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缘在奶酪的下面,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密码箱,解锁打开后,发现是一袋袋她非常熟悉的白色的粉末,轻轻地抹了一下袋子外面残留的粉末,尝了尝:“五号海洛因。”
“你复原吧!剩下的,我会安排人顺着这条线往下跟进的。”
“明白。”洛缘把沾有她的唾液的手套摘下来放进了兜里,重新又戴上了一只,按照记忆中的样子迅速地复原了起来,然后等着解黎斯做最后的审核。
“没问题。”
“ok,那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
“恩?你想我了啊?”洛缘一边撩着解黎斯,一边拆着手套,拿出包里的指甲油瓶子和面霜盖子,把手套放进了盖子里,小心地往里滴了三滴指甲油瓶里的液体,三只手套就瞬间以眼睛几乎不可视的速度融化消失了,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啊~”
“喂!我们昨天早上才见面的好不!不过三十一个小时没见,说什么想不想的。”洛缘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撩了对方一把,但是,没想到自己竟然那么不争气地一被反撩就瞬间举白旗,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小声嘟囔着。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为夫已经有三百五十三天半没有见过夫人了,这样算下来,为夫,又怎么会不想念夫人呢?”
“还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你怎么不直接说一日不见、如三岁兮啊!”
看着小丫头红着一张小脸强撑着的可爱小模样,解黎斯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呵呵~原来夫人是在怪为夫思念夫人的程度没到‘一日不见,如三岁兮’的地步吗?为夫知错,一定改正,以后···”
“解黎斯!”洛缘整理自己的动作瞬间一僵,转过头连脖子都通红的自以为是狠狠的模样瞪了解黎斯一眼。
这时,从门口处传来了清晰地按键声,洛缘一边迅速地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粉色琉璃瓶的香水对着晕倒的两人喷了一下,一边迅速地整理好表情、收好耳机、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手势。
随着本和栗子慢慢转醒的瞬间,大门也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看着举着枪闯进来的全副武装的警察,洛缘的眼角下意识扫向栗子,想要继续模仿着她的模样来表演,可是栗子却惊得‘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甚至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洛缘迅速地扶住了差点撞到头的栗子,在背对着其他人的时候摸了摸鼻子,‘这姑娘这次还真得是晕过去了,算了,还是别叫醒她吧!这时候安安静静地睡一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时候本走了过去,声音略微有些僵硬地跟警察解释着些什么,洛缘就把栗子的脑袋靠到了自己的肩上,一脸无措、茫然又后怕的模样。
“洛,我们需要去做一下笔录。”
“当然可以,可是,栗她现在···”
“门口停着急救车,洛小姐放心地把你的朋友交给医护人员就好,等做好笔录我会安全地把你送到你的朋友身边的。”一位高高壮壮的警察走了出来,对着洛缘熟练地用鹰语做了一个介绍:“洛小姐叫我伊夫就好。”
洛缘小心地把栗子靠墙扶稳之后,才站了起来:“您好,伊夫警官,我叫洛缘,这位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去做笔录,不过在这之前请问我可以先打一个电话么?我实在是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在医院,想找个人先去医院陪着她,毕竟,她根本不懂珐语,鹰语也一般,今天又遇到这样的事儿,要是她醒了我还没回去的话,怕是会非常的害怕。”
听着极其流利标准的珐语,伊夫挑了挑眉:“真没想到洛小姐的珐语会说的这么好。”
“谢谢,电话?”
“你请。”
“谢谢。”洛缘犹豫了一下实在不是很放心把现在的栗子交给lily去照顾,就直接把电话拨到了海伦夫人那里,又给申屠苏打了个电话,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作为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不打电话向公司求助或是子午影视不派人来保护她的话根本不合理。
看着洛缘收起了电话,伊夫走上了前:“可以了么?”
“可以了。”这时,洛缘才发现整间房间里已经就剩下伊夫、她和栗子三个人了,刚刚冲进来的一大批人和本已经先行离开了。
当当当,一位一身武装的警察敲了敲大开着的门:“报告,医生到了。”然后让开了身体,三个医务人员就走了进来,一位医生在前面打头,后面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医生蹲到栗子身边,简单地给她检查了一下,就对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两个就把栗子给抬到了担架上。
伊夫看着洛缘一双眼睛眼巴巴地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地瞅着被抬出去的那位女性,就抬脚大步走了过去,跟医生低声快速地聊了两句,然后又回到了洛缘的身边:“洛小姐请放心,医生说你的朋友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受惊过度而已。”
“谢谢您,伊夫警官。”
······
“喝杯咖啡。”
“谢谢。”洛缘微微站起身接过了伊夫递过来的咖啡,双手小心地捧着,温暖偏热的温度再加上空气中漂浮着的咖啡散发的浓郁芳香都让人很舒服,神经也在慢慢地放松。
‘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呢~不过,为什么会是这位给我做笔录?’洛缘之前就对自己一进警察局后就被警方带离众人单独给带进了这间办公室的举动表示疑惑,毕竟当时有那么多人在场,她还是其中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