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给我查整个丞相府,哪个丫环嬷嬷少了一个耳坠,统统给朕带来这里问话。”凤景旭有些发怒的喊道。

他身边的太监总管也不敢怠慢,就立马招呼去办了。

这一件事情结束了后,凤景旭的目光朝仵作看去,依照之前苏凌说的,这个仵作可是一口咬定这个小丫环是被这只发簪给取了性命的,根本没有好好看死者的伤势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一个仵作。

“仵作~”凤景旭轻哼一声,慵懒的喊了一声。

那个仵作听到皇上在喊自己,赶忙规规矩矩的走了出来,走到中央,再次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朝着皇帝跪下。

“仵作,你说这个丫环是死于胸口的那一簪,你是怎么断定的?”凤景旭摇着折扇,看着这个全身都在颤抖的仵作。

听到皇帝这么问,仵作赶紧跪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这可是天子啊!天子发怒,那可是会血流成河的。

“请皇上恕罪,是草民……是草民一时糊涂,所以没有好好看死者的伤势。”仵作战战兢兢的回答,身子抖如筛糠,就连说话都不顺畅了,显得有些结结巴巴。

莫轻尘就看着这场闹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洗脱了自己是杀人凶手的嫌疑,看个笑话也不错。

凤景旭挑了挑眉,摇着折扇,一只杵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看笑话的样子看着仵作。

只是,眼神里面依旧有这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有鄙视,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些不可言说是表情。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就不必在当仵作了。”一句话,决定了仵作的命运。

“来人,此人误断,差点让莫将军的爱女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刺杖刑,抄全家。”在一句话,决定了仵作的生死我,连同一起遭殃的,还有他无辜的家人。

杖刑,就是用棍棒直接把人打死,凶残至极。

仵作一听这里急了,只是此刻皇帝的人已经走过来架起了跪在地上的仵作,就要把他往外面拖。

“皇上饶命啊!草民是被冤枉的,草民是被人指使的啊!”

仵作一边呗被拖出去,一边在声嘶力竭的喊,只是皇帝根本就没管喊的声嘶力竭的仵作。

仵作被拉走了,花园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再次一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顿了顿,凤景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招了招手,一个太监就来到了皇帝的跟前,等候差遣。

“等等,今日是丞相府老夫人的寿宴,不宜在添血光,先把那人关入牢房,十日后行刑。”

这一次,凤景旭想的很周到,今日已经出了血光之灾,如果再添,恐怕就是真的不吉利了。

那个小太监领了命,就赶紧去找那些人去了,这可耽搁不得,如果行了刑,到时候遭殃的可就是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太监了。

大概三刻钟的时间,太监总管带着两个丫环一个嬷嬷来到了花园。

“陛下,这就是今日所有人里面,丢了耳坠的三人。”说完,就退到了一边去,不在妨碍着皇帝问话。

“奴婢拜见皇上。”三个人齐齐跪下,朝着皇帝行礼。

凤景旭挥了挥手,太监总管得令,拿起耳环来到三个人身边,分别拿着耳环比试了一下。

两个丫环都说自己的耳环是今日在干活的时候,一不小心给弄丢的,只有那个嬷嬷,说话一直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而且太监总管里面的耳环和这个嬷嬷的刚好是一对,照此看来,这个嬷嬷就是杀人凶手没错了。

“来人,关入牢房,十日后问斩。”皇帝看着那个嬷嬷,不再说话,而是急急的处置了这个嬷嬷。

这个嬷嬷莫轻尘认得,是文姨娘身边的嬷嬷。

“今日本来是老夫人的六十大寿结果却被这些不懂事的下人给搅了兴,如今事情也已经结束,大家继续,继续。”凤景旭讪讪的笑了一声,然后招呼大家继续,而自己却起身朝外面走去。

临走前,还看了一眼莫轻尘和凤千朔,眼神里面带着小幽怨,说道:“这儿子是有了媳妇就忘了爹啊!”说完,就摇着折扇走了。

莫轻尘看着离开的皇帝,在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位“傻王爷”,不由得有些思想涌了上来。

这件事情,凤景旭是不是断的有些仓促了?什么都不审,就这样断了下来,究竟是因为今日是自己外祖母的寿宴,还是因为害怕审出些什么东西?

身为皇子,一出生就被封为王爷,这在外人看来是风光无限的事情,只是莫轻尘今日却似乎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财刚出生,就被封为王爷,这表面上是宠爱这个儿子,实则是在给这个孩子树敌,让他不能跟皇位有什么瓜葛。

凤景旭好算计,这样一来,大家都会想方设法的去设计陷害皇帝最宠爱的这个孩子,所以凤千朔就成为了所有人敌视的对象。

凤景旭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保护谁呢?

如此看来,也难怪凤千朔会被人给整傻了。

之前她听说过一些凤千朔的传奇故事,五岁熟读《四书五经》,六岁布阵,十岁战场上退兵。

这是多么传奇的一个英雄,如今却沦落为一个傻子,莫轻尘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如此看来,这个凤千朔如今装傻,也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毕竟在皇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点什么技巧是不能存活的。

莫轻尘看到凤景旭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心里面不由得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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