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璐熙是你自己选择的,你为了要儿子,导致我妈自杀。你为了那些私欲,让我嫁给魏东旗。如今落到这种田步,也怨不了谁。以后你一个人好自为之,我以后也不会再来。”
刘晓晓说着,转身走出门口。
看着刘晓晓转身离开,白哲想叫住刘晓晓,却听到刘震天悔恨的话。
“晓晓,是我鬼迷了心窍,是我的错,我如今落到这样的一个下场,是我刘震天罪有应得。我对不起你妈,更对不起你,你,你原谅爸爸好吗?爸爸我,我给你磕头认错。”
“你干什么?”
白哲刚想阻此正要下跪的刘震天,刘晓晓就跑了过来,把要下跪的刘震天给拉了起来。
“你给我下跪是要折煞我刘晓晓吗?你是要让我刘晓晓活的不安宁吗?你就算跪,也是去跪我妈,去我妈的魂墓前跪。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我妈,不是你一心想要儿子,我妈也不会郁郁寡欢的跳楼自杀。”
刘晓晓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双眼通红的对着刘震天。
看着刘晓晓发红的眼眶,白哲心疼的走到刘晓晓身边,抱着刘晓晓的肩,拍了拍,以示安抚
刘震天老泪纵横的看着刘晓晓。
“我,我知道,我知道你妈的死,全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私心,我的无知,让你那么小就没了妈妈。我,我明天,明天就去你妈魂墓前下,下……”
刘震天说着,就吐了口血。
“老头,你怎么了?”
刘晓晓扶着刘震天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痛苦的刘震天。
看着刘晓晓那紧张的神情,白哲也知道刘晓晓刚刚说的那些话也是气话。
想必在晓晓的心里,最厌恨的,也是最接受不了原谅不了的,是她妈妈的死,因为刘震天而导致自己没有了妈。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吐血?你身体不是一向挺好的吗?怎么现在会……”
“晓晓,是那个何璐熙,让我天天服用艾司唑仑。就是因为我大量的服用了艾司唑仑,那个何璐熙才有机可乘,把我的,我的一切给转移在她与她那个野男人的名下。”
艾司唑仑?
“艾司唑仑是什么?”
刘晓晓疑惑的问着刘震天,就听到白哲说着。
“艾司唑仑是一种抗焦虑、失眠,紧张的一种西药,轻微的服用,对身体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可如果大量的服用,就会引起昏迷,会精神紊乱,嗜睡深沉,震颤,最后说话也会不清,会心动过缓,呼吸短促或困难,严重的会全身无力,身体肝脏功能慢慢的衰竭到最后死亡。
白哲说完,看了一眼坐在沙发边的刘震天,刘震天点了点头。
“晓晓,你丈夫说的艾司唑仑,一字不差。我有段时间失眠不太好,也有点咳嗽,何璐熙在药店买了艾司唑仑药我服用,服用艾司唑仑后,我睡眠还挺好的,也不怎么咳嗽。何璐熙也没有给我再吃艾司唑仑的药。后来小茹回了老家,我想再请个保姆,何璐熙说她天天呆在家里无聊,家里的小事她来做,还说自己怀孕了,做点事对孕妇也好,将来生产也就不会那么痛。所以后来……”
“后来何璐熙在饭菜里给你放了艾司唑仑,时间久了,你慢慢的变得神志不清,何璐熙趁着你神志不清的时候,把你的公司,你所有的股份财权,全部的都转移她与那野男人名下,是吗?”
刘晓晓直接说出了刘震天后面说的话。
刘震天低着头点了下头,擦了下嘴边的血迹,也没脸面抬头看刘晓晓。
白哲看了看有气无力的刘震天,又看了看刘晓晓秀气的侧脸。
我刚刚把那艾司唑仑药说的那么透彻,晓晓也没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艾司唑仑,还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晓晓是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艾司唑仑的?那晓晓岂不是更讨厌我了我怎么就这么蠢呢?刚刚怎么一股脑的把艾司唑仑的药说了出来呢?我就不应该开口的,晓晓现在心里肯定更讨厌我了。我还是不开口,还是老老实实的听刘震天说吧。
看着刘震天的头发已白了许多,脸色又灰暗,整个人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刘晓晓心里也不好受,这个父亲虽然以前做过很多让自己厌烦的事,但毕竟也是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的父亲变成这样,是个人心里都会难受。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在这等着何璐熙与她那个野男人吗?”
刘震天抬起头一脸沧态的看着刘晓晓。
“晓晓,我体内的内脏已经衰竭了,命不久矣。我这辈子做了这么多错事,死了也怨不得谁。要怨也只能怨自己,怨我太相信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说什么我都信,我都照做,害了自己还伤害了你。我现在也是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可怕也没什么可割舍不下的。就是我那个公司与这个房子,如果转移在晓晓你……”
不等刘震天说完,刘晓晓自嘲的语气说道。
“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呢?你就算把你的一切给我,我也不会要,只是便宜了那个老女人。不过这些跟我刘晓晓也无关,既然你说你命不久矣,又为什么不去医院?待在这等那老女人来羞辱你吗?”
听着刘晓晓刚刚说不会要自己的一切,刘震天就无比的悔恨与懊恼。
“晓晓,我知道你一直都厌恨我这个爸,你厌恨我也是应该的。我能在我将死的时候,还能再见到你一面,也了无遗憾。我的身体也已经无救了,我现在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套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