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字子乔(字永年为演义混淆,实为蜀中另一位名臣彭羕的字),蜀郡成都人,乃益州牧刘璋的别驾从事。现如今正被戏志才引领,进入大司马府的宴客大厅。
当张松一只脚踏入大厅时,曾麒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史书上真的冤枉曹操了。并不是曹操轻贤慢士,而是此人长相实在是太倒胃口了。其貌不扬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长相了。本来以为庞统长的就够可以的了,没想到跟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当然!曾麒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厌恶,相反还十分的热情。
“哈哈!子乔此来建业,麒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没等张松开口,曾麒首先打招呼,给足了他面子。
“不敢!不敢!大司马日理万机,松能得见真颜已是三生有幸,怎敢有他求?”
张松没想到曾麒能如此的礼贤下士,本以为戏志才、程昱等人的大礼出迎已经是给足自己面子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幼麒麟亲自设宴给自己接风洗尘。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因为自己的这副长相,到哪也没有受到过如此礼遇,这让他很是受宠若惊。
“子乔不必客气,快请入座。”
“谢大司马赐座。”
张松坐下后,作陪的戏志才、程昱等六部尚书也都入座。当然,曾麒怕节外生枝,席上一个武将都没有。尤其是张飞,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早早的让曾麒给打发走了。
“子乔原来辛苦,麒先敬你一杯。”说着曾麒举起了酒杯,示意张松请酒。
张松立马端着酒杯站起身来,“谢大司马赐酒,松亏领了。”说着一饮而尽。
“哈哈!好!子乔乃性情中人。”曾麒大笑着说完后看了看戏志才等人。
戏志才等人心领神会,纷纷向张松敬酒,一时间气氛热烈,宾主尽欢。
酒也喝了,好话也说了,面子也给足了,是该说正事了。
“子乔此来千里迢迢,不知有何要是?”曾麒直奔主题的问道。
“说来惭愧,松数月之前就想来拜见大司马,没想到因为一些私事迁延至今。”
曾麒点点头没有接话,张松接着说道:“松此次前来是奉我家主公益州牧刘璋之命,劝说大司马罢兵言和。你我两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大司马何以兴此不义之师?数十万大军交战,致使生灵涂炭,百姓遭离乱之苦,大司马又于心何忍哪!”
“哈哈!张别驾此言差矣!”曾麒没有说话,而一旁的程昱却立马反驳,“首先!现如今益州牧已经不在是刘璋了,而是由我家大司马兼领。其次,当年益州兵马假扮盗贼,抢夺、屠戮我荆州、江东之商贾,致使人心惶惶。刘璋不仅没有一个说法,反而羞辱我等派去的使者。大司马兴兵讨伐,乃是应了百姓之求,何以说是不义之师?此乃小儿之见也,不足与高士论语。”
“呵呵!”对于程昱的羞辱,张松丝毫没有在意,微微一笑说道:“当年之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旧事重提?严颜如今投靠大司马,可以说是变相的‘死无对证’,你们怎么说都可以。松此次前来并不是与诸位辩论个谁对谁错,只是请求大司马放益州一条生路。松感激不尽。”
曾麒饶有兴致的看着张松表演。不愧人们都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若不是事先知道他的为人,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义正言辞的忠义之士,却是三国时期最出名的二五仔之一。
“麒听说子乔有过目成诵、走马观碑之才,不知传言是否属实?”
张松正兴致勃勃的表演到高昂之处,没想到曾麒突然转换了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这让他有种意犹未尽、一身力气没处使的感觉。不过曾麒所问正是他一生最得意的地方。
“区区微末小技,入不得高士之眼。”嘴上虽然谦虚,可一脸的骄傲之色,傻子都能看出来。
“唉!蜀中英才何其多也!恨不能为我所用,痛哉!惜哉!”曾麒说完递了个眼色给郭嘉。
师徒二人配合的相当默契,郭嘉立刻心领神会的说道:“老师不必可惜!刘璋黯弱,益州虽民殷国富,却不知抚恤军民,智能之士早已思得明君。故蜀中英才早晚归老师所有。”
“嗯!”曾麒一边点头一边瞟向故作深沉的张松。
“好了!今日天色已晚,奉孝你替为师送子乔回驿馆,吩咐驿官万万不可怠慢。至于罢兵之事,麒只能说声抱歉了。如今之势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请子乔见谅。”
“不敢!不敢!”听了曾麒的话,张松连声说不敢。
“这样吧!也不能让子乔千里迢迢的白跑一趟。麒让华夏商会加大与成都张家的合作,就当送给子乔的礼物吧!”
“这!这!”张松没想到此行还没进入正题,就先有意外收获,而且是一块大肉饼压在自己脑袋上。华夏商会就是代表着财富,哪个世家大族不是削尖了脑袋想与之合作啊!
张松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禀报大司马,松有要事想与公单独一叙。”
“哦?”曾麒装模作样的露出一丝疑惑,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子乔有事可放心直言,此中全是麒之亲信,绝不会走漏一丝风声。”
张松左顾右盼了一番,抱拳说道:“正如郭大人所言。刘璋黯弱且刚愎自用、不纳良言,绝非立业之主也。西川早晚会尽归他人,许多有识之士早已心生不满。”
“此次来建业,大司马礼遇有加,松无以为报。拼着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