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曼施泰因的话语坐在一边的莫德尔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他现在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元帅究竟想说一些什么。虽然这位元帅一直在口口声声的表示德军不应该进攻库尔斯克。或者说库尔斯克战役的最佳时期已经过去。但是莫德尔仍然感觉曼施泰因好像在为他下面的话铺垫些什么。
果然没有过多久曼施泰因继续开口了:“但是。在已经展开大规模作战的情况下现在并不适合将部队完全的撤出。因为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允许我们撤出了。”说道这里曼施泰因放下了手中的眼镜:“我之所以不允许我们的不对撤出主要的原因是现在在库尔斯克的战场上我们已经投入了绝大部分的力量。就好比我们正在和俄国人在一张赌桌上对赌。如果在一开始我们退出这个游戏。那么我们还有机会选择。可是现在整个赌局已经到了尾声。谁手上的筹码都不是太多了。现在大家桌面上的牌已经完。而手中的筹码也出的差不多了。如果这个时候谁先退出那么也就意味着谁失去了一切。所以在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退出这场赌局。除非我们手中的筹码真的很多!”
“对于这一点我很清楚!”听到曼施泰因这么说莫德尔立刻站了出来我知道现在我们所处的情况如何但是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从这场战斗中。或许应该说是赌局中抽出身来。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手中已经没有任何的地筹码了。如果不相信地话元帅您可以到的第九集团军看看为了动这场战斗。为了能够达到最高统帅部和总参谋部规定推进的纵深我们第九集团军已经把自己能够抽调出来的力量全部投入进去了。从坦克到装甲车。从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口径的火炮到战斗机、轰炸机所有地一切技术性的装备能够开动的能够使用的全部使用进去了。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现在我们缺乏步兵严重的缺乏步兵在一线参展的所有连队都不满员有地连队只剩下了不到3o人。甚至连一个步兵排都没有。而我地手中的所有预备兵力都已经耗尽。所有能够参与作战的。包括轻伤员、预备兵员、司机、后勤部队、宪兵部队、我个人的警卫部队甚至包括厨师。所有能够拿枪的我都投入进去了。我已经耗费了所有的精力。按照道理而言凭借着这么强大的实力我们应该能够获得胜利。但是事实却是我们失败了。在俄国人的防线上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遭遇到了可耻地失败我和我的部队损失惨重但是却寸步难行。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白的就是俄国人的力量已经大大的出了我们原先地预计。我甚至认为那些俄国人地军事力量已经过了我们的本身。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个人认为所有地攻击都是不成立的为此我只能选择停止攻击。这是不得已的。”
“莫德尔大将!”听了对方的解释之后。曼施泰因点了点头。“我知道您和您的第九集团军所面临的困境。但是我还是认为。现在停止转为防御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抛开双方兵力的多寡。由于我们处于一个进攻的位置。所以我们展开的队形也是一个进攻的队形。现在胜负未分。如果我们将部队脱离战斗的话会产生很多的问题。先我们的进攻力量怎么可能迅的摆脱俄国人咄咄逼人的攻击。其次我们在前线作战的部队怎么安全的脱离和俄国人的战斗。这些都是问题。更重要的是如果“卫城作战”叫停之后那么我们所处的位置就会变得十分的被动。因为东战场的战场主动权最终转到了俄国人手中。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不仅没有包围库尔斯克突出部中的强大敌军兵力而且还缺乏预备队。在胜负未分之际面对敌人机动预备队便匆匆结束了我们的作战。敌人的数量优势必定要挥威力。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可能会意识到自己的防御作战不过是一套七拼八凑的应付手段。由于兵力太弱而正面又太宽所以在面对比自己强大许多倍的敌人进行消极防御时。我们必须集中兵力甚至不惜暂时放弃威胁较小的地区以便拦截俄军的突破或乘机打击敌人。并且不借一切代价避免集团军群的任何单位被敌方深入突破所切断而遭受俄国人之前在明斯克、基辅和乌曼所遭受到的同样的命运。我们应该明白。尽量维持我们在战场上的态势同时尽量消耗敌人的攻击力就是这场斗争的最高原则。所以我认为。现在不能撤出部队。因为现在正好是战斗的顶点。此时若退出战斗无异于放弃胜利。我们至少要把敌军的机动预备队完全击溃才罢手。”
“可是我们没有力量了我们一点力量都没有了。也许元帅您还有很多战略预备队。可以展开反攻。但是我已经没有一点力量了。甚至现在我们据守的阵地能不能守住还是一个很大的问号。试问。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继续进攻下去呢?这简直是在开玩笑!”的有信心。假使在座的个人认为可以找到任何集团军群总司令或总部参谋人员替代我和我的参谋班子请您立刻提出来能够比我们在去年冬季所表现出来的神经更坚强比我们在克里米亚、顿涅茨河、和哈尔科夫所表现出来的主动性更旺盛比我们在克里米亚和冬季战役中所表现出来的应急能力更伟大或者比我们更能预知未来那么我已经准备好把职务移交给他们!”说道这里曼施泰因已经显得十分的严厉。他冷冷的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然后继续开口道:“不过只要我还留在这个位置上我必须有机会使用我自己的头脑。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