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开毫不思索地道:“也好!”
杜奇假作寻寻觅觅地将武开引至那峡谷附近,武开忽然喜道:“左近暗处藏有不少人,小心一点,我们赶快进谷!”
进入峡谷浓雾笼罩的树林,武开又道:“此处有些古怪,看来不假了!”语毕,武开竟似识途老马一般当先而行,毫不费劲地找到那山洞的入口进入洞中。
此时那大溶洞中竟然聚集了三四十人,分成十余拔正在各处细查,正是各大帮派的高手,他们看见杜奇和武开进来,只是提高了警惕,却没有谁理会。
武开对那些人视若无睹,也似未对所经之处细查细看,只是径直向前走,来到进入藏宝室那条通道的门户前,找到那块微突的石块,武开摆弄了好一阵,才颓然叹道:“可惜,机关失灵了!”
那些在各处查看之人闻言皆聚集过来,飞燕帮的帮主向兴森是一位年约四旬的瘦小汉子,望了望众人说道:“通过现场的痕迹不难看出,那些死者皆毙于机关暗器之下,却有人身负重物离去,显是已起走宝藏,我们可能来晚了。”
先前离去之时,杜奇便在此洞中略微做了一番手脚,再加上云天风兄妹三人担着重宝经过留下的痕迹,使人不难看出向兴森所言之象,此时见目的已达,杜奇不由笑道:“这些人能瞒过众人的耳目起走宝藏,确实大不简单!”
雄鸡教教主雄鸣放附合道:“那些死者刚死不几天,而那些痕迹更新,当是近两天留下,那时我们在哪呢?”
杜奇笑道:“大家应该在我欢乐谷玩耍!”
雄鸣放道:“不错,显见那些盗宝之人早有预谋,将我们大伙骗去欢乐谷拚命,他们则暗中到此取宝,那些人的心机确实够深沉,心肠也够歹毒!”
武开愤愤地道:“是谁这么可恶?不但取走了宝藏,还将进入宝藏的机关毁坏,要是让老夫查出,定将他们剥皮抽筋方消此恨!”
神火宫的宫主袁笠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六的美艳女子,闻言也不由说道:“他们取走宝藏毁坏机关也还罢了,可恨的是他们竟将我们骗到欢乐谷去拚命,若不将他们查出讨个公道,实难消心头之火!”
杜奇本就是有所为而来,于是也趁机笑道:“大家都亲眼所见,宝藏在此并非在我欢乐谷中,希望大家不要再去找我欢乐谷的麻烦,弄得大家都不好看,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不知各位是共同商议查寻那些人呢还是各行其事?”
瞧着杜奇不转眼,袁笠美目流盼,俏脸含嫣,娇声道:“杜兄弟年纪轻轻,修为便这般精深,不知羡煞多少旁人,特别是杜兄弟那驭火之技,奴家便仰慕得很,不知杜兄弟能否指点指点?”
袁笠一席话,顿使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显得紧张起来。杜奇根本未曾想到,率先找上他的竟是神火宫宫主袁笠,略微一怔之后,杜奇淡然地道:“宫主有此雅性,杜奇怎敢不奉陪,不知宫要在下如何指点呢?”
似是感觉到气氛不对,袁笠扫了一眼众人,娇笑道:“你们紧张什么?奴家可是诚心向杜兄弟请教,并没有别的意思。”
圣水宫的宫主也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美貌姑娘,闻言轻舒了一口气,轻笑道:“切!我还以为姐姐念及在欢乐谷前伤亡的弟子门人,欲找杜兄弟算账呢,原来是想拜师学艺啊?!”
袁笠娇笑道:“刚才已经说明,去欢乐谷是上了别人的恶当,奴家再不明理,也不会把这个账算在杜兄弟头上,更何况人家欢乐谷也有死伤,杜兄弟不来找奴家算账已是万千之喜,如果杜兄弟愿意,奴家真心希望能拜师学艺!”
见袁笠如此言语,杜奇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由对袁笠生出一丝好感,但他却不敢真让袁笠来拜师学艺,于是岔开话题道:“如果宫主有兴趣,我们可以探讨探讨,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寻取宝之人,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江门中村的村长韦长风是一位年约六旬的魁梧老者,知道各大帮派相互间恩怨纠缠错杂,先前为了共同寻宝才勉强联合同去欢乐谷,此时藏宝地已明,宝藏又已被人取走,此刻只是碍于各种原因才未立即以武相向,实难再联合行事,他不等别人发言,便抢先说道:“人多打烂船,既然此事已明,我等实无在此逗留的必要,老夫先行告退!”
见韦长风说走便走,雄鸣放笑道:“还是韦村长有见识,独自前去找到取宝之人说不定还能得些好处,哈哈,在下也告辞了!”
扫了一眼正欲说话的袁笠,武开果决地道:“老二,我们走!”
若不是为释武开之疑,杜奇实不愿再回此地,现目的已达,又见武开终于欲离去,不由暗喜,忙向在场众人抱拳道:“各位再会,但愿我们后会无期,告辞!”
离开那道峡谷之后,武开只顾闷头前行并不说话,杜奇不由试探着问道:“老大,现在我们去什么方?还去欢乐谷吗?”
武开道:“既然欢乐谷没有宝藏,还去做什么?去金牛山!”
杜奇知道,他们此去金牛山乃是与通天门之人见面,这是杜奇乐于进行之事,但他却感到有些奇怪,不由问道:“不是在紫峰山么,去金牛山干什么?”
武开冷哼道:“你还好意思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大伙能在一个地方呆那么久吗?如果你再不出现,他们等不及不是再换地方便是各自回去了。”
虽然通天门的人呆在此处是为了寻找宝藏,但毕竟也是为