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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被折腾了整整一宿,现在连家都不敢回。”
苏格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不像之前那么沉稳,反而变得有些易怒。
长生慢条斯理地将粥喝完,不慌不忙地说:“不只是你的家,现在对于你来说,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什么意思?”
“那只鬼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你,无论你走到哪,她都在。”
听到这话,苏格整张脸都白了,他慌张地环顾四周,拿着筷子的手明显发起抖来。
“别紧张,她不在这里。”
长生安抚了一句,苏格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长生嘴角一咧,笑道:“你不是见过了?”
“那真的不是幻觉?”
“看样子,你还是不相信我们。”
“我不是不相信你们,我是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赶紧把粥喝了,然后跟我走。”
“去哪儿?”
“回家,你的事,得十月和纪笙出面。”
苏格赶紧端起桌上的碗,呼噜呼噜地几口就将粥喝掉。
看他紧张的样子,估摸着是真的被许如烟吓坏了。
苏格是开车来的,他正好载着我和长生,带我们回了住处。
这时,长生的母亲已经离开了,十月才刚刚起床,他睡眼惺忪,正打算带豆豆出去散步,见到苏格,他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们。”
苏格将自己昨夜的遭遇说了一遍,十月示意了一下豆豆,有些傲慢地说:“我要去遛狗,等我回来再说。”
苏格面露不悦之色,但他对十月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耐下性子,目送十月牵着狗狗出门。
十月这一去,就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回来的时候,苏格第一个迎了上去。
“你不是要给我镇魂珠?”苏格向十月伸出手,“给我吧。”
“之前给你你不要,你现在给我要,给不给,看我心情。”
长生白了十月一眼:“你别闹了。”
“他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正事。”
十月撇着嘴,不高兴地说:“我是看在他是你朋友的份上,才管这档子事,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管,费半天事,还没钱赚。”
我无奈不已。
搞了半天,十月不爽的真正原因,是这次的事件他没有委托费可以拿。
“我看你是掉钱眼儿里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没毛病。”
长生一个冷眼瞪过去,十月这才打住这个话题。
大咧咧地在沙发上一坐,他从兜里掏出了一颗镇魂珠。
“给你。”
苏格赶紧上前,伸手想要接过镇魂珠,十月却是迅速把手一缩,叮嘱苏格道:“事情解决了,你可得把镇魂珠还给我。”
“还,肯定还。”
认识苏格的时间不算长,但他给我留下的印象一直都是很沉着老练的,今天的他,却因为许如烟,被吓破了胆儿,完全没了之前的稳重和冷静。
人在非自然的力量以及死亡面前,果然都会表现出恐惧和无力的一面。
我们几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苏格说起昨夜的具体情况。
他是在睡觉的时候,因噩梦惊醒的,梦里许如烟扬言要将自己受过的苦加倍奉还给他,醒来之后,他正惊叹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时,许如烟又出现了。
据他描述,许如烟一身红衣,手撑一把红伞,那伞以及她身上的衣服,艳得像血。
而许如烟,有着一张血肉模糊,十分狰狞的脸,她对苏格呲牙咧嘴,吓得苏格下意识地拿出抽屉里的枪,并且,他对着许如烟开枪了。
奈何,子弹打穿了墙面,却没有伤及许如烟分毫。
他亲眼看到子弹穿过许如烟的身体,这种情况,令他彻底慌了神,他误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于是,他躺回床上,紧紧握着手枪,死死地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睡过去,很快,他又被噩梦惊醒,许如烟在他的梦里反复出现,让他后半夜几乎不敢再阖眼。
他就这样在许如烟的催残和恐吓下,几近发狂地度过了一晚。
天亮以后,他看到被子弹打穿的墙面,他最先怀疑的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他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可这个念头在他脑中只是一闪而过,他便马上想起我和十月找过他,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于是,他决定联系我们。
他与十月的交情不是很深,他只得先联系长生。
听完他的这一席话,十月很肯定地说:“许如烟没杀你,证明她不打算给你个痛快,她要慢慢地折磨你。”
“许如烟?”
“女鬼的名字。”
“你们都知道她的名字了?”
“废话,我们就是因为知道她要找你报复,所以才去找你的,你以为我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程跑去见你,是为了逗你玩?”
“她报复我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苏格的情绪有些失控。
“你确实不认识她。”长生插话道:“确切地说,你们之间的仇怨,来自前世,并非这一世。”
“什么?”苏格震惊地瞪大眼睛,“怎么还扯上了前世?”
“你的前世是一名卧底警察,而许如烟,是一个贩卖人口、器官,逼良为娼,杀人不眨眼,坏事干尽的恶人,你在她身边卧底多年,最终抓到她犯罪的证据,将她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