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皇子记性倒不错,难怪沈洵说,九皇在子书院里甚得夫子宠爱。
保龄公主也兴致勃勃道:“正是正是,你这诗句气韵高妙,当得大雅之称,正好有琴筝在此,李少卿又带着玉箫。
“妹妹不是善谱新调吗?你便谱一新调唱出来,吾为你们伴舞。其他人就在此闲坐对弈。如此,比那些fēng_liú名士又差些什么?你们将我等午膳搬来这里,再取笔墨纸砚过来。”
不得不说,这时代的贵族男女,最晓得如何吃喝玩乐。保龄话音刚落,四皇子便笑道:“你这心思倒好,就怕是强人所难了,七弟七妹都是喜静之人,可不像你哪里热闹哪里钻,孙猴子都比不上你。你若有本事,自谱了曲子,吾与九弟和李郎君同你消遣,休要搅扰七弟七妹。”
保龄可不听他这套说教,煞有介事地道:“你又不是他们,便怎知他们一辈子喜静,不曾有想凑热闹的时候。吾等兄妹难得有次机会,若得乘兴而尽兴,再快活没有了。七兄七妹,你们若真受不得吵嚷,便不为难你们,吾等自处便了。”
七皇子沈汨温文笑着,恭敬地近乎卑微道:“自家骨肉,自然无妨。”
望月笑得如云破月出道:“荣幸之至。”那九皇子眼中便闪过利光,面上却笑而不语。只能算是个外人的李少卿倚窗眺望湖景,倒是最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