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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连夜补修了新房,因此从新婚第二日开始,卫韶便住在新房中,而叶郝呢仍然住在自己的房间里。
叶郝因为马上要回擁州,事情比较多,连续几日都没有去新房。不过,现在该看热闹的人已经看过了,因此周围并没有什么要起事端的人。
一日,叶郝在书房里正给擁州那边写信,少年走了进来。
“你这几日去哪了?”叶郝一边写信一边问少年道。
少年半天才开口道:“我有名字了。”
“是吗?”叶郝笑着望向他道:“叫什么?”
“时谨。”少年对叶郝道。
叶郝念了一遍点头道:“嗯,这个名字挺不错的。”
“主子,”少年犹豫地道:“我约了北卫的暗卫一起去擁州。”
听到少年这样说,叶郝愣了下,然后抬起头来望向他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觉得他们并没有恶意。”少年对叶郝道:“而且他们在我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所以……”
“什么?”叶郝盯着他。
少年被叶郝望的低下头,声音很小地道:“我打算安排他们在擁州……”
“你打算帮助他们在擁州住下?”叶郝把少年的话说完了。
少年抬头看向叶郝,眼神里有一种希翼的乞求。
“本王承认他们现在构不成威胁,”叶郝对少年道:“可是,如果让他们在擁州安定下来,你觉得他们不会扩大自己的实力吗?难道本王要任由他们滋长到本王根本控制不住的时候再来后悔吗?”
“主子,”少年对叶郝发誓道:“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保证一切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绝不会对主子有任何的威胁!”
叶郝看着少年。少年做事他一向都非常的放心,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做自己的暗卫。只是少年这稀少的热情倒让他有点疑惑,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少年有了如此不谨慎的想法。
“本王相信你。”叶郝对少年道。
少年很感激地看着自己的主子,随后高兴地退了下去。
因为几日没有看到卫韶,叶郝写完信便决定去新房看看卫韶。
当他走进新房前院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一瘸一拐的人正在院子里练习走路。
“王爷,”那个人见到叶郝忙行礼。
叶郝打量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忙回道:“小的右严。”
“右严?”叶郝盯着他问:“那日你怎么会在监国公府?”
右严回道:“小的本来是看热闹的。只因为自己也练过武功,所以看到有人袭击王爷,便出了手。”
叶郝盯着他。
右严抬眼看了下叶郝,又低下头道:“其实小的一直想跟着卫亲王,那日也是有意去的监国公府。还望王爷能收留小的!”说完,右严便在地上磕起头来!
“好了!”叶郝阻止他道:“谁让你在这里的?”
“是于统领。”右严听到叶郝问这个有点紧张。
果然,叶郝对身边的人道:“给他重新安排个差事,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呆在这个院子里。”
“是。”侍从们忙把右严带出了院子。
此时卫韶从房中走了出来,把眼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叶郝走到卫韶的身边,问道:“马上我们就要回擁州,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卫韶却只是摇了摇头。
见卫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叶郝盯着他道:“怎么,太子有心事?”
听到叶郝这样说,卫韶抬头看了眼叶郝道:“怎么,王爷不允许别人有心事吗?”
“呵呵,”叶郝一边微笑一边逼近卫韶道:“别人可以有心事,但是太子是别人吗?太子的心事应该让本王知道才是,也许本王可以帮得上忙也说不准呢?”
“皇叔想要帮忙?”卫韶忍不住冷笑:“那我想要回北卫,不知皇叔能不能帮得上这个忙呢?”
“这个忙当然可以帮。”叶郝看着卫韶道:“只是本王怕太子回了北卫,还不如呆在卫亲王府呢!”
“你,”卫韶被叶郝说得有点难堪。当然是,更因为叶郝说的是事实!
叶郝盯着卫韶继续道:“太子还是老实地呆在南叶比较安全。当然了,除非太子并不想过安全的日子。”
“我想过安全的日子,”卫韶对叶郝道:“那我这些不安全的日子又是因为谁而引起的呢?难道卫亲王只知道劝人安稳,却从不过问是什么导致了不安稳吗?是我吗?”
“难道不是你吗?”叶郝反问他道。
这一问倒让卫韶愣住了。他可从来没认为这是自己的错,难道自己长得美也是一种错吗?
“那全天下长得漂亮的人都有罪了?”卫韶咬着牙反问道。
叶郝摇头道:“本王没有这样说啊!本来只是说这样局面的造成是因为你,但并没有说这是你的错。”
“因为我跟是我的错有什么区别吗?”卫韶气道。
叶郝一脸无辜地道:“难道你有错跟你没错没有区别吗?你有错就是你没错?你没错就是你有错?”
听到叶郝这绕口令似的无聊把戏,卫韶懒得和他再争论。不过他竟然说自己并没有错,倒让他曾经因为自己而让北卫沦为南叶的阶下囚,一直愧疚和难受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本王想着,”叶郝见卫韶说不出话来了,便对他道:“你到南叶的皇城来,也没有好好看看这皇城,明日你便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