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润玉便奉召前来,同来的,还有月下仙人丹朱。
两人上前,润玉恭敬行礼,:“润玉拜见父帝母神!”
“丹朱,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宣召润玉,丹朱也同来了,天帝有些困惑。
“本是因昨夜凤娃涅槃遇刺一事有些发现特来上报,却不想半路上遇到了奉旨前来的润玉侄儿,便一同来了。”
“不知父帝召润玉前来,所为何事?”候在一旁的润玉毕恭毕敬。
“此乃旭凤涅槃之时遭人暗算的凶器,你作何解释?”天帝眼底带着怒意,质问润玉。
“润玉断无谋害旭凤之理,还请父帝明鉴!”润玉便把昨夜情形详细解释了一番,而后抬起袖袍,手臂上是被强大的火系术法灼出的大片可怖伤口,体内火毒犹在。
“啧啧啧,润玉侄儿,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都不说?究竟是谁如此恶毒,皮肉都灼焦了,想必体内火毒更盛。这偌大的天界,有如此强大的火系法术还能伤你至此的能有几人?”丹朱捧着润玉受伤的手臂,声音痛惜无比,表情哀伤至极,继续愤愤不平道:“昨夜在蛮荒之地救起凤娃,正欲赶回天界之时,见一黑衣人出现,当是也在找凤娃,却并无杀意。幸而老夫隐了身形才未被发现。如今想来,确是蹊跷。此黑衣人明明修习强大的火系法术,为何偏偏使用水系武器?还粗心将武器留下?还有,天门众多,为何偏偏从你职守的北天门闯入还被你发现?啧啧啧……润玉侄儿,你还痛不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丹朱这番话不仅让看到润玉受伤本就有些心疼的天帝更加心疼上几分,还令天帝瞪了身旁的天后一眼,起身下殿,“我儿爱惜兄弟,是为父错怪你了,你速去休息,稍后我便去璇玑宫亲自为你疗愈体内火毒。”顿了顿,天帝继续道:“此事,既你与旭凤均已无碍,便作罢吧。”
“陛下……”天后荼姚有些不甘心。
“够了!”天帝却不想再听荼姚多言半句,他素知荼姚对润玉处处针对,却不想竟阴毒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利用。但此事若是细究,传出去终究有损天家颜面,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