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回到大厅当中,约翰·霍普金斯端着杯酒摇摇晃晃的走向他,看来和伊莎贝来公主跳开场舞实在是让他太兴奋了,舞会还没过四分之一就喝的晕晕乎乎。约书亚皱了皱眉,在舞会中被一个醉鬼缠住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好在他对付这种情况还有点经验,约书亚和霍普金斯说了几句粗言秽语,整个人都显得十分亢奋,恰到好处的扮演了一个半醉的酒鬼。说完之后他晃晃悠悠的拍了拍霍普金斯的肩膀,然后大步的走开,仿佛是要找谁再喝上他几倍,整个过程当中霍普金斯都没插上一句话。
摆脱了约翰·霍普金斯,约书亚在人群里穿梭,不一会就找到了威廉和迈克尔,他们两个正站在一张桌子旁喝着酒。
约书亚看到他们两人百无聊赖的站在那里,于是问道:“你们怎么不去跳舞?”
“哼!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保护乔治殿下的全(这确实是暗部成员最重要的任务),不像你就知道跳舞。”
约书亚一听话里有刺,便猜个七七八八,说道:“是不是又被哪个姑娘拒绝了?”
“哈哈!哈。”威廉在一旁笑着对约书亚说:“你这个人,不是挺聪,明的吗?看你问,的多不着,边际啊!不是被,哪个姑,娘拒绝了,是被,哪几个姑,娘拒绝了?”
“你个小结巴!你说你来郢都这么多年,不学点好的,就学会传闲话了!”迈克尔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奚落了威廉一番。
迈克尔的父亲爵位虽然不高,但是却官拜少府左丞,是位颇有实权的官员。迈克尔一向以此为傲,并且觉得所有人都应该知晓他是谁,他父亲是谁。只可惜在郢都这个地方颇有实权的官员可以说是比比皆是,他父亲的知名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所以迈克尔的那副傲气经常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尤其是女孩子们。
约书亚想要劝劝他,于是对迈克尔说道:“对付女孩子架子要放得低一些,说些好听的。你不能总是摆着一副居高临下的面孔去邀请人家跳舞,这样不成的。”
迈克尔根本不听劝,而且打心眼里他还看不起约书亚总是“低三下四”的去讨好艾丽莎,所以他假装根本没有听见约书亚在说什么。
“我再去拿些酒来,你们两个要吗?”迈克尔问道,约书亚和威廉都表示不喝了,迈克尔转身朝一个端酒的侍者走了过去。约书亚无奈的威廉摇了摇头,二人相视一笑。就在这时一位金碧眼的姑娘走到了约书亚身旁什么也没说,单单是递给约书亚一块手帕,然后迅的转身离开。约书亚打开手帕,在它的一角上看见两个大写字母个g·m,他知道这是格蕾丝·马特乌斯的缩写。约书亚他起头来寻找了一会现格蕾丝正和一位英俊的贵族跳着舞并没有看到他在哪,他将手帕交给威廉,眼睛里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在郢都的舞会上如果一位女士想要让哪位男士来邀请自己跳舞,便会差遣自己的女仆或是密友前去给那位男士悄悄地送一块手帕。
“怎么?你,不打算去?”威廉问道。
“现在知道递手帕了?看她夏天时候的那股傲气,谁都不搭理。我才不。对于曾经轻慢过自己的女人,许多男人都是这种态度。
“别,呀!人家,以后是主子。咱们,是奴才。惹不起的!”威廉劝道。
约书亚沉默了一会,然后从威廉手里结果了手帕,算是服软了。对威廉说:“我去抽根烟!”
约书亚走出舞厅,手里拿着一根从吴那里要来的“烟”来到一处僻静的所在。他在身上摸了摸没有火柴,于是找了个火把将“烟”点燃,靠在墙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再吐出来。那吐出的烟雾还未飘远,约书亚便听见有人说:“嘿!世子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躲清静?”
约书亚回头一看是柯克兰站在火把照不到的阴影里,便说:“你不是也在这里躲清静?”他们令人虽然不是一个年级的,但都是暗部成员一起执行过不少任务,相互之间很是熟悉。
约书亚将手里的“烟”递给柯克兰说:“来上一口!”
柯克兰也不推辞,接过“烟”深吸一口,接着便将“烟”还给了约书亚。
“大教宗的病好些了吗?”约书亚问道。
“好不了了!”柯克兰略显疲惫的说。
“节哀顺变吧!到了大教宗这个年纪,生老病死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约书亚劝道。
“他没有生病,是被人害死的!”柯克兰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约书亚感到心中一凛,那支“烟”带给他的轻松,惬意,舒适感顿时烟消云散。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柯克兰。
柯克兰接着说道:“而且那伙人的目标本来并不是大教宗,只是大教宗现了他们的秘密才被他们下的毒。”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约书亚觉得这股愤怒更多的是指向大教宗要保护的那个人。
“我不明白?大教宗的日常饮食起居不都是由你的兄弟们来照料吗?”约书亚说的很含蓄。
“你猜的没错我们中间是出了叛徒,不然那伙人也不会知道大教宗将他们的阴谋早就调查的清清楚楚!等这些事都结束了我会亲手解决那个叛徒的。”
约书亚并不知道他所说的事情都结束了是什么意思他,而且也不感兴趣只是追问道:“那他们的目标是谁?”
“当今的皇储殿下,乔治·司各特·伯德。”说这句话的时候柯克兰反而显得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