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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脸,喉咙堵得慌。
颜雪咬唇,心急的捶着肖苍山的肩背。
肖苍山正在那一阵**中留恋,感觉到她不对劲儿,赶紧看向她。
“颜颜?”
那一泓烟波秋水,潋绝艳艳。
肖苍山心软又心悸,吻着她的鼻尖,哄她:“怎么了?怎么了?”
颜雪说不出话,只能抱紧了他的脖颈。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又在她耳边说了好多好话。
颜雪听得脸热,气急了就挠他一下。
不疼,还有点痒。
肖苍山握住她纤细的腕子,把她的手拉到嘴边,咬上一口,笑她:“猫爪子,还敢挠我了,嗯?”
颜雪又羞又恼,别开头不看他。
她乖巧老实了,肖苍山就继续。
听她猫儿一样低低的叫,他心里就变得很满。
不过到底是顾忌她怀着孕,不能也不敢激烈。
一次之后,他放了她,搂着她温柔的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颜雪靠在肖苍山坚实的臂弯里,细汗湿了额上碎发,脸色绯红。
她媚眼如丝的瘫软,让肖苍山看的又要激动。
咬着牙压下去体内的火,他把她放在枕头上,起身套上裤子去洗手间拧了湿毛巾来。
这里环境不比家里,没有浴缸,不能泡澡。
他拿着湿毛巾粗略的给她擦了擦,又帮她穿好衣服。
做完这些,颜雪最后一点强打起来的精神头也没有了。
等肖苍山再回来,她已经头偏向一边,睡着了。
失笑,肖苍山上炕,快速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把人拢到怀里,贴心的抱紧,他亲了亲她的头发,安然的闭上眼睛,和她相拥而眠。
乡村的早上不比城市安静。
天没亮,各种鸡鸭就开始扑腾叫唤。
颜雪被一声又一声嘹亮的公鸡打鸣吵得起床气严重,埋头在肖苍山胸膛里,哼哧哼哧的。
肖苍山也醒了,看着怀里小女人几近崩溃,觉得她可怜又可爱。
亲亲她,他小声说:“你睡吧,我出去看看。”
颜雪咕哝一句“吵死了”,翻身继续睡。
她眉头蹙着,一脸的郁色。
肖苍山穿好衣服出去,没多一会儿,外面就没了声音。
终于安静了,颜雪放松了眉头,慢慢的又睡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天彻底大亮,睁开眼,她往被窝里缩了缩,见屋里只有自己。
坐起身,她的衣服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且都是叠好的。
心里一甜,她抿了唇,穿衣起身。
小院子里,肖苍山正在活动身体。
他熟练的做着一些动作,就算是颜雪不懂,也觉得那动作很标准。
很像,很像……
很像什么,她一时想不起。
肖苍山听到声音转过身,看见她,温柔弯唇,“起来了。”
“嗯。”
看他活动,她也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肖苍山笑,把她带过去,教她简单的几个动作,不会幅度太大,恰到好处的那种。
活动开,感觉全身都舒服了。
颜雪舔了下唇,好奇的问:“早上我听到有鸡叫。”
“嗯,有。房主养了几只。”
“后来又没有听到了。”
准确的说,是他出去以后,就没有鸡叫了。
肖苍山眼神一闪,笑着说:“哦,因为我把鸡都杀了,你不是嫌它们吵吗?”
“都杀了?”颜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显然是相信了。
肖苍山忍笑,说:“是啊,中午我们喝鸡汤,吃小鸡炖蘑菇。”
“你真的把所有鸡都杀了?”
她认真严肃的小模样,肖苍山再也忍不住。
搂着她往外走,他指着前面,“你看。”
颜雪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憋不住的笑倒在他怀里。
肖苍山揽着她,看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给她擦眼睛,一边问:“有这么好笑吗?”
怎么没有?
这种方法,变态的方法,也只有肖苍山才能想出来了。
房主看见他们,迎上来打招呼:“肖先生,肖太太。”
看着颜雪,她不好意思的说:“肖太太,这些鸡是不是吵到你了?我忘了这事了。我是早就习惯了,哈哈。就算是它们打鸣,也能睡得跟死猪似的。”
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粗,房主闭上嘴,尴尬的笑。
颜雪给了肖苍山一个手拐,“没关系。他,他胡闹了。”
听她这样说,肖苍山简直心花怒放。
抱着她,他也不顾还在房主面前,压低声音对她说:“老婆教训的是,以后我不胡闹了。”
“……”
要说肖苍山也真是,胡闹。
他是没有杀鸡,不过是用胶带把一只只鸡的嘴巴给缠起来了。
这样当然就不能打鸣了。
亏他想得出来。
吃早饭的时候,颜雪还会时不时就勾起嘴角。
肖苍山想她大概还在想他用胶带缠住鸡嘴的事,给她碟子里夹了一只小包子,他一本正经:“今天晚上我就再把鸡嘴都给它们缠住,这样就不会吵你了。”
颜雪咬着包子,闻言抬眸看向他。
四目相对,两人眼底都有情意流转。
一开始,肖苍山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等他定睛再去看,情意还在。
一激动,他伸手过来握住颜雪放在桌上的手,动情的叫她:“颜颜。”
颜雪不好意思的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是他握的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