姐真不必有这种杞人忧天的担忧。”

唐晶却哪会听不出,一句话将自己变成了和他们毫无关系的路人“杞人忧天?”做出一个很赞同的挑眉“很对,从来越是求功名的越得不到功名,越想求安稳,就不得安稳!”目光透过贺涵,落在荣煜身上。

“杀气,唐小姐看我有杀气啊。”荣煜弯起嘴角,漆绪都没有“人总是把最好的人和物糟/蹋以后,才开始感概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所以自己做的事、选的路再难、再黑也要自己走完!”她眼睛里没有杀气,最好不要逼出她的杀气,那样的自己很久不见了;杀气没有,但有不满。

“荣少就是这么走完的?”唐晶依然笑着“人都道覆水难收,不过这覆水对您来说真不难;以退为进,走人走心。”眼睛蕴着锐利。

“那也是唐小姐送给我的机会,所以我就不能浪费,时不我待,岁不我与。”荣煜自信从容“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所以不能随便给人机会。”

贺涵立刻示意卓渐清:送唐晶走。

“唐晶,我送你吧。”卓渐清说着话解开围裙,走出后厨,到唐晶身后,将她的包和大衣交给她“你是自己开车的吗?还是我给你叫车。”

唐晶拿着自己的包和衣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放心,我没喝多;你更放心,我会自己爱护自己,自己心疼自己。”

“说的好,这样我们这些做朋友放心多了。”贺涵拿起饮料杯,举了下“回去,当心。”

唐晶离开。

卓渐清拿回围裙,重新系上“上次去香港的时候你没把鱼干给她送去?”怎么还没说清楚?

“送了。”荣煜喝了一口水,不咸不淡“谈了一个晚上。”

卓渐清重新走到贺涵面前“那鱼干是荣少让我做的,就是为了让你把话完全说清楚,你那一个晚上都怎么说的?”因为荣煜说唐晶走之前还给贺涵发了什么消息,一付正派女友托付男友照顾朋友的态度,所以他才答应她的要求做了鱼干;可,瞧唐晶这割舍不断的样子。

“冤枉,该说我都说了。”贺涵有些委屈,自认已经说到该说的份上了“送别会的时候我也说的很明白了,老卓,你不是在场嘛。”

卓渐清想了下:大概也是因为唐晶身体不好所致,假以时日她身体好了,工作重新恢复忙碌,大概就能将割舍不断的旧情彻底放下了。唉,时间是最好治愈的药,淡忘一些事更好。又瞧向面前破镜重圆的这对,不过也真有些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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