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眨了眨眼，枉她上辈子华服满屋，却也没有听过这两个牌子。
看来自己没有自己以为的见多识广啊！
大家期盼地看向er，后者却耸耸肩道：“那我也无能为力。”
意思是没有那两家的衣服，他就不拍了。
气氛一时间僵持了起来，谢卓菲走过去，把er拉到角落，众人眼巴巴地看着谢卓菲与er进行沟通，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也付出了很多，大家希望这个拍摄能顺顺利利进行下去。
可惜大家失望了，er很固执，艺人的固执是很难扭转的，尤其是er这种大师。
最后er淡漠地走过来，直接吩咐助理收拾东西要走人。
走之前他看了看凌蔚，说道：“你非常好，但我希望你更好。”
凌蔚展颜一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