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巷子中,没走多远,几个幼童便指着墙说到:“叔叔,球在上面,快帮我们拿下来。”
吕良抬头看去,果然,藤球稳稳当当的落在巷子的墙檐上。
虽然不知道幼童们是怎么踢上去的,但吕良也没有在意。
不过,这墙有点高,吕良试探着跳了下,果然够不着,相差甚远,于是准备用刀把球打下来。
吕良并没有把刀拔出来,而是连着刀鞘一起,向藤球挑去。
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这时幼童们开口说到:“叔叔,要不我骑着你,拿着刀,应该那够到”
吕良觉得可以,但有些担心的说到:“拿刀的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叔叔放心,我可小心了。”一个幼童自信满满的说到。
“那好,你骑上来吧。”说完,吕良蹲下身来,让幼童骑上脖子。
幼童在吕良身后露出得意的笑容,抽出钢丝,骑上吕良脖子的时候,将钢丝缠在吕良脖子上。
吕良感觉到脖子处有一丝冰凉,刚想去摸,幼童就喊到:“叔叔站起来,快站起来。”
吕良下意识就站起身来,幼童则直接后翻去。
吕良一慌,以为自己站的太急,幼童没坐稳,向后栽去了,连忙紧紧抓住幼童的脚。
噗嗤!钢丝入肉。
吕良感到脖子一疼,呼吸困难,下意识松开抓着幼童脚的手。
砰!幼童翻身落地,手中拿着一根殷红的钢丝,那是鲜血!
砰!吕良的人头滚落,脸上还带着窒息的痛苦与不解。
砰!尸体倒下,鲜血不断从颈部流出,不一会便形成一个血泊。
另外四个幼童将吕良身上的银两拿走,之前那个幼童一脚踢向吕良的头。
人头飞起,将藤球砸落,五个幼童搭人梯翻墙离开。
吕良死了,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
几个乔装打扮的丐帮成员走进巷子,收拾着吕良的尸首。
这些丐帮成员当然认识吕良,虽然困惑邓镶为什么要杀吕良。
但他们觉得,邓镶要杀吕良,一定是吕良该死。
一日过去了,没有人发现吕良已死,衙门的人以为吕良在家里,而吕良的家人以为吕良在衙门。
中午,吴承没有等到吕良送银子来,有些懊恼,心中想到:“是不是我要价太高,他们拿不出来?
早知道要五百两就好了!算了,能有两百两银子,也不虚此行了。”
吴承收拾妥当,离开了翼城。
又过了一日,吕良两日没回家,吕良的妻子以为吕良在衙门忙于公务,心疼吕良太辛苦,于是炖了一只老母鸡送到衙门。
这才发现,吕良两天没来衙门了,捕快们询问调查了一下,才发觉吕良失踪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是要禀报给县令郑恩。
“什么!吕良失踪了?”郑恩惊怒道。
“回大人,捕头已经失踪了两天。”捕快硬着头皮说到。
“可向吕良家人问过?城里可都找过?”郑恩连忙问到。
“正是捕头家人来衙门找捕头,才发现捕头失踪的,城中捕头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没发现捕头。”捕头回到。
“失踪之前,吕良都去过那些地方?”郑恩追问到。
“失踪那日,捕头先是去挽留了一下考察使,然后回了一趟家,接着去了丐帮,从丐帮出来后,听人说,好像心情非常愉悦。
捕头走在街上的时候,遇到几个幼童在踢球,听路过的人说,幼童是让捕头帮忙拿球,捕头进入巷子后,便再也没有出来。”捕快说完,低着头,不敢看郑恩。
郑恩想了想,沉声问到:“那几个幼童呢?”
“找不到,也没人认识那五个幼童。”捕快说到。
“查!挨家挨户查,一定要找到这几个幼童,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县令怒道。
他们没怀疑是幼童把吕良杀了,因为这太匪夷所思了。
在他们看来,不要说是几个幼童,就是几个大汉都不一定是吕良的对手。
但这几个幼童是最后接触吕良的人,必须找到问清楚。
“是。”
捕快应声离开,留下郑恩一人在苦思冥想。
翼城平静了许久,自从猛虎帮,飞鹰帮被剿灭后,准确的说,是翼城只剩丐帮后,翼城一片祥和,连小偷小摸的事情到没有发生过。
这让县令和捕快们想不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谁又和吕良有仇,还是是,这是冲着衙门来的?
没有人怀疑是邓镶,因为谁都知道,吕良和邓镶关系很好。
翼城百姓能有今天的好生活,也是因为邓镶。不说两人的关系,单单邓镶表面上的所作所为,就不可能干这样的事。
县令皱着眉头想出一个个可能,又排除一个个可能,最终想的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猛虎帮或者飞鹰帮的余孽,也就只有这两个帮派的余孽有理由和可能杀害吕良。
吕良杀了猛虎帮的帮主,少帮主,带人灭了飞鹰帮,而这两个帮派肯定还有余孽存在。
只是,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现在动手?
县令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心中想到:难道是知道我任期要到了,所以动手了?那也很有可能会对我动手!
捕快们和丐帮关系很好,也清楚丐帮在翼城的地位,更清楚邓镶和吕良关系非浅。
还有许多捕快认为吕良是邓镶捧起来的,毕竟刚刚当上捕头的吕良能拿出那么多钱收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