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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阻拦在道上之人见杜奇只几招间便将己方五名高手击飞,虽无人毙命,却也是筋断骨折,失去了战斗能力,不由皆为杜奇的神勇所慑,又见那五人后退时撞倒两三个己方的高手,徒使己方阵脚大乱,再听得杜奇的喝声,顿时暗萌退意,不但不再上前阻击杜奇,见他撞来反而慌忙向后退开。
忽然一人阴森森地大叫道:“后退者死,给我上!”随着话声,一人如鬼魅般飘向杜奇身前,双掌刮起一股阴风,猛地向杜奇卷去,轻飘飘地似毫无劲道,但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人用的乃是阴柔之劲,伤人于无形之间,同时一脚踢出,却隐带风雷之声,用的却是无坚不摧的刚猛之力。
喊叫的同时,杜奇又击飞一人,踢倒一人,这两人皆向身后的人撞去,使他们后面的人一时无法攻上前来拦截他。杜奇正待闯入人群,忽见一人向他攻来,却是最先说话那个麻衣老者。
杜奇只觉那麻衣老者攻来的双掌飘忽不定,每前进一分便微微改变一下前进路线,每改变一次路线掌劲便增强一分,随着劲道的不断加强,他的双掌变得更为令人不何捉摸,并隐含威力无穷的后着,几乎封死了杜奇所有前进和后退之路,他那一脚更是阴损歹毒,令人防不胜防,根本无从躲避。
杜奇见那麻衣老者攻势凌厉,突显出他高深的内功修为和精纯的拳脚技艺。对那麻衣老者的厉害,杜奇早已领教,近四年来他的功力虽然突飞猛进,但此刻猝然间与那麻衣老者狭路相逢,仍感到远非其敌,一时不由大为懔然,急忙运起玄阳之功,右脚向那麻衣老者踢来的脚尖上点去,同时双掌皆蕴含玄阳之功拂向麻衣老者的双掌。
脚、掌相接,顿时发出一阵气劲碰击的闷响,杜奇应声向后倒飞而回,那麻衣老者身形仅只微微一滞,旋又以更凌厉之势向杜奇追击而来,虽然他仍然气势如虹,但也不由暗暗心惊不已,他那两掌一腿可说是他毕生功力之所聚,意在一招将对方击毙,谁知对方竟毫发无损地退了开去,他所有的后着变化也为对方所阻,一时竟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借他之力飘然退去。
他正待变招追击,猛觉全身似投入火炉般燥热难当,一股灼热的气劲忽地透穴而入,在体内经脉游走,似欲将他烧焦般难受,当下不由大惊失色,急忙运起玄功将那股热流逼出体外,同时运起全力怪叫一声向杜奇扑去,忽见杜奇在空中一个旋身,向后飘飞的身形忽然改为向前标射,猛地向自己击来。
那麻衣老者见对方只是一个少年就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修为,更坚定他除去杜奇的决心,此刻见杜奇一副以硬碰硬的态势,他虽暗惊于对方炽热真气的难挡,却不惊反喜,双掌全力相迎,想在内力上以绝对的优势击毙杜奇。
蓦然间,他觉得杜奇舍他颇感难受的炽热真气而改用一种阴寒的内劲,当下不由哂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随即又增加两成劲力迎向杜奇。
四掌再次相击,那麻衣老者顿觉如在严冬赤身置于冰窖,似要将他立即冻僵一般,一股令他无法抗拒的冰寒之气直泄心脾,他本身的阴柔之劲却不由一窒,顿时劲气一滞,又见杜奇的脚带着一股灼热之气踢来,当下不由惊骇欲绝,急忙鼓起余勇,旋身躲开杜奇的攻击,再不敢与杜奇比拼内力,展开身法与杜奇游斗,欲以他一人之力将杜奇缠住。
杜奇见刚才听到他的话后正欲往后退之人竟被麻衣老者喝止,转身向他冲来,又见那麻衣老者不再与他以硬碰硬地过招,已知其意,当即改脚踢为拳击,呼地一拳向那麻衣老者击去,待麻衣老者闪身躲开正欲反攻之际,他忽地原势不变地击向身旁一名敌人,那人应拳而飞,撒下满空血雨撞向另一人。
此时,金大钏、徐星虎与姜敬之等人已势如破竹般冲入敌阵,所至之处,竟无人能挡,敌人纷纷后退不迭,刹时已来到杜奇身旁,但远处的敌人仍似潮水般向他们涌来,杜奇见状不由叫道:“一沾即走,不要缠战!”
那麻衣老者见杜奇向他进攻的同时还有余暇伤人,不由大怒,急忙运起全功,奋力向杜奇击去。杜奇却不再与他缠战,而是猛地展开身形左穿右插,施展出拳法和擒拿手法,不停地向其他敌人攻去,所经之处,敌人不是被他击飞便是被他抓起顺势投向身后的麻衣老者或是其他人,撞得他们嗷嗷乱叫,队形大乱,只是偶尔回身向麻衣老者攻出一招半式,牢牢地将他引在自己身后。
杜奇见敌人队形已乱,又蓦然喝道:“骆马帮人在此,避我者生,阻我者亡!”这声暴喝乃杜奇忽然想起昨晚道观中那苗老的喝声而有意为之,闻听之人无不感到有如春雷般震耳欲聋,顿时魂为之慑,魄为之夺,加上他狂猛无敌的攻击,那些不愿与骆马帮为敌或慑于骆马帮之威早存退意的人纷纷不顾一切地向后退走四散逃离。
那麻衣老者闻声见状不由怒气升腾,急展身形追向杜奇,同时狂叫道:“小子别走,留下命来!”
那麻衣老者恰于此时从徐星虎身前掠过,徐星虎不由分说一拳向他击去,可那麻衣老者对徐星虎的攻击视若无睹根本毫不在意,身形毫无停滞,随意地挥掌迎向徐星虎的拳头。
拳掌相击,顿时气劲迸发,徐星虎不由自主地身形一顿,同时感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