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再解释,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道歉认罪。
凤乐清想到这里,连着爬了起来,顾不得身上没有穿任何遮挡的衣服,就想要往福宁宫跑去磕头头罪。
如今的她凤乐清,还有何等颜面?
她只要活着,只要能杀了叶安宁,她什么都能忍。
凤乐清还没有刚跑,就萧世城一把抓住,直接就是跌落在了木桶里面,噗通的一声,溅起来了水花,抓着木桶边缘站稳了身子惊呼出声的叫道:“啊……”
而萧世城冷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向了起来,道:“行了,你这样子磕头认罪,怎么,是想要告诉整个福宁宫的人,今天白日里是朕护住了你,是朕这个皇帝对自己的母后的生死不管不顾的??”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臣妾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凤乐清一身的水珠,看着萧世城的时候一脸惊恐的样子,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地道:“只是皇上因为臣妾误伤了太后娘娘而生气,臣妾现在要怎么做,皇上才能消气,请皇上指点臣妾。”
凤乐清这样子成全的取悦了萧世城,尤其是她还是一国公主,如今却像是一个奴才一样的卑躬屈膝,这让萧世城心底格外的痛快,坐在那里看着凤乐清这样,道:“让朕息怒是吗?”
“是。”
凤乐清赶紧点了点头,萧世城此人她了解,只要她够放低身段能哄得他开心,就算是伤了他的母后,也不过如此。
萧世城说到底,最在意的是他自己,她伤了他的母后,他觉得颜面过不去罢了,只要不是因为伤了叶安宁他动怒,一切她都可以忍。
萧世城冷冷地道:“那就让朕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朕息怒。”
萧世城看着此时的凤乐清,心情已经不像是刚刚那般的愤怒,毕竟,母后还活着,叶安宁那个女人也还活着。
让她们都受一些教训,也是好的。
尤其是叶安宁,他要让她清楚的明白,在这西辽皇宫,唯有他才能护得住她,也唯有他才能是她的依靠。
她只有乖乖的成为他的女人,才能好好的在这西辽后宫当中活下去。
不然,他会让凤乐清这个疯子折磨着她生不如死。
所以萧世城此时已经怒气消散,再看着此时凤乐清站在木桶里面,浑身上下青紫交加的,还有被摩擦出的血迹,他盯着凤乐清的时候,目光丝毫不加的掩饰。
这样子的萧世城,让凤乐清一下子就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立马垂下眼眸似害怕的样子,又配合着道:“是。”
凤乐清爬在地上,浑身上下的疼痛袭来,让她生不如死,如同是在炼狱一般,那双妩媚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的清明,那眼神中如同淬了毒光一般装满了狠毒的恨意。
叶安宁,你这个贱人……
我落得这个下场,皆是拜你所赐,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此时,凤乐清面色如纸,身子僵直着犹如断线的木偶,全身疼痛入骨,这种折磨,痛苦而又屈辱,她却只能是被迫的承受着,这一切,皆是转为叶安宁,皆是因为她。
她一定会杀了她,一定会!
…………
天色微亮,萧世城刚离开凤乐清的宫殿快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之时,露过水云阁,他的脚步微微一顿,想到昨天晚上叶安宁在他面前所说的话,燕岚苍……
她心底只有燕岚苍,只想跟燕岚苍在一起,是吗?
他倒是想要看看,她成为了他的人,那燕岚苍是否还会跟她在一起,她成为了他的人,她还敢不敢再想其它人。
她若是再敢,他不介意如同对待凤乐清的方式对她。
他会折磨着她生不如死,让她乖乖的呆在西辽皇宫,呆在他的身边。
叶安宁……
萧世城那阴郁的眼神冷意森寒,扭过头来就回来议政殿,他如今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召告天下她的身份。
若是那燕岚苍当真的来了,那就更好,他刚好可以杀了他!
萧世城想到这里,回到了议政殿,第一时间让大监准备笔默,写下了册立叶安宁为四妃之之的宁妃的召书。
她是燕岚苍的女人,那又如何?
他只需要让她知道,他可以给她名份,但想要折磨着她的手段,多的是。
萧世城越想越发的痛快,写完召书之后,他便拉开旁边暗格当中的柜子,想要拿出来皇帝之玺盖上
一旦是盖了皇帝之玺的印章,她叶安宁就是入了西辽皇室族谱,她生是他萧世城的人,死是他萧世城的鬼。
至于燕岚苍,再敢觊觎他的女人,他一定会杀了她。
萧世城想到这里,丝毫不加犹豫拿出来了皇帝之玺的盒子,刚一打开准备盖上章,谁知道,打开盒子一看竟然是空的?
萧世城一看那空的皇帝之玺的盒子,微愣了一下,确定看了一眼,确实是空的,随即飞快的再一次打开柜子,仔细一看,那柜子也是空荡荡的。
这怎么可能?
看到这里,萧世城那张俊美的脸上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旁边的古杨见状,微愣了一下,道:“皇上,怎么了?”
萧世城徒然之间挹眸,脸色异常狰狞凌厉地问道:“谁来过议政殿?”
“没有人来过啊。”古杨摇头道。
“你确定是没有人来过?”萧世城阴测测地望着他。
“属下确认。”
古杨看着皇上这般模样,心底一沉,抬头问道:“皇上,怎么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