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你说的那么轻松,可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那风系灵力的位置啊!”蒋鹰真是彻底急了。【本由】

听了他这话,徐梓岩顿时有点傻眼:“不是吧?你没办法通过神识来查探方天睿的体内吗?”

蒋鹰顿时怒了:“我又不是金丹修士,怎么可能用神识查探对方的身体!”

徐梓岩知道他心中焦虑,也就没计较他的语气,可这蒋鹰提出的这件事却真真正正成了难点。

想要挽救方天睿,那就必须要靠外部灵力来驱逐那股不断破坏他经脉的风系灵力。可那股风系灵力是不断移动的,若是不能准确的找到他的位置,想要把它驱逐出去无异于天方夜谭。

徐梓岩呆了半响,终于在蒋鹰崩溃之前,一把住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你相信我吗?”

蒋鹰愣了一下。

徐梓岩飞快的解释:“我知道一个秘法,可以把我们两人的神识短时间内相融,这样一来,你就能找到那……”

“我不同意!”话还没说完,便被徐子榕沉着脸打断了。

哥哥说的那个秘法他也知道,效果的确惊人,但施法要求却非常的严厉。

首先一点,那就是被融合的那个人——现在就是蒋鹰——必须对融合人有绝对的信任。

融合的过程是非常危险的,一旦蒋鹰心里有什么波动,产生了抗拒的反应,那么徐梓岩融合的那些神识会立刻被排斥出来,导致徐梓岩神识受损。

神识的恢复是非常困难的,而且即使蒋鹰没有丝毫抗拒的融合了徐梓岩的神识,在为方天睿疗伤之后,徐梓岩也会元气大伤,甚至可能要卧床一段时间才行。

无论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爱人,徐子榕都不能允许哥哥冒这样大的风险来救方天睿。

在他看来,方天睿虽然受伤严重,但未必没有其他的方法来挽救,可哥哥若是受伤,那绝对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反对无效!天睿这次受伤是因我而起,你难道让我看着他就这样变成一个废人?”徐梓岩一起沉重,头一次直白的反驳了徐子榕。

徐子榕不忿:“他未必……”

“我不会拿我朋友的身体来赌这个可能!”徐梓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随后,他扭头看向蒋鹰:“我再问你一次,你相信我吗?”

蒋鹰怔怔的看着徐梓岩那黝黑的双眼,深吸一口气,用力的点下了头。

对于蒋鹰这样天性多疑的人来说,想要相信一个人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可徐梓岩刚才的举动却博取了他的信任。

虽然他从未听说过这种秘法,但从徐子榕的表现不难看出,这种秘法对徐梓岩的身体一定有所损害,可即使这样,为了玩救方天睿,徐梓岩依然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蒋鹰相信他。

徐梓岩看着蒋鹰那充满信赖的眼神,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将那秘法的口诀传授给他之后,两人便立刻面对面的盘膝而坐,把方天睿的身体摆在两人的中间,而他们则开始利用法诀,让两人的神识互相融合。

作为被动承受的这一方,蒋鹰其实并不需要做什么,他只是尽可能的敞开自己的识海,让徐梓岩侵入他的大脑。

这活听起来简单,可真的操作起来,却一点都不简单。

修士的识海是体内仅次于丹田的重要部位,每一个修士都会本能的保护这两个地方。

尽管蒋鹰是清醒的,并且主动配合着徐梓岩,可徐梓岩依然不敢有半点懈怠,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去碰触那些敏感的地方,让自己的一缕神识慢慢的和蒋鹰的神识融合在一起。

徐子榕阴沉着脸守护在一旁,虽然对哥哥如此冒险非常的不满,但多年的相处让他很清楚哥哥隐藏在宽厚性格下的坚定。

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哥哥冒险,所以也只能尽量为哥哥提供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

“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违者格杀勿论!”徐子榕毫不客气的命令那些守在门外的流光宗弟子。

作为一名金丹修士,他有足够的底气,因此也不用去在乎那些听到这命令的流光宗弟子的心情。

“退后!”语调阴森的大喝一声。

徐子榕也不管那些弟子是否退出了足够的距离,立刻激发数枚鲜红色的种子。

他们居住的房在短短息之间便被一些突然冒出来的树藤所包围,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从外面看,这房间仿佛被无数纠结在一起的树藤给缠成了一个巨大的树茧,就连东西两侧的房都被那些蛮横的巨藤粗暴的摧毁,只为了将正中的那间卧房围绕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所有的树藤纠结在一起之后,顿时又转化了形态,翠绿色的藤蔓转眼变染上了淡淡的血色,更有甚者,这些树藤上还催生出了无数尖利的牙刺,冒着森森的寒光。

除了那数根凝结成树茧的巨藤之外,还有无数手指粗细的鲜红色树藤高高的扬起,随着威风轻轻的摇摆着,可每一根树藤的顶端都生长着一张长满利齿的巨口,任谁也不会觉得,这些一看就很凶悍的树藤会有什么好脾气……

有一名退的稍微慢一些的流光宗弟子差点就被那种长着巨齿的树藤咬到了屁股,若不是他的同伴见得快,恐怕他就要被这些树藤拖回去变成肥料了。

众多围观的流光宗弟子们一个个脸色煞白,清楚的意识到,这位金丹师叔那句格杀勿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的,这要是慢上一步,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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