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前这个自称为一色镇之母的老婆婆,悠真虽说不清楚对方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位,但有关于传说中的占卜师一色镇之母的消息,悠真他还是有些耳闻的。
【还真是拉仇恨的外号啊,一下子就占了一色镇所有人的便宜呢。】当初第一次听到拥有‘一色镇之母’称号的占卜师的消息时,如今寄宿在悠真他身体中的林雪琪就这么吐槽过。
“接着!”带着不悦的神情看了悠真他一眼,一色镇之母从自己身后的位子将一张折叠着的小马扎递给了悠真。
悠真将小马扎接过来打开,坐到一色镇之母摊位面前,由于马扎矮小以及悠真他这边是马路路缘石(道牙)的下方,因此位于路缘石上面路边商铺屋檐下方的一色镇之母,刚好可以通过由上至下的目光来打量着他。
不远处走在前面为悠真带路,准备以合理的理由揍悠真一顿的本间翔太,在回头确认悠真有没有跟上自己的时候,却看到了对方正大刺刺的坐在一个算命的摊位前面。本间翔太当即眉头一皱向算命摊位这边走过来。
“小哥要算一下自己将来的运道吗?”
“不了,我无论是看书还是看电视剧都不喜欢有人将之后的剧情给剧透了。将来的运程不管好坏都是要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因此与其被人剧透了失去了趣味现在这样就好。”
当本间翔太走近算命摊位的时候,悠真和一色镇之母的对话也传入了他的耳朵中。
听着悠真的说法,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不合作的态度,一色镇之母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预言,你可以在印证了我的预言之后在来找我。”
“洗耳恭听!”听到一色镇之母的话后,悠真当即端正了态度正襟危坐的说道。
“拳打泰山老丈人,脚踹妻兄大舅哥。”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一色镇之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预言。
在对方的话音落下之后,无论是坐在对面的悠真,还是刚刚接近就将预言听入耳中的本间翔太当即面色一变。原因无它因为此时的一色镇之母所吐露出的言语,与其说是预言倒不如说是诅咒。
本间翔太的反应暂且不提,听到一色镇之母所谓预言,悠真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阵想笑的冲动。
【且不说我所谓的妻子都不知道在哪里,岳父和大舅哥自然就根本不会有。就算是将来有了岳父和大舅哥,自己又为什么去打对方?难道对方一个将自己的妻子生育抚养,一个陪伴自己妻子成长,在自己妻子成长的过程中为她遮风挡雨,这点得罪我了吗?
更关键的是,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对方打一顿,这又将我自己的妻子至于何地?何等慌缪!】
带着微笑,悠真从自己随身带着的钱包中拿出了两张纸币,准备将它们放到自己面前的小木几上面。“不必了,谢礼的话等你印证了我的预言之后在奉上吧,否则无功不受禄。”见到了悠真的举动,一色镇之母出言阻止道。
悠真捏着纸币的手当即一僵,随后便将视线看向对方。在看到了一色镇之母那不容拒绝的目光,悠真当即将钱币收回钱包中。
可是悠真现在也清楚了不对劲的地方,一色町之母的态度十分笃定,就好像相信自己绝对会按照她的预言行事一般。
眯起眼看了面前的这位一色镇之母一眼,悠真对着对方行了一礼,然后就离开摊位自顾自的向远处走去,对于本间翔太早先提起的那切磋悠的事真他已经不打算去管了。
“掌命士吗?”不管本间翔太那你要上那里去的问话,悠真在心中这么想到。悠真虽说对命理数术并不拿手,但他却是明白的,任何的命理数术对未来的预测都不是百分之百的。
所谓的神算,只不过是将自己所窥视出来的所谓的‘未来’讲出来,然后再人为的干涉将事情的结果引导成自己所预测的结果。
也就是说,大多数的所谓的占卜师都只不过是从未来中窥视到冰山一角,然后将自己窥视出来的那冰山一角的‘未来’认定为这就是既定的事实,并且想要将之化成最终的结果,让其它人也跟着自己笃行着。
【未来可以改变,而命运是不可以改变的。】
悠真自己是不擅长命理数术不错,但他却有一个颇擅长此道的友人。对方是这么告诉他自己能力的局限的。
“可以说具体一些吗?”身为中国人的悠真自然是有听说过中国历史上,那些被后世之人传颂为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年的奇人。
虽说是对任何事物都抱有怀疑态度的一代,就算没有向其他的同龄人一样对自己国家历史上的英雄人物产生怀疑的态度,但悠真他对民间传说中那些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奇人却不会有太多的信任就是了。
可自己友人的说法却是将他对命理数术,那种以往的认知都否决了,这让悠真他有些难以接受。
“命理数术所推测出来的只是未来,但未来却不是既定事实的命运,因此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
嗯,就像我窥测到一个家伙的未来某一天会发生车祸,我可以告诉他,因为我可以将时间地点说的十分准确,以后他真的在按照我所说的方式下遇到了车祸,那就证明了我的预言是准确的。
但如果那个家伙因为我的预言,知道了自己那一天那个地方会发生车祸后。他做出那天不出门的决定呢,或者不前往那个地点呢?
就以对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