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狼孩儿似乎也不愿意等下去。
我还想问什么,她却默默地将袋子收了起来,看了我一会儿,慢慢地转身,朝着岩石那边走了过去,狼群跟着她,很快地消失在了岩石群中。
不多时,远方传来一声幽幽地狼叫,牛顿立刻也扬起脑袋,嗷嗷地回应着。
蒋云飞突然站起身,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说道:“唐寻鹰!我怀疑你是组织者之一,为什么你不杀了这些狼?”
我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看着他,突然,我发现他的双眼血红,脖子上也是一根根的红色血丝浮现。
我惊呆了,说道:“你脸上怎么了?”
我这话问得蒋云飞一愣,他说道:“我怎么了?”
“我的天!他是不是感染了?”秦风大吼道。
我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雾淼淼一众女生也下了车,任玥玥大吼道:“他得病了!是性病!”
说着,看向了林黛雨,林黛雨倒是很淡定,她走到了蒋云飞身边,看着他的脖子,说道:“别蛊惑人心,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你脖子什么时候受的伤?”
蒋云飞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说道:“我和你们吃得一样啊,我到底怎么了?”
林黛雨打开了医药包,用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蒋云飞很快安静了下来,他看着自己的手上浮现出的血丝。
林黛雨说道:“蒋哥,你的确是感染了,还不确定是什么病?你得好好想想,否则,我帮不了你。”
我看着周围人,说道:“你们都散了吧,早点休息,明天再说。”
众人互相看了看,散了去。
我和蒋云飞坐到了篝火边。
我还没开口,蒋云飞拿了两罐啤酒坐到了我的跟前,丢给我一罐,自己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我说道:“你给我讲的故事,不是实话,我想听实话。”
他很是痛苦地挠了挠脖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道:“这儿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吧?”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可能性不大。”
“是吧,怎么可能这么点黄金。”蒋云飞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我喝了一口啤酒,说道:“为什么?”
蒋云飞靠在石头上,掏了半天烟卷,也没找到,我将我的烟盒丢给他,说道:“我也不多了,你省着点抽。”
蒋云飞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雪莲劲儿太大了,好猫你抽过吗?那才叫好烟。”
我看着他,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怎么发现的?”蒋云飞问道。
我说道:“人都有侥幸心理,即便是杀了人,也会希望不被发现,你说你的矿上出了事儿,你有很多选择,而逃跑是下下策,你又说你在江苏开了小额贷,你的身份信息警察不会查吗,你当现在还是八十年代吗?”
蒋云飞又喝了一口啤酒,说道:“是的,我没说实话”
蒋云飞给我讲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蒋云飞其实结过婚,原本十分恩爱,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但妻子出了一次车祸,人活了下来,却是瘫了,孩子没能活下来。
妻子受不了这个打击,却是疯了,蒋云飞照顾了她五年,身上没了一分钱,只得去矿里打工,但矿主对他十分不好,于是,他开始策划了一起杀人案。
蒋云飞骗来了一个流浪汉,对矿主说是自家亲哥哥,矿主当然很高兴,立刻收下了。在矿上,蒋云飞不让流浪汉干活,像爷爷一样供着,流浪汉的活儿也是他干,身边的人都说他很有孝心。
在一个月后,蒋云飞上工的时候,故意和这个流浪汉分在了一起,他杀了流浪汉,并且伪装成了意外事故现场。
矿主得知死了人,十分害怕,要私了,给了蒋云飞五十万,算是打发了一条人命。
蒋云飞拿着钱救自己的妻子,可妻子却因为耽搁得太久,撒手人寰。
从那以后,蒋云飞变了,他仇恨所有的有钱人。
回来后的蒋云飞在矿区间散布谣言,说是流浪汉的鬼魂儿并没散去,于是,晚上上厕所的人会听到矿井里有笑声;下矿井的索道会无缘无故卡顿;吃饭的时候,会从天花板掉下死猫
工人害怕了,纷纷离开,矿主无奈将矿停了,而蒋云飞适时接手,只用了五十万买下了价值几百万的矿。
很快,他有钱了,黑白两道吃得很开,但他没想到的是同样的矿难也让自己遇见了,他清楚这个想讹他钱的人就是用了跟他当年一样的手段。
他将人绑了来,没想到审出来的结果却是自己的下属,但蒋云飞的这个下属却在关键时刻鱼死网破,报警了。
警察来了之后,那个矿工却咬死不承认是谋杀,一口咬定是矿难。恰逢巡视组到来,关闭了这家矿,并且罚了蒋云飞很多钱。
被放出来的蒋云飞气不过,他打听到了他下属和这个矿工已经回了江苏,于是,复仇之火也燃烧到了江苏。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矿工家煤气爆炸,与在一起喝酒的下属死在了一起。
蒋云飞并没有逃走,他担心警察查出端倪,干脆在江苏又搞了一个小额贷款公司,想看看风头。这时,遇到了王雪,他发现王雪很像他妻子年轻时的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他的这个故事我相信的。
不过,还有一个疑点,我说道:“我们刚见的时候,你并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