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现在虽然不怕宋清云使幺蛾子,但怕的离婚办手续被无限拖。
想到韩叙一门心思在尽快离婚上,李心秀也只得作罢,毕竟有多少钱,也买不来自己女儿的自由。
做人不能太贪心,该舍弃的就舍了吧!往后韩叙跟宋浔重归于好,要多少钱没有?
想想,李心秀心里就觉得舒坦。
韩叙检查了一遍自己打的离婚协议,没有漏字错字,一式两份卷成筒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拿出手机给李天湖拨了出去:“在干嘛呢,现在陪我去一趟警局吧!”
“我下午还有事呢,陪我妈去办点事,可能抽不开身。”李天湖在电话里犹豫着说:“你去警局干嘛?难道是要去探视南君泽?我草,你该不会是旧情难弃吧?”
“没空就算了,废话少说几句!”
韩叙和李心秀从二楼走下去的时候,韩二想好了一肚子的话还没骂出来,听说韩叙是要去警局找南君泽签离婚协议,立马自告奋勇开车送她去。
……
医院。
宋清云躺在病床上睡了个午觉起来,病房里静悄悄的。
老赵、佣人和保镖一个都看不见。
宋清云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手背上还插着针头,看上去头顶的吊瓶,水都快没了,也不见人进来换一瓶。
清了清嗓子,病房里依然没有动静,估摸着厕所里和客厅也没有人。
宋清云喊了一声:“老赵?”
没有回应。
连喊了好几声之后,宋清云来了气,直接按响了身旁触手可及的护士值班室的灯。
没一会儿,护士和老赵等人就都从外面进来病房里。
护士先看了眼吊瓶,态度傲慢地问:“要换水了吧,等着啊!”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宋清云住的豪华病房配的是专用护士,此刻这种态度令她顿时火冒三丈:“把你们院长叫来,我要问问他,换水了还要我来按灯,进来还是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在这里干腻了吧?”
护士不屑地:“切!”了一声,甩身而去,根本懒得理会她。
宋清云更是气极,指着老赵说:“快去!把这里的院长给我叫来!今天我不让这个贱人护士滚蛋,就不姓宋!”
老赵杵在边上没动,脸色怪异地欲言又止。
宋清云喝道:“还站着干什么?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老赵忙道:“不是太太,您还是别找院长了,不就是一个护士,身体要紧,咱气不过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用得着受这种低贱下人的气?”宋清云气得立刻喊来佣人:“你们去,把院长给我叫来,老赵我驱使不动了!”
“太太,太太,您千万别这样说!”老赵连忙走近跟前解释道:“先别跟护士置气,是家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宋清云冷笑一声:“凡事有少爷在那摆着,能出什么事?”
老赵去边上拿来了电视遥控,按亮了病床对面墙上的电视,小心地说:“是少爷出事了!”
宋清云抬眼看去电视上的新闻,已经是上午的重播新闻了,画面里,南君泽抬起双手遮挡于脸上,一只手铐闪着银光。
新闻报幕正在解说:“今天上午,宋氏集团代理董事长南君泽被警方带走,根据现场发回来的报道,南君泽涉嫌谋杀……”
宋清云瞪大眼睛,伸手指着电视上的南君泽,越是抬高越是颤抖:“怎么回事?少爷怎么会被警方带走了?”
老赵还没回话,电视里下一个画面,是宋浔从董事会走出去的画面。
报幕解释说:“失踪一年的宋氏大少爷宋浔突然出现,有人猜测南君泽是在一年前谋杀宋浔……”
“宋!浔!”宋清云难以置信地看着画面上那张孤傲的脸:“他为什么没死!”
反应过来的宋清云,一把扯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速度极快地从病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老赵,走,回去!”
老赵追上来:“太太,还没办出院呢?”
“办什么出院!让保镖快去开车!”宋清云快步出了病房,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心底的慌乱,脚步已经尽力放稳,而脸上却是难以掩饰的如临大敌。
车上,宋清云忙着给局里的朋友打电话:“老伙计?我是宋清云,想问问我儿子南君泽现在被扣押在什么地方?”
电话里的回应是:“这个还真不清楚,要不我去问问,回头再打电话给你。”
然而直到车子开到了宋家别墅,已经过去十几分钟,局里的老朋友还没有给宋清云回过来一个电话。
按耐不住的宋清云只得自己拨了回去,结果对方一直不接听,再拨时,已经关了机。
宋清云极力忍着自己胸腔里的愤怒,此时此刻没有工夫跟别人的态度计较,就连在医院病房里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护士滚蛋就不姓宋,也早就忘记。
手机屏幕不停地被戳动,宋清云也立刻又找了别的朋友,一个个的问。
最后终于被宋清云问到,南君泽还在分局拘留室里配合调查。
“银行卡,备上一点礼品,多叫几个保镖,去局里!”宋清云一边吩咐老赵做好准备,一边自己手忙脚乱地继续打电话。
警局威严的大楼下。
韩叙从韩二的车子上下来,提着包步伐轻快地往里面走。
“你好,我想见南君泽,请问需要办什么手续?”
接待的女警问:“再说一遍,谁?”
“南君泽!”韩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