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温芯,女,十九岁,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乖乖女,有人说我性子孤僻,有人说我嚣张跋扈,其实过去的十九年里,我的生活至多不过平淡充实。
最近几个月里,我连续梦见一个庄严肃穆的灵堂,似古时候的大户人家所建。
灵堂里四只流柱,中间是一口檀木棺材,上盖着块盘龙绣花白绸布,上面一顶白花——雕花精致,木香温和。
唯一不同的是,我身上也穿了那白绸布缝制的衣裳,绣锦凤祥云,头顶一方白帕子……棺材的盖子没有钉紧,忽然阴风吹过,帷帐随风飞扬,我战战兢兢慌忙后退。
这一退不要紧,身后“咣当”一声,我撞上了一个檀木做成的牌位。
牌位的两边还点着白烛,烛火也随风摇曳,忽明忽暗。
棺木“吱呀”发出响声,接着是“咚咚咚”撞击木头的声音。
棺材里的人忽然坐了起来,僵直的身子,乌发飘逸,长垂至腰间。
刷了白漆的脸上还紧贴着骨架生出一张皱皮,像是不属于他似的。
再看那双眼睛,不,只是两个空空如外渗人。
我汗毛一根根竖起,心脏也跟着狂跳,转身就朝正堂没命的跑,直到感觉到脚底板冰凉的触感,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脚的。
冰凉的砖石从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眼前一黑,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紧接着脖子一阵恶寒,就像是有人在黑暗之中悄悄的吹着气一样,又痒又凉,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起,眼前的黑暗也跟着烟消云散。
他抱着我朝一个门上也贴着相同白色“囍”字的房间走进去,又将我轻轻放在了床上。
我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就是这一瞬间,让我有些恍惚,惊讶的忍不住张大了嘴。
柳眉狭目,玉面苍唇,身材修长,衣袂飘飘,似山水尽处的仙云化作人形,好不fēng_liú倜傥。
这是刚才那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
又下意识的反驳自己:一定不是!眼前眉清目秀姿容俊朗的美少年,怎么能和刚才死气沉沉的干尸相提并论?
“怎么,你还想跑?”他声色轻佻,薄唇微动,语气中尽是不悦。
“你既嫁给了我,还想摆脱不成?”
我一动不能动,忽然房中暗了下来,月色也跟着跃入云层。
他一寸寸亲吻我露出的肌肤,从唇瓣向下,缓缓划过细颈,再覆上锁骨,接着到胸前,又滑至小腹,最后抵达终点……我猛地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我竟然……在梦里被陌生人玩弄?
惊魂未定之际,我感觉到脖颈丝丝抽痛,抓起身边的镜子一照,又被吓了一跳。
纤长的脖颈处尽是红紫色的小圆片,仔细去看,分明就是吻痕!
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幸好之后的两个月,类似的梦就不再有了,那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男子似乎再未从梦里出现过,我终于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可是我把一切想的都太简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