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轻笑道:“好了,你们不要拿我打趣了,我们再好好地喝几杯吧。”
秦振林首先响应道:“好,便让在下来敬各位一杯,恭贺赵大侠得遇明主!”
秦振林的话音刚落,饭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快让开,让我们进去!”
听到那声音,秦振林骤然色变,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惊异地叫道:“吉叔?是吉叔!”
吴凤娇也惊异地娇呼道:“是吉叔!他怎么也来了?”
众人循声向饭馆大门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是血,年约六旬的老者轻轻地排开正在饭馆门前迎客的小二,挟着一股劲风蹿进门来,他的身后,跟着十余个年在四十至六七十的男女老壮来,他们人人面容憔悴,身上带彩,中间两个四旬壮汉还抬着一副躺得有人的担架。
那被秦振林称为吉叔的老者抢进门来便四下观望,看见秦振林,发自内心地涌出一股笑意,但他却担忧地叫道:“小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秦振林不答反问道:“吉叔,你们怎么也来了?”
吉叔忧心忡忡地道:“不仅是我们,还有老爷呢?”
看见那副担架,秦振林已有所料,此时得到证实,但他却不忧反喜地叫道:“父亲也来了?赶快抬过来,让杜兄瞧瞧!”接着,秦振林又对杜奇道:“杜兄,家父已至,不知情况如何,有劳杜兄了。”
杜奇轻笑道:“秦兄勿忧,只要令尊尚有一口气在,便绝不会有事!”
秦振林和吴凤娇夫妇闻言皆放下心来,情不自禁地喜形于色,而其他秦家众人见杜奇年纪轻轻便口吐如此狂言,又见秦振林夫妇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皆不由暗感惊奇,一时之间竟拿不定主意是否让杜奇观看秦定天的情况。
对众人的怀疑之色,杜奇毫不在意,不等那两名壮汉将秦定天抬过来,他便起身迎上前去,略一检视,便知秦定天所中不仅至少有五种九色花混合之毒,而且还有其他多种巨毒,也正因如此,秦定天才能支撑到现在,若只是其中一种毒药,秦定天也许早已被毒毙,并不只是昏迷。
对秦定天所中之毒,杜奇不敢大意,急忙吩咐道:“快将秦老爷子抬到我房中,秀钰,你跟在我身边,其他人为我护法,我马上为秦老爷子解毒!”
谢悦来道:“杜公子尽管放心施为,外间有我们呢。”
显是并不相信杜奇能解秦定天所中之毒,秦家众人闻言只是呆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并未依杜奇之言将秦定天抬上楼去。
秦振林见状忙招呼道:“快,快将父亲抬上去让杜兄解毒!”
杜奇本是一副热心肠,骤遇此况不由感到心中一凉,但看在新收的徒儿和秦振林面上,他只好收拾起不快的心情,为打破这尴尬并有些僵持的局面,也为要了解情况,杜奇似无事人般开口问道:“吉叔,追杀你们的可是百花宫人?”
对秦定天的情况,秦家之人自是再清楚不过,他们根本不敢相信杜奇能解秦定天所中之毒,因而他们不知是否应该听从杜奇的吩咐。
那吉叔见杜奇和秦振林皆信心满满,不由心中一动,反正他们现在也束手无策,何不让杜奇试试,能解除秦定天所中之毒固然可喜,即使不能解除秦定天所中之毒也应当无害,他正要跟着秦振林令人将秦定天抬上楼去之际,却听到杜奇的问话,忙改口道:“不错!正是百花宫的高手,而且人数不少,杜少侠若有顾虑,尽管放手,我们谁也不会怨你。”
秦振林忙道:“吉叔,杜兄与我们已是一家人,怎么会放手不管呢?”
吉叔忙道:“哦?老朽不知实情妄言唐突,杜少侠莫怪。快,快将老爷抬上去!”
听到吉叔之令,那两个壮汉才抬起秦定天向楼上走去。
杜奇不再理会吉叔,吩咐赵无极道:“无极,你赶快去招集附近通天门、正气帮和真君门的人来援,越快越好!”
赵无极领命道:“是,公子!”
杜奇又道:“对通天门,还是以二尊之令相招吧!”语毕,不等赵无极回应,杜奇便急忙跟上楼去,为秦定天解毒。
秦定天所中之毒果然厉害,以杜奇现在的修为,也费了不少工夫,直到天黑时分,才将秦定天体内的毒祛尽。
秦定天只是中毒,并未受伤,体内毒素刚除,便立即醒转,望着杜奇感激地道:“小兄弟活命大恩,定天没齿难忘,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杜奇道:“晚辈杜奇,见过前辈!此乃晚辈份内之事,前辈不必挂怀!”
秦定天微笑道:“以小兄弟的本事,完全可以与老朽平辈论交,若小兄弟不介意,请呼老朽为兄如何?”
杜奇道:“晚辈与振林兄相交在前,又收秀钰为徒在后,理应执晚辈之礼!”
秦定天诧异地道:“原来如此,那老朽只好高居了,只是钰儿的身子并不适合练武,小兄弟如此修为,难道看不出来?”
杜奇笑道:“晚辈既然敢收钰儿为徒,便有办法让他练武,前辈不必多虑!”
听到杜奇之言,秦定天不由双眼放亮,以他深厚强劲的内功,都无法打通秦秀钰的经脉,没想到杜奇还未试就有如此把握,凭他的阅历和见识,自然不会认为杜奇是在信口开河,由此看来,不知杜奇的修为有多么强横和奇异?
秦定山在羡慕杜奇的同时,也不由暗暗为秦秀钰感到庆幸,若秦秀钰能习得杜奇的本事,秦家堡在江湖中的威望必定更上层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