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小孩子都怕打针,只是屁股被扎了那么一针就哭天抢地,要是让他们看到本书的男主角屁股开的这个口子,一定会乖乖地去打针,不哭又不闹——被吓的!
别说小孩子被吓到,就在离公输零不远处人堆里的武崇训都吓得叫出了声,用肥手捂着嘴暗自道:“我的妈呀,怕是比还要痛一百倍!”
其实今天的溱洧晚会并没有要求每个学生必须得来,所以来的基本上是今年招的新生,说成是一场新生晚会也不为过。
武崇训更是提前就预定了前排的贵宾席,买了一堆零嘴,一边嚼一边看戏。
不得不说比他在宫里参加宴会时请的歌舞杂技戏剧团的水准还要高出几许。
一个接着一个节目看下来居然一点都不腻烦,尤其是那个压轴唱歌双人组。
本以为是御姐和正太,哪知成了女装大佬和假唱,之后又莫名地变成了杂耍,倒也有趣。
只是台上那两个人有些眼熟,武崇训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他这人记性一向不好,想了一会子没想起也就作罢。
最后那个舞蹈节目可以说是整晚最佳,尤其是那位领舞——那位眼熟到一眼就认出来的领舞——他的表妹李裹儿。
他这个表妹小的时候在众姊妹中并不出彩,到了十二三岁的豆蔻年华之后却一天比一天好看。
别看上次在学院门口见她是一副鬼脸,今夜却美得让他都忘了往嘴里塞零食。
如痴如醉。
武崇训从记事开始就渐渐发现了一条规律——没有他要不到的,只有他不想要的!
他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别的期许,就四个字“吃喝玩乐”,美食、美酒、美女一样都不能少。
就在他思索着如何向姑奶奶求娶裹儿表妹时台上又乱做了一团。
先是主持人拉着一男一女跳出来说李裹儿是个害人精,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掉上去一个少年,接着一条鞭子样的物什打跨了舞台,跑出来了一只怪物。
乖乖!
武崇训当时就吓傻了,爆米花洒了一地。
眼看着那怪物的鞭子挥向他却动弹不得,好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光幕挡住了。
他这才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裤裆湿透了,一股子尿骚味儿直冲鼻尖。
“阿秀,那是什么?”
他问同样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武延秀,后者先是摇头而后不确定道:“回大兄的话,那想必是,是,是魔种……”
“魔种!”
小时候奶妈总是拿魔种的故事来吓唬他,后来长大了就觉得那些离自己实在太遥远了。
以至于当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假的吧!
而后那个曲阜大讲堂的天仙般的主持人居然将那个庞然大物抡了出去!
这个时候和武崇训一样接受了“魔种真的来了”事实的人开始争先恐后地逃跑。
武延秀一路护着他跟着人群撤离。
没跑出多远,就被一个青蛙人和一个鸟人拦住了去路,那个青蛙人发出了鸣叫让他们肚子绞痛了起来虾卷在地上。
随后来了几个学生居然跟那些魔种打了起来!
也正是这时,武崇训终于想了起来——是卖他星耀橘那些家伙!
一想到在学院门口闹的那些不愉快,武崇训心情一时五味杂陈。
一方面希望他们可以打赢那些魔种,一方面又希望魔种可以狠狠地教训一下那些出口不逊的小子们!
所以两败俱伤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么想着,武崇训就看到了公输零“屁股开花”的场景,简直是又吓人又大快人心!
只见了公输零捂着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会儿看看手,一会儿看看手中的棍子,显得很困惑。
他能不困惑吗?
公输零在屁股已经痛得麻木的情况下,发现自己的手也麻木了,去捂屁股也不知道捂没捂到,伸回手一看满手的血,而另一只握着棍子的手却没有握着棍子的实感。
甚至是双脚都没有与鞋底接触的知觉。
就好像他的双手或者说皮肤都麻木了,失去了触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
公输零转头问那边双手叉腰的吕雉。
吕雉发出刺耳的笑声,伸出五指,上面卡了五支颜色各异的羽毛,青黄赤白黑。
她道:“被我这五根羽毛吸了血,你就会失去五感,刚才是黑羽,对应的就是你的触感。”
说着她又将一支黄色羽毛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冷笑道:“被黄羽击中,就会变成聋子,失去声感,也就是听觉……”
看着飞来的黄羽,公输零呼吸一窒,他身手之所以那么灵敏,跟他超常的五感密不可分。
然而,现在仅仅是失去了触感就不能适应,何况听觉?
好在他的视力还能敏锐地捕捉到那只黄羽,往左撤了一步,躲开的同时牵动了臀部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流。
“还不错嘛,”吕雉以欣赏的态度冷艳旁观者,又掷出一支红羽,并道,“赤羽,夺其闻感,嗅觉也。”
她似乎并不再打算给他喘息的余地,连着又掷出了两支说道:“青羽,夺形;白羽,夺味!”
先前避开的黄羽也飞了回来,四支夹击,已失去触觉的公输零已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一个牺牲,才能避免失去一去。
于是他背对白羽的方向,一手抓住了红羽,一个大摆拳打掉了青黄两支。
与此同时暴露的后背立马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