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场一脸阴沉有些瑟缩的躲在马燧身后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敌猷当前大罪人束手就擒)你还不令人将他拿下更待何时?!”
李世民恰巧听到冷笑一声说道:“哟这不是窦文场窦大人吗?敢情你上次去西川本王是没有招待好你了临走时却还没忘了捎带走一些东西。其实你要东西何苦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呢?直接跟本王说还能不给你吗?”
窦文场顿时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壮起胆子跳出来骂道:“本官何时盗窃你东西了?你莫要含血喷人!”
“那就怪了。”李世民呵呵的笑了起来“窦大人若是没有盗本王的东西。那么……你拿去献给皇帝的伪帝龙袍这些东西又从何而来呢?莫非是你自己私造的?”
“你、你!……”窦文场一时语塞脸色变得极度难看。他吞吐了几声冲着马燧大声嚷道:“马大帅你还在等什么!大逆贼就在眼前你还不将其拿下押往长安交予皇帝?!”
马燧猛然一下转过头来有几分愠怒的瞪着窦文场低声喝道:“在神策军中没有人敢对我这样大呼小叫。该如何办理是本帅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教!”
李世民心中暗自一笑:任谁也受不了窦文场这种小人的颐指气使。马燧倒也是条汉子。
窦文场吃了个鳖生生的愣住不插言了。他心里清楚虽然他自己是皇帝委派的监军可是除了监督他也没能力干别的什么。马燧这人历来心高气傲眼下又位高权重深受皇帝器重还是不要沾惹他的好。毕竟他也没胆子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马燧与李世民。二人四目相对久久逼视然后各自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看得旁边的人一头雾水。
“请吧汉王殿下。”马燧扬了一下手指向另一边“本帅早已为你备好了囚车一路从长安运送过来。你看。就在那边。”
众人遁着他指地方向看去一输马车正徐徐朝帅帐这边驶来。马车外面铺了一层紫貂闱布末尾垂着大象饰物居然还是一辆亲王出行专用的象辂车。
“马大帅。倒也想得周到。”李世民傲然的笑了笑走到车前伸手敲了敲车门板壁铿锵作响]居然是铁制的。
马燧冷笑的看着李世民:“怎么样不错吧?”
“不错很不错。”李世民转过身来负手而立。环视了周围一眼哈哈大笑道“那么。本王就谢谢马大帅美意了。”说罢一跃身跳上了车辕掀起车闱就走了进去。独孤凡亦步亦趋紧紧跟随也进了车里。
二人刚刚进到车中一声巨响从马车顶部落下一块铁板将整个马车封得死死的。
独孤凡急忙伸手摸了摸四周严丝合缝。绝不可能击破逃出。他恨恨的瞪了李世民两眼咬牙道:“你真地疯了!”
李世民泰然的坐在车中的蒲团榻坐上悠然说道:“你若是后悔我让他们放你出去。毕竟他们要的是我对你没兴趣。”
“哼!”独孤凡冷哼一声。恨恨的抱着剑盘腿坐了下去用背对着李世民。
正在这时。车厢旁边传来一声刷响一道铁匣门被打开露出了星孔地小洞。马燧在外面说道:“我这一疏忽险些犯下大错。要是汉王在里面被憋死了我的罪可就大了。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还行。”李世民拿起矮几上一壶酒冲着马燧摇了摇“还有美酒可饮锦榻也很软一点都不像是铁牢。”
“哼那你就慢慢享受吧!”马燧有些恼怒的一抖战袍转身走回了帅帐里。
李世民脸上一直挂着微笑慢条斯礼的自斟自饮。他还对独孤凡说道:“酒不错来两杯吧?”
“我从不喝酒。”独孤凡的声音冷如寒冰。“那你真是少了人生一大乐趣。”李世民继续自斟自饮。
独孤凡冷言回道:“除了履行责任我从来就没感觉人生会有什么样地乐趣。”
李世民笑了一笑说道:“何必活得这么累呢?我以北衣客的名义宣布从此不要你们独孤家履行什么责任了。因为……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也将责任交给了我。从今天起你没必要背负这个使命了。”
“你继续胡说吧。反正我是不会相信你地。”
李世民心中一动说道:“怕死吗?”
“你说呢?”
“这是一壶毒酒剧毒无比。”李世民说道“敢喝么?”
独孤凡冷笑一声说道:“人的好奇心真是害人。你不就是想看看面具下的我是个什么样子么?为什么不直说?”
“这只是一个原因。”李世民微笑道“一人独饮很无趣。”
独孤凡蓦然一下转过身来伸出一手拿起酒壶另一只手探到了青铜面具之上。然后徐徐的说道:“希望你……不要吃惊!”
青铜面具缓缓落下李世民的眼睛慢慢睁大终于惊咦了一声:“哦?!”
独孤凡却是一仰脖咕咕咕的喝起酒来然后狠狠的呛了几口模糊的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戴着一个青铜面具而且从来不近女色了吧?”
“知道了……”李世民愕然地点头。
这个独孤凡居然长着一张无比漂亮的脸!
对是漂亮如女人一般的漂亮。而且跟墨衣极其的相似。这样的一张脸如果稍加修饰打扮其容颜绝对不输给墨衣!
独孤凡漾起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有时候太美了未必是好事。从我十五六岁起。所有人见了我都要惊呼因为我长得比绝世美人还要好看、还要更像女人。而且我地堂妹独孤墨衣跟我长得有八分相像。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人家都认为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