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羡煞一群看热闹的群众,新郎骑着马满脸喜色对着周围向他祝贺新婚的人回礼,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向着新娘的住处前去。媒婆穿着大红的衣裳走在迎亲队伍的前方,笑得合不拢嘴,仿佛今天她才是新娘,其实也不奇怪,这次办喜事的人家可是鼎必定比一些小门小户要多得多。
经过重重阻碍,新郎终于将新娘迎回家中,夏美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中昏昏欲睡,但是她清楚这个时候可不能睡着,人生可就这一次啊。听到外面一声“落轿”,便立刻清醒过来,媒婆扶着夏美走了出来,将红绸递到夏美手中,红绸另一端便是新郎所握。在一系列繁琐的步骤后,夏美被送入二人的新房,头上的盖头被新郎撩起,精美的容颜展现在观礼人的眼中,柳叶弯眉,樱桃小口。回过神的众人纷纷道贺祝新郎能娶得如此貌美的老婆,便相携而去,新郎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便到前厅去招呼客人。夜深人静只剩新婚夫妇俩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息在二人中蔓延,喝过交杯酒后,马上就要进行不可描述的部分了。夏美一晚上都未看清新郎的脸,此时也清晰了,新郎竟是花满楼,怎么会!
从梦中惊醒的夏美此时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除,拥着被坐起来有点惊慌失措,她没想到自己既然会做这样的梦,在晚一点醒来她就要‘玷污’花满楼的清白了!似乎哪里不对,不管了,我好像对花满楼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了,怎么办……
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等待花满楼的夏美看着着远处发呆,连花满楼走近都没有发现。花满楼漫步进入大厅却没听见往日热情的夏美与自己道声早安,若不是听见她的呼吸声,花满楼就以为夏美不在这里呢。
俩人吃着饭,桌上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花满楼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夏美不开心了,便打破僵局。
“美美,你怎么了,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亦或是你受了什么委屈吗?”
“没,没有,跟你没关系。是我……”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
“我身体很好,七哥我吃饱了,先回房了”
面对花满楼的关心,夏美有些不自在的躲出去了,她现在还没想好该怎样看待二人的关系,朋友,知己亦或者是……不想了。夏美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连花平叫她都没听见。
“花平,你可知美美最近是怎么了?”
“……不知道”花平心想自己跟夏姑娘也不是很熟啊,为什么少爷会问自己,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脑补了不少东西的花平开始解释。
“少爷,花平和夏姑娘真的不是很熟啊,就是平常我会叫她起床,在她做饭的时候打个下手,出去的话给她带点小点心什么的,我发誓真的和夏姑娘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花满楼本来就没指望花平能有什么答案,可是越听越觉得心里不舒服,叫美美起床,帮美美做饭,送美美礼物!很好花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闲啊!以为自己解释的很好的花平刚想退下时,花满楼却给了他一个任务。
“花平,既然你这么闲,就去塞北巡查一下吧”塞..塞北,这一来一回一个月可就过去了,自己不在少爷旁边谁来照顾他呢。花满楼表示花平想多了,虽说百花楼里下人并不多,可是多一个花平不多少一个他不少,花满楼绝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花平自以为解释的很好却没想到越描越黑,还害自己平白无故去往塞北那个苦寒之地,想到这里花平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叫你多嘴。
花满楼还是没想明白夏美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大变,想了想最近自己的行为却没发现什么不妥,不禁感叹女孩子的心思真是不好猜啊。
另一边,夏美回到自己房间并关上门,扑倒在床上来回滚,滚累了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静静的喘息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鬼娃抱胸立在床边,夏美喏喏是的看着鬼娃,有些心虚。
“怎么了,不和我说说吗?”
夏美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鬼娃躺下来,鬼娃拿她没办法,只得躺下来。
“说吧,到底怎么了”
夏美靠在鬼娃的肩膀上“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喜欢上了花满楼,心里有点乱,我认识兰陵王十年,陪了他十年,可是最后呢,我和花满楼相识不过几个月,我怕……”
“你怕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夏美啊”知道夏美这些年是如何熬过来的也想早点让夏美忘了兰陵王的鬼娃,想要激一激她。
“我不是怕,只是……我俩从小生活背景不同,接受的人事物也不同,如何能走到一起去”人们常说日久生情,十年陪伴还是比不过真正所爱的人,当初兰陵王的事是自己强求了,夏美累了,她不想再一次追着别人跑。夏美也是个女孩子,自己当初经常跟在兰陵王的身后,就时常听见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倒贴,说自己身为一个女孩子一点矜持都没有。
“真的,这些年别人说的话,背地里怎么看我,我都一清二楚。可是我不在乎,只要能在他身边照顾他,其他人又与我何干。我以为终有一天我会感动他,我们会结婚然后一起生好多个宝宝,直到两鬓生白发的时候我还是陪在他的身边,直至生命终止”十年来这些话夏美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一直是大家开心果的夏美总是在大家情绪低落时逗大家开心,自从开始在兰陵王身边时,就开始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