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么?”凯恩斜眼看着笑得岔气的两人。
两人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也就渐渐止住了笑声,莉雅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说到:“我觉得你还是剃个光头吧,那样也许会好看一点。”
碧塔尼捂着嘴用力的点了点头,对这种说法深为赞同。
凯恩皱着光滑的眉头想了一阵,“我决定了,在我头发和眉毛没有长出来之前我都呆在这里不出去了,至于剩下的...我要留着!”
“为什么?”莉雅闻言噗嗤一笑后问到。
凯恩嘴角一扬,随即恶狠狠的说到:“我不但不剪掉,我甚至脸也不洗了,我恶心死你们!”
‘噗嗤’二人好不容易止住笑,闻言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凯恩看得一阵冒火,冲过去将两人重重的按到了床上,噼里啪啦将她们的衣服全都撕丢,如同野兽一般狂啃起来。
两人一边笑一边反抗着他的动作,没过一会儿就见春色洒满整间屋子。
“唉...”次日,在某个酒店单独的一间包间内,风恒看着面前桌子上的酒壶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哥你什么意思,出来喝个酒而已,你至于弄得那么苦大仇深吗?到底谁招你了?小师妹?”桌子对面的任言一只腿担在长凳上,斜靠在一棵柱子上说道。
“唉...”风恒又是一叹,随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任言直起身子,“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出来本就是为了图个痛快,反倒给你弄得越发郁闷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
风恒摇摇头,“你恐怕帮不了我啊!”
“到底是什么事?”
风恒沉默了一阵,脸色稍微好转,举起杯子道:“没什么,喝酒吧。”
任言又靠回柱子,“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可恨的事是哪两件吗?”
风恒想了想,“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任言摇摇头,一只手比划着说道:“这世界上最可恨的两件事,第一件,就是说话只说一半...”
他手里依然比划着,嘴上却没了声音。
“那第二件呢?”
任言颇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风恒立时反应过来,根本没什么第二件,总的就一件而已,忍不住一笑,随即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着你厮混吗?”
“什么叫厮混,这叫享受生活!”
风恒点点头,“就是因为你总能那么无忧无虑,似乎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能够让你忧虑的事情,所以有时候一看到你我就觉得自己也仿佛一下子看开了许多。”
任言一笑,“真是难得,这恐怕是你第一次夸我吧,不过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语叫做‘强颜欢笑’吗?”
风恒喝了口酒,“你的意思莫非你也有什么很值得烦恼的事么?”
“岂止!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任言吗?”
风恒摇了摇头,任言笑道:“任言任言,就是随便别人怎么说,所以有时候我只不过是强行让自己不要去在乎一些东西,但并不代表这些东西就不存在。”
“是吗?我还以为任言是任由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任言一笑,“说起来这么久以来你就不对我的身份有些好奇吗?”
风恒眉头一皱,这个话题他可是一向讳莫如深的,今天怎么会主动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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