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
…………
而此时,福宁宫内。
一连昏迷了数天的太后终于是清醒了过来,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听着胡嬷嬷说起来最近几天宫内宫外所发生的事情,差一点又要气的昏迷过去了。
还是胡嬷嬷用了叶安宁所教的手法,这才是让太后缓了过来,她面色苍白的看着胡嬷嬷,说:“你说,皇上又下旨绞杀萧夜寒,还杀了容侧妃?”
“是。”胡嬷嬷点头。
太后闻声,面色更加的难看,手中的拳头一点点的握紧地道:“所以,接下来就发生了边关生乱,京城上下郑国公和李太师以实名传出来皇上谋杀先皇的消息?”
“是。”胡嬷嬷再一次点头。
“天啊……”
太后整个人几乎是要崩溃的倒在了床上,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道:“皇上,皇上,怎么会如此的愚蠢,他这不是,他这不是在逼萧夜寒除掉他吗?”
“太后娘娘,若非是那凤乐清的怂恿,皇上也未必会如此的荒唐。”
胡嬷嬷看着太后道:“如今,皇上可是只听那凤乐清一个人的话,其它人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那该死的贱人,她,她现在人呢?”太后提起来凤乐清,恨之入骨,恨不得想要撕碎了她,厉声地问道。
“与皇上一起入住在议政殿。”胡嬷嬷说完,看向太后叹了一口气地道:“如今,皇上与她一起,吃住在议政殿。”
“我的天啊。”
太后整个人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抓着胡嬷嬷问道:“皇上这是疯了吗,朝堂就没有朝臣阻止他的吗?”
“因为最近的事情,再加上皇上没有处理好,一连杀了几个朝臣,所以到今天早上,老奴听说没有几个朝臣上朝了。”
胡嬷嬷低下头来道:“如今没有人阻止得了皇上了。”
“什么?”
太后看着胡嬷嬷,着急地问:“那景相呢,景相呢?”
“太后昏迷那一日,景相就不早朝了。”胡嬷嬷叹了一口气。
“为,为什么?”
太后一脸震惊,有些不大好的预感:“哀家不是让皇上去跟景相道歉,皇上不也是同意去了吗?”
“皇上是去了,但是把景相给打得半死。”胡嬷嬷一字一句地道。
太后:“…………”
太后听完所有的事情,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她的儿子干出来的事情,是她一直以来宠爱甚至是一步步推到皇位的儿子干出来的事情。
她整个人摊在了上床上,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最后,喃喃地道:“世城,世城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怎么会疯魔如此?”
“太后娘娘……”
胡嬷嬷不知道如何安慰,皇上的如今之举,连她都看不过去了,更何况,天下人,满朝文武百官?
“胡嬷嬷……”
太后扭过头来盯着她,一脸的崩溃之色,她抓着她的手,道:“胡嬷嬷,哀家,哀家是不是做错了,哀家是不是不该,不该让世城当这个皇帝?”
“太后娘娘……”
胡嬷嬷叹了一口气:“虽然,皇上本就不适合做帝位,但,其实在此之前有太后娘娘管着,有景相看着,皇上还是听话的,不至于如此胡来的,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凤元国来的凤乐清,自从她来了之后,皇上就彻底变了一个人似的,让老奴都不敢要信那是老奴一直以来看着长大的皇上。”
“凤乐清,凤乐清那个贱人!”
太后回过神来,眼底浮动层层的怒气,带着森寒的冷意地道:“哀家要杀了她,哀家一定要杀了她。”
“可是皇上现在只听她的,而且十分护着她,太后娘娘如何杀她?”
胡嬷嬷看着太后,提醒着太后道:“更何况,她对皇上下了情蛊,她若是出事,只怕皇上也就活不成了。”
胡嬷嬷这么一提醒,太后终于是回过神来,她闭上了眼睛,痛苦不已,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道:“可是,哀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西辽乱成了这样子而不管啊?”
“太后娘娘如何管啊?”胡嬷嬷叹气道。
“哀家管不了,也要管,更何况,哀家是这西辽的太后,也是皇上的母后,哀家就不相信世城会因为那个贱人还能杀了哀家不成?”太后此时说起来这些话的时候,那清冷的脸上的寒霜格外的阴冷。
“太后娘娘……”
胡嬷嬷不知道如何劝说,只见太后看着她,道:“胡嬷嬷,哀家不止是皇上的母后,还是萧夜寒的母后,如今西辽他们兄弟闹成了这样子,只有哀家能阻止了。”
胡嬷嬷一怔,只见太后看着她道:“把药拿过来,哀家服完药去见皇上。”
“是。”胡嬷嬷点头。
西辽京城和皇宫乱成了这样子,一直是关注着的叶安宁自然也是听说了,听到天鹰说完这些消息,她愣了一下,随后仿佛是明白什么。
果然是萧夜寒,早就有所准备。
只见天鹰说完这些事情之后,看着萧夜寒道:“王爷,太后娘娘如今醒了过来,得知这些事情,亲自责骂了皇上,并下旨让人停止追杀王爷。”
“这样?”
萧夜寒从叶安宁的口中知道太后身上的毒并无大碍,她留下药方很快就会醒过来所以并不意外,他望着天鹰,道:“母后还说了什么?”
“王爷……”天鹰显然不想说。
“母后肯定还有什么旨意,你且说来。”萧夜寒淡声地道。
天鹰看着萧夜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