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然小小的瑟缩了一下。但脑袋却依然抬得高高的:“他们是想和我交手就能和我交手的?小爷可是平王世子,他们谁敢动小爷一根手指头试试?”
“但是我好像听说,已经有人把你推出去了。”静王世子幸灾乐祸的笑,越笑越嚣张。
李潇然冷冷看着他。“那个听说,据说,到底是谁?你给我说人话行不行?”
“行啊!其实那个人你早猜到了,还用我直说吗?”静王世子摊手。
李潇然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这个该死的太子!”米分嫩的拳头重重一捶,“才刚坑了我爹一道,现在又来坑我!他就是巴不得我们家家无宁日才开心吗?这个心黑的狗东西!”
如此不堪的辱骂,别人家里听到肯定早吓得面如死灰。但是在这里,大家听到就跟耳旁风一样,扇扇手就过去了,就连春花秋月都已经淡定得如老僧入定。
而那个心黑的狗东西,现在也正躺在东宫的软榻上,一手握着爱妃久违的小手,一手温柔的逗弄着正在床上欢快爬行的小女儿,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
太子妃细心的剥了两颗葡萄,一颗送入他嘴里,一颗喂给女儿吃了,才柔声道:“殿下您私底下做了这么多坏事,三堂兄知道肯定又要气死了!”
“就是要他气死才好玩呢!”太子笑眯眯的道,“偌大一个使团,竟想全扔给孤一人?他们真当孤是只陀螺吗,一天到晚转个不停?身为孤的兄弟,他就该如同伯父协助父王一般,现在就该开始学着帮孤分担些要务了。”
说着更笑得欢畅,宛如一只得意的老狐狸。
“孤这可是在为他日后做铺垫,他理所应当好好的将事情给办了,以作为孤对他赏识的报答。爱妃,你说孤说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