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婉茹的话,宇文阡陌和薄九阳皆望向杜奇,因为他们初时也未引起注意,并未发现任何端倪,直到杜奇提醒之后,才用神细查发现问题。
杜奇轻笑道:“本公子自幼浪迹街头,哪一种骗人的把戏未见过?那胡荷花的神情悲切确实难辩真伪,但她的肤色却有些不正常,而她的体内也隐隐约约地散发出强大的力量,我微微用神一查,发现她竟然已有元婴初期的修为,更主要的是那具所谓的尸体,也隐隐约约地散出正常人才有的体温,虽然比正常人略低,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却显得极不正常,显然,白布覆盖下的人并未死,只是施展了龟息之类功法而已,只凭这一点,便可断定她们是在骗人。”
听到杜奇的话,文婉茹不由恍然大悟,一双阡陌也是佩服不已,薄九阳却感赞道:“公子心细如发,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冷静地观察,果非常人哪,实是我等可比!”
杜奇轻笑道:“少在此拍马屁,这只不过是不入流的市井小骗局,你们未见过,自然容易被其所迷,只要见得多了,便能轻易识破。”
薄九阳喜悦地道:“没想到这个世界如此精彩,看来我没有听公子的吩咐返回修真界,而是选择跟在公子身边的确不坏。”
杜奇微叹道:“只可惜我们要办正事,不能长时流连于市井,即使经常混迹于街头,也并不是随时都能遇上各类骗局,这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薄九阳闻言情绪顿时低落,文婉茹却有些不解地道:“既然她们专门设局骗人,为何又一直拒绝我们呢?”
杜奇微笑道:“要么是那胡荷花看出了我们的不凡,知道我们不好骗,要么是专为某类人而设,从事情的发展情况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也许两者皆有,无论这李村义庄内外的那些高手是否是她的同伙,以她的修为,要对付这些人皆轻而易举,只是她没想到,那朱逸阁身边居然跟着一个元婴中期修为的高手,她可能自知对付不了,才不得不出言向我们求救。”
文婉茹闻言忽然怪怪地望着杜奇,似有些警惕地道:“你如此巴巴地赶来准备救她,不会是看上了她,真的想要纳她为偏房吧?”
杜奇闻言不由失笑道:“傻丫头,说什么呢?我赶过来,只是想看看情况,至于是否救她,还得看先生的意思。”
宇文阡陌疑惑地道:“是否救她,与我又有何关系?”
杜奇轻笑道:“我看先生对那胡荷花似是有点意思,免得先生与她失之交臂后悔一生,才特意赶过来观看先生来一出英雄救美,顺便携得美人归的好戏。”
宇文阡陌笑道:“杜兄,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实在是没有找女人的兴趣,你就不要往我身上推了,倒是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嫂夫人都已代你收了胡荷花,你现在什么都不要管,只准备做新郎官便是,救人的事就交给我们好了。”
听到宇文阡陌的话,文婉茹顿感无言,薄九阳却连声叫好,杜奇无奈地道:“我现在已有三个女人了,不想再招惹其他女孩子,既然先生对那胡荷花无意,我们已无必要留此,走吧!”
见杜奇语毕毫不迟疑地去解马缰,文婉茹虽然觉得心中无端地有些发慌,但她仍然紧跟着杜奇而动,薄九阳也自然以杜奇的马首是瞻,宇文阡陌却挺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道:“杜兄,我们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去呢?不看到事情的结局,你的心会安吗?嫂夫人,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文婉茹闻言不由微微一怔,急忙拉住杜奇,嫣然笑道:“你别听先生的,先生口里不一,他若对那胡荷花无意,又岂会当着胡荷花说出那番话来?”
杜奇并非真个要走,在文婉茹的拉止下顺随势拴好解开的缰绳,也跟着笑道:“婉儿说得不错,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先生的年纪也不小了,喜欢女孩子是正常的事,不要觉得难为情,这事就这么定了。”
宇文阡陌不高兴地道:“定什么定?我刚才是看到嫂夫人急欲招纳那胡荷花,才出面帮嫂夫人的忙,可没有别的意思。”
文婉茹道:“先生不要往我身上推,那胡荷花可不愿做小,配先生正好!”
宇文阡陌道:“那胡荷花不是也当面拒绝我了吗?你们就别再论此事了。”
薄九阳道:“确实不能再论了,他们即将到了,要不这样,如果那胡荷花未看上你们,那就不说了,但那胡荷花无论看上你们哪一个,你们谁都不得拒绝,夫人,你说这样行不行?”
文婉茹首先赞同道:“薄九阳的提议不错,就这么办!”
宇文阡陌还欲再言,却听杜奇说道:“这李村义庄里的人,应该是与那胡荷花一路的,你们听!”
宇文阡陌闻言不好再论此事,只得苦笑了一下,与杜奇、文婉茹和薄九阳一样,微一凝神,便听到一阵鼓锣唢呐声由远及近,前面义庄内脚步阵阵,显是义庄内的人看到朱逸阁和胡荷花等人已近,便各就各位准备伏击来人。
与此同时,还有人在不停地催促道:“快点,快点,风姑娘他们马上就要到了,赶快做好准备,都小心一点,不要露出任何可疑之处,免得打草惊蛇,听到行动的信号后,动作要快,出手要狠,争取一击毙敌,绝不留下任何后患!”
有人似毫不为意地道:“有风姑娘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先前说话那人郑重地道:“风姑娘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敌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