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财务室,都感心情无名惆怅,良久,我提议道“要不玩两局牌吧”
晏小雨无精打采地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支颐,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玩,没心情。”
“哪做什么呢”我仰头躺在沙发上,天花板上有两只苍蝇正在翁翁地打架。
“好吧,玩会儿牌。”晏小雨转过头来,“既然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就只好去学会适应了。”
“说得好。”我从茶几下拿出扑克,“其实这个世界也不是一无是处,少不用朝九晚五的去打拼,也不用带着面具生活。”
两人打了会牌,心情有所好转。正所谓,赢家面带微笑,输家高喊发牌,当晏小雨笑吟吟等着洗牌时,我脸上也贴成了白板。
“小妞,出老千没”又输一局后,我凑过身体,俯视着晏小雨。
“大爷,小女子初出江湖,还没学会。”
晏小雨笑弯了腰,领口便垂了下来,看着她蕾丝胸衣被傲人的胸部撑得饱满,我突然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压将了下去。
“天哥,你”晏小雨茫然失措,显得有些惊慌。
我张张嘴巴,想要说话,喉咙中发出的却是野兽般的声音
我紧紧地压在晏小雨身上,一时想要好好地呵护于她,一时又想就此扼死了她,终于,她身上的衣服被我剥了个精光
好几个不眠的夜晚,我借着窗口中洒进来的月光,久久凝视着晏小雨曼妙的身姿,心中的一团火几乎要焚烧了自己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迈出那后的一步
因为我知道,我连起码的安全也给不了她,遑论其他
却不料这一刻到来,是那么的毫不经意,又是那么地奔腾汹涌,无法阻挡
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我就不会像个懦夫似地捶打自己的脑袋自责,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今后就算自己死了,也要维护好她的安全。
晏小雨蜷缩在我身边,温顺地像一只猫儿,她凝视着指尖的一缕殷红,幽幽地说“天哥,其实我也不想死去时还是女孩”
晴尸变第天
十几天里,每天下午一,老高都会准时和我们在天台相见。但这天,时针指到两时,老高才摇摇晃晃地走上天台,又等一会,他慢腾腾地举牌告诉我们,他生病发烧了。
我写字让老高把无人机飞过来,我去药店给他拿药。
老高举牌,说他自己有药。随后就自顾下了天台。
望远镜里,看见老高佝偻着落寂的身影消失不见,我不自禁地鼻子一酸。
。。多云尸变第天
白菜青菜是速生菜类,种植得法,三十来天就可收获,西红柿则还要再等一月。
这是我们第二次补种的蔬菜,采摘时,我和晏小雨都是满心欢喜。午后,我摇旗让老高把无人机飞了过来,给他带去了一根白菜,一根青菜。
不多久,无人机又飞了来,带了老高的信。抬头一句,老高写道“上帝对我说了,白菜青菜对身体都很有益,因此,我感谢你们将它带来给我。”
“老高是不是生病烧坏了脑子近几天的信不是用上帝对他说,就是用上帝让他干来开头,让人读起来不伦不类的,上帝哪么闲天天有空对他指手划脚”我疑惑地说。
“天哥,我也觉得自从高叔的病好了以后,脑子确实有些不对劲。”晏小雨说。
“不会吧我也只是那么随口一说,脑子真要出了问题,无人机还会飞得这么顺溜”
“神经病开车的不是也很多吗”晏小雨反驳说。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能光凭那几个字就断定他脑子有问题啊万一,万一他是个宗教徒呢”
“我对医学确实不懂,但我在大学上人类意识是怎样诞生这门课时,学习过二分心智”
“二分心智什么意思”我问。
“书上说,人类在三千年前是没有自我意识的,那时的人们充满了幻听与幻觉,遇到问题,一个半脑诉说,一个半脑执行,于是人们都想当然的认为,那是神明在给自己指示”
“你是说,老高也出现了幻觉,所以认为是上帝让他干这样,干那样的,可他又不是三千年前的人。”我说。
“不错,高叔确实不是三千年前的人,但天哥你也许不知道,二分心智可以说是现代精神疾病的前身”晏小雨加重语气说。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说老高得了精神病”我吃惊的说。
“高叔一个人孤孤单单,每天又要面对这地狱般的世界,精神压力肯定很大,再加上生病发烧,所以,很有可能的。”
听晏小雨说得有理有据,我不自觉地朝农行大楼看去,只见老高凭空挥舞着双手,似是在和人交流一般。
我心想,这场史无前例的大灾难对人类精神的摧残,实不亚于对**的毁灭,如果不懂自我调节,确实容易发生精神危机。老高性格谨小慎微,无疑易出现这类问题。
“要真是那样,得赶给老高吃药出才行,延误了病情,只怕他会行为失控,终丢了性命。”我说。
“药品倒不用发愁,药店里肯定是有的,只是怎么劝他服药,恐怕是个难题,我们说的,他不一定相信。”晏小雨皱着眉头。
正说着,只见高叔又举起了牌子,我用望远镜看着读出“背后有丧尸!”
我猛一头,身后却是空空如也,再看老高,仰头咧嘴,虽然隔了几百米的距离,我似乎也能听到他放肆的笑声。
“不能再等了,老高嗜辣,把药碾碎了掺进辣酱给他送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