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零舔舔嘴巴，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味觉。
“小子，”吕雉缓缓向他走来，“你知道空手接白刃的下场吗？”
公输零没明白她的话，直到手心里传来了钻心的痛感，他抓住的那只红羽倒着从他的手心里退了出去。
手掌被锯齿般的逆羽划了两道口子，鲜血淋漓。
随后，一阵微风飘过，他动了动鼻尖，却什么气味也没闻到。
至此，他失去了触觉、味觉和嗅觉。
吕雉带着身侧盘旋的两支羽毛向他逼近，含笑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她道：“还能看得见，还能听得着。庆幸吗，小子？”
庆幸？
公输零只感到害怕，他不住地向后退，因为再中任何一箭，他都会失去这个世界！
连退了几步，那因失去触感而缺少的踩到地面的实感，让他的恐惧更深一分。
这要紧的关头，他又想起了橘子洲头那个恸哭的夜。
那种被对手碾压所带来的无助感以及内心赶着去救黄月英和李裹儿的焦虑感掺杂在一起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丈夫未可轻年少！”
他想起了那位侠客赠予他的这一句诗。
然后，他抬眼，正视着他的对手。
既然逃不过，那就放手一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